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说我这33年的人生道路,当然,我还没有到总结人生更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和这样的心境,在这个飞短流长纸醉金迷的变化无常的时代,我有的也同样是我所鄙视的人的浮躁一样浮躁,我所鄙视的人的无耻一样无耻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真的羞于提及于此,不是不敢,其实更多的还是不得志的无奈亦或妒忌之心所致,在此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君子但也坚决否认自己是一个小人,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亲吻婆姨或者躬耕于土地或者穿梭于农村与城市之间惶惶不可终日。
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你就不知道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什么你就不知道你是什么,其实这是一个最最朴素的唯物论也是最人生乃至于自身生命的终极诘问,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亦或在不遗余力地甚至于乐此不疲地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实是我上述一样,我没有任何不同于其他的云云众生而又自命不凡的我依然顺理成章地落入了前人乃至其他常人的窠臼或者说是这个世俗的陷阱,没有任何的不同,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内心的不肯屈服或者干脆直白点也更真实一点说那就是自己所谓的也已经荡然无存的自尊心在作祟。才使得自己在迷失方向坠入红尘多年以来依然还在痛苦地挣扎,也许我的痛苦正在于次,越挣扎越痛苦,也许没有挣扎甚至于可以豁然开朗一片光明坦途,那些痛苦也许就是上帝对我们这些言不由衷行不由衷的人的惩罚也未为可知。
我不是一个善于语言的人,当然口才更始如此,但是我有表达的欲望,这不是我的过错,我也同样为此付出过很多,其收效甚微我还是总也无法压住表达的欲望之火,其实,33年都过去了,独立以来也应该有15年了,我是18岁之后就离开家的,一直在外求学之后工作,当然,工作之前求学之后玩过几年艺术,这段经历是我的财富,至今一样也是。
我曾经的梦想就是以艺术为最终追求的,但是自己没有天赋也是事实,苦苦挣扎之下已经让自己的生活乃至生命几乎走到了尽头。但这依然不是我妥协的理由,而恰恰是我继续坚持也不敢想象对于我来说梦想破灭是个什么样子,总的来说,支撑我生命的有很多,但是唯一真实可靠的还就仅此一个。
作为一个以表达思想为乐的人,我的表达却在逐步退步甚至今天已经到了无以表达的境地,这是令我痛心疾首不知所以的事情,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知道,苦苦追求的目标越来越远,现在不是在前行而又是在退步,我真的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怖,对任何事我都充满了恐怖和不安,就连我作为一个职业的编辑已经工作多年,应该经验娴熟的工作也失去了激情和信心。这不是我的敏感而是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我所无法掌握和能够控制得了的了,以致如今的恐惧与不安才会挥之不去的。
有些事情是没有因果的必然联系的,不然就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了,那样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在此叙述这些无聊透顶的话题,我猜想世上的人多半都会有如我一样的困惑和不解的。当然,我也没有觉得有这些就一定会改变我什么或者改变我多少,我们生活在的这个社会中有太多的并不是我个人想做和不想做但我都要必须来做的,生活的惯性的驱使社会中的某种秩序某种动力在驱使着我们前行或者倒退的走下去这是我们的无奈也是这个社会的无奈。
我不想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的事业,只是想表达我的欲望和表达的欲望乃至为表达而表达,表达的方式方法或者渠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表达的过程和表达所给我带来的快感。所以做爱也是我的一个表达方式,它几乎成了我现在唯一有快感的表达,但是这种快感真的是转瞬即逝,之后便是无边的虚空与无奈和恐惧,对死亡的恐惧驱使人类以性爱来安慰自我和刺激对方的方式让我人类也走向了另一个恐惧边缘乃至深渊。
一定会有人说我不知所云,我想这也没什么,毕竟人与人的认识不同,但是我还是要说人和人没有什么不同的,不论他是个农民还是一个工人或者是个可耻的知识分子亦或吃屎分子他都需要生命的终极诘问,当然他可以不问或者也每人问他或者他也还没有到问这个的时候,但是人终究都要面临死亡面对死亡,那时在思考或者也不去思考都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是失望给我的启示难道仅仅到它已经来到才去思考的问题就只有有思想的人来做还是谁也不要做,就让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人人都行尸走肉任凭惯性驱使任凭自然的力量让我们都回到动物世界。
回忆人生的事情还是让那些行将就木并对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沾沾自喜者们去为之吧,这不仅让我看不起更让后来者看不起。我所要表达和能够给我带来愉悦的表达是人性的包括做爱也包括你拿手术刀把一个尸体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