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
——流水账5月27日
社会越来越乱了。
不得不承认,很多东西,远远超越了我的想像力。
不寒而栗。
不过,我们的生活还得继续。
在现实允许的条件下,做好中国周刊,是我人生后半场的重头。
苦恼,源自于还有追求,还有欲望。
连续两期杂志下来,有一些感觉,想抓住它,但于我而言,需要想得更多更远。
前些天晨明提到的选题,即让我有此感觉。
不顾大家的反对,我放弃了那个选题。
且等着。
今天在办公室,几个人都很头疼新的封面。
绝不能让这种感觉溜走。
不过,在互联网时代,月刊的封面,确实够挑战了。
我想,这也是让我头上渐渐斑驳的重要原因吧。
封面定不下,无法出门,内心的焦虑可想而知。
除了封面,其他方面的问题也越来越突出。
当然,好的一面看,这是发展中出现的问题,是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
痛下决心,与时俱进,理顺关系,建立协同机制,是向前走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下午与晨明、韩老师、方媛一起讨论的,其实就是这个问题。
如何在目前条件下,理顺关系,把潜力发挥出来,最近也是这些天内部会议内部沟通的主要话题。
祖老师送我回家,天宏给我短信,提了一个选题思路,又被我毙了。
不过,他的短信刺激我我很快联想到了围绕人来说,昨天我提过,但没有深入想。
把大致想法告诉了天宏。
回家,匆忙把思路整理成选题单,贴在了系统里,并给兄弟们短信,让他们好好提意见,补充完善。
晚上十点,与上海音乐学院钱仁平老师见面。
钱老师是我脖友,第一次见面,很高兴。
感谢钱师送我的书,我也会努力学习的。
虽然前些天我们俩讨论,相约一醉方休。
但见面之后,外表瘦弱文静的钱师,喝起酒来竟然如此豪爽,让我还是有些意外。
后来方知,钱师老家不是上海,是我江苏同乡。
我恍然了。
喝掉好多红酒后,从动物园酒吧出来,带钱师去簋街。
又喝了不少啤酒。
惭愧的是,送钱师回宾馆的路上,我竟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