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是和方磊去的南京,中午到的火车站,高铁的票是下午四点,时间还早就去旁边一个饭馆坐着,吃饭聊天抽烟上网之类的。其间狗子还发短信说你俩干坐着呢。所谓干坐着就是只要不喝就都算,聊天都不算。当然,我俩其实还是聊天来着。
我们说到了一些在北京共同认识的朋友。最后发现对于男人的审美真是像呀,都喜欢圆头圆脑,特好玩儿的那种,而且最怕男的吹牛逼,因为人和人之间无非就是一个感受什么都不用证明,你吹牛逼何必呢。当然这种喜欢也同样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觉得,人和人认识了多好。另外关于男人的审美这种事儿,我们发现可能在自己没出生的之前就被决定了。于是一生为这种根本无法自己决定的东西思考。
而且其实女的对很多事儿都有直觉,她说直觉就是判断力。是吧。这就好像你感觉到要和一个人有关系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有这种愿望。
所以这自然是聊到了情感呀。其实我很少和别人聊这些,人和人是那么的不一样,所以有些时候只有俩字——免谈。其实情感这两字像生活中的其他一样,也可以说就是游戏。当然这并不是说游戏就不值得认真。恰恰是游戏才值得认真。而有时候不认真可能是因为玩儿不起。玩儿不起是因为在乎吧。于是这种事情或许是轻松的、或许是美妙的,但几乎很难是既轻松又美妙的。
后来我好像还说了句特奇怪的话——现在都什么人有男朋友呀?!我觉得我爸我妈能一起生活20多年简直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当然,创作这种奇迹的人为数不少。可这依然是奇迹。她说,20多年,我们天天自己跟自己都他妈烦了,再加上一个人,这可怎么善后呢。
另外,我们都讨厌哗众取宠的东西,比如说看了一条新闻讲的是——某个男的跟某个女的在围脖上求婚,于是全中国人民都知道了。我当时就说——谁要在围脖上跟我求婚我就跟谁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竟然其实都特别想体会男人的一些感受,当然不光只是生理的。主要还是他们夜以继日的喝酒、赚钱、以及在女人身上,在挑逗欲望和些许责任之间是不是特他妈累。
所以我估计未来世界也许每个人身上会有一个按钮,可以变男可以变女,到时候就是无男无女,世界只有烂人。但是烂人的角色扮演要更少欺骗性。
其实我跟方磊算是酒友吧,或者比这更深一层,但是说到喝酒这种事儿,我们俩好像都没什么上瘾的。或许酒也可以有一天不喝,这我不知道。
但是喝酒这件事儿上,我们都讨厌那种莫名其妙就有底线的人,大是大非可以,但是生活没有那么多大是大非的机会,无非就是尊重自己的感受。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对于别人的看法根本无所谓。起码这种无所谓远远大于我们自己的自尊心所能接受的程度。
所以我们经常喝大,喝大了就觉得很多人和事都是傻逼。当然这其中自己和自己所生活的一切也占了很大份额。傻逼就是但凡强求的人。尤其情感,有时候做的越多越没用,这又不是先到先得的事儿。
然后我们又聊自己喜欢吃什么,跟两个小学生似的,她喜欢吃米,我喜欢吃面。反正就是粮食,我跟她说我不爱吃零食可能主要是没时间吧。因为喝大了也只想吃这些而已。
我们好像还说什么自己都挺讨厌蕾丝和闪闪发光的东西。她说她十双鞋里可能也就有一双带跟儿的,主要是为了恶心一些人才穿。我说我根本都没有十双鞋。
因为聊天的好处就是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所以后来四点上了火车我们也并不觉得漫长。在火车上因为去南京心切,我还和她一直在讲——这个减速玻璃能减多少速呀。。。
另外还有,我俩说话好像脏字是有点儿多,或许俩人不觉得。这会儿旁边要是再有一个人,也许丫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