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化的目标就是民族虚无主义(4月17日)
关键词:国际化 民族虚无主义 《财经郎眼》 新殖民主义 郎咸平
每次跟身边的朋友在就金融资本运营,品牌与企业管理等话题进行交流的时候,总是会被冠以“极左”的帽子,那些朋友善意而不失尖刻地批驳本人的不识时务,不能认识到浩浩荡荡的大趋势,受到主流传媒的洗脑而变得昏聩不堪,不能与时俱进。
在他们看来,生存与发展的核心在于抗争,外部世界提供了更多的资源与机会,也让更多人参与那些资源与机会的争夺,虽然细分起来,未必会有那么恐怖,但放眼望去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因而拥有更多会冲淡自己的空虚与恐怖的感觉。
在世俗社会的追名逐利的竞争之中,人人生活在充满不确定性因素的包围之中,人人都有一定的危机感与风险意识,前面充满了诱惑与坎坷,后面尾随着威胁与压力。似乎没有使出浑身解数就不足以让自己取得优势,进而拥有胜势,并将更多的资源与财富归拢于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每次交流之后的自省,总是感觉与他们相比,总是感觉自己在利益上确实有些超脱。
在国际主义的拥趸者们看来,中国经济的发展是承蒙国际化与美国化的生活所赐,他们认为美国是中国的恩人,美国人不消费,中国人就会有数不清的人失去饭碗;他们认为,中国应该对国际社会感恩戴德,因为没有国际社会就不会有中国经济的腾飞。却没有看到美国时刻没有忘记的对中国的威胁。也没有意识到中国为了经济上的发展,放弃了什么样的有价值的东西。
关于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就与代价,收益与成本之间的问题,本人在过去的接近五年的时间内,一直在呼吁进行理性而数据化地进行盘点与分析的。相信越是理性而深刻地分析,将越是容易得到客观而成熟的结论。
在民族化对抗国际化的过程中,还体现在本人所保持的新民族主义观点与新殖民主义的对抗,历史民族主义与民族虚无主义之间的争议。
看《财经郎眼》,感觉郎咸平的言论始终没有实质的变化,虽然也曾经呼吁民众注意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他认为国内的水价、油价、粮价变动的背后,都有外国资本操纵的影子。西方产业资本、金融资本和国家机器之间娴熟而默契地配合,利用资本和军事实力的优势,制定所谓的游戏规则,套牢弱势国家。我们只有认清“新帝国主义”的本质,才能看清中国经济的未来。但其民族虚无主义倾向性更明显,甚至成为民族虚无主义派别的代表性人物。
以郎教授为代表的民族虚无主义者,越来越执着地认为,在中国当前的市场环境中,民营经济的生存状况堪忧,国营企业相比于民营企业稍微好一些,但也无法拥有光辉的前景,而那些优质资产,卖给国企没有前途,卖给民营企业,生存环境会极度恶化,甚至会被饿死。而公务员系统,用高门槛与优厚的待遇吸收了最优秀的人才,其内部机制却把精英变成庸才。
在类似talk show的一唱一和之中,得出的结论似乎是:只有外资能让人才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并让自己衣食无忧,而且不用为自己的未来的生计担心。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展开想,似乎只有国际社会才能救中国,只有国际社会才是中国精英们的正确归宿;似乎帮助国际社会挖掘中国市场的潜在价值,才是中国式精英的必由之路。
自然,踏上了那条路就意味着中国的精英们,帮助中国同胞把自己的资产、资源、历史 所留下来的,以及未来可能会升值的东西,都卖出去,似乎只有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才是中国式精英的生存意义所在。
细细想来,虽然同样有独立思考,具备辨别事物的能力,也确实是感觉本人所持有的新民族主义与那些国际主义以及民族虚无主义的观点格格不入。
