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感悟曹思源(9)

 二十一、收获的门槛

在旧体制下，干什么都是低效率的，但有一个是高效率，即整人、扼杀人才。在这种环境和体制下，一些人感到很憋气、很窝火，当然也很悲观。但毕竟，中国总会有收获的季节。中国一百年来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经历了鸦片战争、甲午战争、军阀内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死了那么多人，解放后又经历了反右、大跃进、十年浩劫。中国一百多年来不断地付出代价，但总有收获的时候。曹思源认为，中国现在正面临着收获的季节，但有一个门槛要过去，这就是政治体制改革。他在纽约的广播电台做过一次演讲，他说：“中国面临着政治体制改革的门槛，跨过这个门槛，中国会有百年的黄金时代。经济改革基本上已经探明路子了。现在必须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使人们能够在日趋合理的政治环境下发挥才干。”中国总有一天要走上康庄大道。现在问题都端出来了，毛病找到了，病就好治了。其实现在都明白，只是不敢讲，就这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而我们的使命，就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以牺牲自我的代价，让广大人民群众沐浴到政治体制改革的明媚阳光。

二十二、关于政府的作为

中国领导人正在努力解决全球化、转型和发展所带来的挑战。没有哪一个国家曾经面临过这样一系列挑战；没有哪一本教科书可以指导中国如何沿着一条正确的道路前进。领导人的责任是巨大的，因为失败的代价将如此巨大。社会和政治瓦解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所有的政策努力都旨在避免这种灾难性后果。在寻找前进道路的过程中，中国领导人既要注意吸取自己国家过去的教训，也要注意吸取其他国家的教训，以便找到一条建设公正、稳定、繁荣和具有凝聚力的社会的道路。

中国面临着广泛的挑战，这些挑战的数量和强度很大，在某个时候，“大火”极有可能燃发。中国存在许多深刻的社会经济问题，其中每一项挑战都需要对市场进行创造性、非意识形态的国家干预，以解决市场不能独自解决的实际问题。政府只有从根本上提高宪政水平，消除蔓延的腐败，更有效地解决各种重大的社会经济问题，我们面对挑战所作出的“选择”才有可能取得成功。所以，政府的改进，而不是政府的回避，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唯一明智的目标，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中国必须树立一座属于自己的明亮的灯塔，走出徘徊已久的十字路口，推动社会经济文化的可持续发展。

二十三、关于《思源之歌》

《思源之歌》是曹思源诗词作品选集。他写诗的特点是：不写山写水、写花写草，而写思想、写情感，包括一些哲理和政治见解，基本上是思想与情感的结合。这本诗选收录的97首诗，最早是他13岁读小学6年级时的作品；最晚则是2001年2月14日作于48次列车上的《办会不成赋》。作品按年份排序，反映了他的心路历程，都是有感而发的，写完后就放在抽屉里。但久而久之，积攒起来已有一大叠，朋友们建议出一本集子，他就真的出了一本。《环球讲学记感》在《思源之歌》里没有，是新写出来的。另一首是他59岁生日时写的，也是有感而发。其中的“苦多乐少”是他对人生的一种体验，也是有关学者研究后得出的结论。美国杜科大学一个由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小组，研究了人的一生究竟是苦难多还是欢乐多的问题？结果表明，苦难比欢乐更多。这一结论不是主观想象出来的，而有大量的、客观的数据作支撑。这一数据可能会出乎人们的意料，但确实反映了人生的实际状态。很多人都以为欢乐比苦难多，实际上正好相反。笔者仔细阅读他的诗作，明显感到他的思想在一天天走向成熟。他的成功与喜悦、挫折与苦闷，都在诗集中有生动的展现。我们真要感谢时代文艺出版社编辑的一番苦心，不然，我们便难以系统地品味一位思想者、演说家关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人生种种感悟与观点的另一种读本。

2006年元旦来临之际，曹思源以他特有的方式，给包括笔者在内的朋友们发了一封贺岁电子邮件：“回顾2005，我们有喜有忧有悲伤；展望2006，我们有志有为有希望。值此雄鸡已然唱罢、义犬行将登台、圣诞新年在即，我谨向您和您全家致以衷心的节日祝贺！”他用一首《七绝"送迎自勉曲》表达了一个思想者的追求和情感：“送旧图新求法治，鸡虫得失何足齿？迎春还须勤耕耘，犬马之劳岂敢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