31.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泰坦尼克号》里,里昂纳多对露西说:If you jump , I jump!
你问 : If I Jump , will you jump ? ... ...
我说,我要去大理吹下关的风看上关的花,观苍山的雪,望洱海的月。
可是在那之前,我要在滇池边吃好这傣族饭,先喝到这大理的“风花雪月”。
这个闲亭大院的名言是:点菜既是生活。我茫茫然。
在深圳特区点了一十八年的菜,唯独丢了生活。
还好,自从遇到深港的老乡涛哥以后,似乎还回归了一点生活,我跟他学习烹饪,学调鲍鱼汁,学煮话梅扬澄蟹、学煲云南的松茸汤...也喜欢家宴里给朋友们现学现卖。
于是我觉得要改成:做菜就是生活... ..
你在我身旁温婉的说:滇池原本属于红顶鸥,冬季的滇池,来自西伯利亚的红顶鸥。就那么一对对的,一群群的,一片片的,在湖上盘缠。
现在房地产来了,十里长提,婚纱飘扬。
你说,其实婚礼和葬礼时一种受益的教育。
深圳卫视来电说,想采访我对央行加息传闻的看法。
我说:不好意思,在云南飞呢。
我想起了胡大师的《山河岁月》。
这个世界,自古以来都是皇亲国戚的山河、红颜佳丽的山河、富商巨贾的山河、骚人墨客的的山河!
你又说到了资源问题,你说东川的铜,个旧的锡也快枯竭了,所以社会转型和经济转型时这个国家的使命。
我们定了今晚最后一个昆明飞大理的航班。
生命如风。
昨夜的“疯”酒吧,我喜欢。
午饮滇池卫城风花,夜戴苍山洱海雪月。
你说上帝与你同行。
你然后一声叹息。
我不解,叹过去、现在?抑或未来?
朋友说:春城其实也是多变,一阳变夏,一雨成冬。
我想:这应该是去大理的季节?
你不紧不慢的 说 :什么季节都好。问题是和谁去。
你补充说:云南供应了内地多少鲜花产量?记得凡是来自彩云之南的航班,最大的特征就是有许多托运的鲜花!其实鲜花与生活本身无关?为什么这样招人喜欢?
我想到王小慧的花之系列摄影。聚焦到花朵极精美的细部。呈现抽象而灵动的本质之光。仿佛“阿凡达”的世界!离鲜花最近的国度非印度莫属。
最美的情色影片也来自花朵的故乡。绝非欧美可比!
因为爱花朵的民族是意识最进化的一群大众,遍布爱与美的雕塑。
那些曼妙的身姿。由性及灵,宗教又哲学的人生思考。曾让中古时代的欧洲入侵者顶礼膜拜!
也许史学家会断言对印度大陆的探索和掠夺引领欧洲性文化先河?
你问我:喜欢昆明的“闲”和小酒吧吗?
我答:我喜欢所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和莫名其妙的地方。
想起旧部“在云南飞”的深圳故事,那是1994年吧?
大学毕业来闯深圳,第一次面试就被我的卖楼公司录用了,她走进特区。
走进了地产江湖。最后因为跟错了一个国企地产老板,她去了西藏,去了尼泊尔,去了印度,最后变成在云南飞的燕子。
现在终于生了个有双智慧眼的男孩。祝福你,我们的燕子!
傍晚七点,我们还有悠闲的再圆通寺旁的过桥城吃着米线。
子夜十一点半,我们到古城了。
你问:可以想你一小下吗?
我说:苍山说可以,洱海说爱你。
住在“懒人回家”客栈。朋友的家。
在“唐朝”拿了两杯红酒,去对面的“冰岛咖啡”邂逅了三个驴友。
因为冰岛要打烊了。所以,他们只能买我们的风花雪月啤酒才能进来。这样就算碰面了。
他们分别是:马来西亚的VANESSA、新加坡的ALYSSYLA及爱尔兰的JIMMY。
我想起了爱尔兰,想起了我们的深圳中心区的爱尔兰迈考力酒馆。就是在那里发生的故事。可是JIMMY不知道这个酒馆的名字,同时也不知道我提出的“爱尔兰女人IRISH WOMEN”这个大陆流行的曲子。
我于是问他们:如果有三个生命的选择:1、生命如歌;2、生命如梦;3、生命如戏。你们该如何选择。
“ LIFE IS A DREAM”。他们异口同声。
我想起自己想的是,舞剧。你想的是,歌剧。
哎。
就陪他们玩一分钟一杯的游戏吧,玩了一个小时,共计六十杯。再饮大理的“风花雪月”。
莫名其妙的游戏。
今早八点我们本相约一起单车去环游洱海登苍山。
你看了新闻发信说:我想,中日原本是一家,也是近邻,我们没有必要编织仇恨。
这是一个和谐共生的世界和中国。
中国毕竟解决了世界上一亿贫困人口的吃饭问题。
我可能是累了。我十一点睁开了眼。我收到了VANESSA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他们其实也晚起了。
短信是:DEAR GEORGE THIS IS VANESSA IM REALLY SORRY BUT I THINK WE‘RE GONNA BE PRETTY LATE:
我昨夜对他们说过,相逢是缘。其实,错过也是缘。
反正他们四点去了丽江。VANESSA 中文不错啊。她的短信是:慢慢来。我们也是。我们巴士四点走。
约好早八点一起单车游洱海,错过了;约好十二点在崇圣三塔寺庙里见,她说,LOST IN 洱海;约好下午三在梅子井LUNCH TIME,我们LOST IN 洱海的小渔船上了。
我们还能在丽江遇见吗?
ANYWAY,大理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SEE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