相比之下,虽然本人更年轻几岁,但思想却更加坚毅。郎咸平的观点更尖锐,本人的思考更厚重;我们需要的不是做学术愤青,而是做自身利益与资源、传统与文化的尊重者与保护者。
由于国际化与产业化相关,产业化与城市化相关。传统的东西大体是依托于农业与乡土经济,相对比较保守,因而任何海外的力量都被视为侵犯与掠夺。
同时,城市化是异乡人士的资源侵占与分享,因而注定会对土著居民的日常生活有影响;来自其他国家与地区的资金对本土有强烈的刺激作用,商品对现有的本土市场有所冲击,同时人才与观念都会给本土市场带来潜在危险。
但产业更多的是要有国际化的视野,并成为国际化的信息流、现金流与业务流的一个环节的。因此,现实的物质世界,不管是从产业领域、贸易领域还是从资本领域,更多的是外向型的选项,而不是内敛型的自我提升。而开放就意味着要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勇于当孙子做学生,承认自己封闭就是落后,落后就会挨打,所以之所以挨打并不是由于对方的侵略本性,而是你自己太落后,对方通过重锤的方式唤醒你。这就是导致中国当下民族虚无主义观点盛行的核心脉络。
但由此我们还看到,这种民族虚无主义注定会带来对历史的背叛与重新解读,似乎列强们在一个半世纪以来的军事侵略,在数百年以来的边境骚扰,都是在善意地提醒中国这头睡狮——该起床了!那些抵抗外族入侵的先烈英豪都成为阻挡历史进步车轮的螳臂,不仅无功,反而有过!如此难道不是对祖先所笃定坚持传承的背叛吗?
人在情感上总是存在倾向性。当倾向性发生偏移,就会在自身的价值判断力上出现错误。
当价值判断力出现方向性的错误,任何专业都将成为帮助侵略者占领并掠夺、助纣为虐的工具。有再大的本领,都是会在历史上承受骂名的。
我知道,郎咸平等为代表的民族虚无主义观点,是对政府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学术独立性的表现,在这一点上,我们并无分歧。
但本人总是担心,当独立性带有了明显的倾向性,同样会出现相应的错误导向,特别是依托于民族虚无主义的核心,在国际化的引导下,难免会数典忘宗,留下辱没祖先的言论。
本人认为,所谓学术的独立性不是绝对的,总是会有相应的核心支撑与最终归宿,那种支撑与归宿与情感集合,并形成系统化的价值判断力。
对祖先留下来的东西,是传承还是割裂,是尊敬还是背叛,这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比如2011年初爆发在北非的战争,我们无法确定利比亚真的不存在独裁,不能断言卡扎菲肯定没有从民间聚敛财富,更不能断言他就没有针对民众反抗的武力镇压。
但利比亚的独裁统治、科特迪瓦的双头政治给了西方世界进行主权干预的可乘之机,他们悍然打动军事打击行动,超出甚至违反联合国决议的精神,在他国境内扶植亲近于自己的力量,甚至将独裁者账户冻结,转而划拨给反政府的力量,甚至为反政府力量提供武器与军力支援。这就是曾经的殖民者,那个貌似民主的发达国家阵营所崇尚的扁平化世界,他们希望世界向他们臣服,可以任意凌驾与主权之上,去干涉他国内政。
所谓“人权高于主权”是高举反独裁、反腐败的大旗,对主权国家的军事侵略。
当这种侵略被冠以联合国以及维护基本人权这一遮羞布,以全世界最强大的军事力量对民族化的主权国家领土与领空的公然践踏,更是对他国民意的公然强奸。是军事殖民主义的死灰复燃。
万隆精神被践踏在脚下,殖民主义复活了,而且可以得到那些狂热的国际化主义的声援,由此,任何背叛本国家与本民族的传统观念,背叛同胞利益、历史传统与未来传承的人,都被冠以国际主义斗士的美誉,其实在经济利益上,奉行的是卖国主义,一旦战争爆发,就难免会成为背叛自己国家与民族的人。
历史是不应该被遗忘的,否则就会被我们以后的历史遗忘甚至唾弃。
贾春宝
2011年4月17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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