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们已经知道了如何使地球快速降温。秘密就在于地球工程学:具体来说,就是在平流层中使用微粒子反射太阳光用这种方法为地球遮光的直接成本与减少二氧化碳排放成本相比,连百分之几都不到。既然反射太阳光既快捷又便宜,为什么还要与所有现今存在的问题——集体行动以实现减排中所面临的——进行斗争呢?为什么不等到我们遇到气候问题时,再如此简单地解决它呢?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人们已经因为环境的连带关系“制造”出了许多其他的问题。我们已经使俄罗斯的江河倒流了,却在那过程中不慎破坏了咸海;我们在热带地区建造了道路,并鼓励耕作,但却不慎损坏了土壤,摧毁了数百万英亩的热带雨林。假如,我们目光短浅并且狂妄自大,指望地球工程学来拯救地球,我们能否确定,最终的结果将是我们所期望的吗?
不考虑过去的失误,答案是,不能像对待生化武器的研究那样来对待地球工程学,将它包围着全球性禁忌当中。打个比方,假如一个国家经历了持续的干旱,他们试图单方面地操纵地球的气候,为了搜集有根据的反驳论据,我们将需要了解可能产生的后果。如果我们那些更极端的气候变化预测成为现实,那么,一个意外的气候紧急状况会把数十亿人的生命置于危难中,整个世界将会发现,不应该无知地启动地球工程学的应急计划。
我们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地球工程学。直到最近,大多数科学家和研究主管们都不愿意在这一领域进行研究,因为他们深怕,知道了如何操纵气候之后,就会鼓励人们去实现它。但如今,避免研究的风险超过了从事研究的风险。
我们需要采取两个步骤。第一步,我们应该建立一个宽松的国际协调计划,旨在研究如何为地球遮阳、成本是多少、以及将会产生何种有意或无意的影响。这项研究也应该解决这个问题——对陆地和海洋生态系统来说,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的上升意味着什么?因为反射太阳光对阻止二氧化碳浓度上升没有任何作用。排放的二氧化碳有三分之一是被海洋吸收的,结果,海水的酸性变得更强,与前工业化时期的海水相比,如今它们的酸性增强了30%。如果二氧化碳继续像现在这样排放,到本世纪末,大多数珊瑚礁都会消失,而它们所维持的所有生态系统也将消失。
第二步,我们需要让外交政策共同体致力于以集体的方式来规范地球工程学。我和我的同事们已经与两个国际研讨会——参与者包括气候科学家和外交政策专家——开始了这个进程。进一步的非正式谈话将为一个正式的框架奠定基础。
为什么需要地球工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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