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快30年了,当年在前排就坐的领导也都退出了政治舞台。他们后来的归宿是:书记官至到省委副书记,为了多干几年又转成省纪检委书记,后又当省政府顾问,最后又当上省政府办的一个投资公司董事长,直至公司破产而彻底退休回家。两个副书记都是部队师级干部转业来的,不久各自都到省城当了副厅级闲职领导。专员不几年就到点退休了。四个副专员一个进省城当了粮食厅长,一个当了省教委主任,一个当了专员后又到省城当了统计局长,一个只当一年多副专员便被医院查出癌症被迫退二线当了行署顾问,但几年过去后又发现是医院误诊,根本不是癌症,现在都八十岁了身体还很健康,如果不是退二线极有可能官至正厅级。“王委员”后来当了副专员,在行署转换成市政府时,在一些行署的部、局、办、委的领导联合游说下落选副市长了,只好当政协副主席。而这些男人搞掉她的理由也很简单:看着一个女的在上面指手画脚不得劲、憋屈着。军分区政委转到别的军分区到省军区当了后勤部长,军衔至少将。
纪检书记,是我十分敬重的长者,在他四十八年的革命生涯里充满了传奇,他二十二岁任县委书记去苏联访问时,被苏方问了一句:“你们中国怎么派来一个小孩?”文革中他是当地唯一一个没有挨过“斗”的正处级干部。后来从地区纪检委书记职位上出任组织部长,省委特意在文件中标明为“地委副书记级组织部长”,最后官至政协主席,是当地他同代为官者的最高职务。他病故时,他的一个同学写了八个大字:“做官不贪,为人不苟。”
再说那年国庆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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