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10月10日,都是值得纪念的日子。从1912年到2012年,从辛亥革命推翻满清政府,建立中华民国到现在,整整走过了一百年。
在百年历史之中,很遗憾地我们并没有在整个国家看到孙中山当初所推行的民主共和,即使民众可以自主投票,也仅仅局限在台岛之上。而且中国大陆一直不承认台岛上的政权,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一个大国,特别是用武器和鲜血打出来的江山的角度,听任战败者长久存在,这本身在心里就会出现某种阴影。
理性地看,如康熙年间那样,通过迁界禁海和武力将台岛收复,对大一统的帝国而言虽然是扬眉吐气,但对民众未必就是福音,至少会导致产业凋零,民不聊生。登岸、剃发、称臣真的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吗?
贾春宝一直在期待,在中国的政局之中,出现新的国共合作。所谓兄弟之间不团结,势必会让外人趁虚而入。当兄弟之间都有自己的影响力,并且谁都无法完全取代谁的时候,就是一种割据,甚至在内心就是一种敌对。但听任割据而治,甚至让自家兄弟成为外人的棋子,来制约自身的政策制订,这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毕竟海峡两岸是自家兄弟之间的事情。自家的事情只有通过互谅互让来解决。
国庆期间,民进党的谢长廷来到大陆,引起了关注两岸关系发展人士的广泛议论。
虽然谢长廷的势力在台岛内仅仅是“在野的在野”,很难能在主流政治中有太大的影响力。虽然吕秀莲、苏贞昌之类的民进党当权人,依然坚定地奉行海峡的另一端的敌对状态,但当谢长廷以个人身份再度踏上大陆的土地在岛内引起广泛关注于议论的时候,我们不难期待台岛内阻碍两岸统一的政治势力的渐趋微弱的趋势。
马英九领导下的国民党和台湾政府,虽然一直在日本的文化影响下,在美国的军事助力下跟大陆隔海而治,但跟大陆进行政治对话的时机在逐渐临近。这之间不仅有本能的呼唤,而且有切实的机遇。
在汶川地震之后,吴伯雄来到大陆的时候,贾春宝就曾经说,这种天灾会拉近兄弟之间的心理距离,弱化我们之间对抗的情绪;而面对外部压力和欺凌所形成的入侵力量,同样会成为一种强大的力量,让我们去对抗性,走得更近一些。
既然东海的钓鱼岛和黄岩岛所属的南海属于中国既然从历史上与法理上都无可争议,那么随着日本美国势力的逐步介入,更有可能会成为两岸兄弟之间重修旧好的纽带。
台岛跟大陆之间的对抗,核心并不是谋求独立或者诉诸武力,而是希望通过对立得到更多的影响力与话语权,而日本与美国等外在因素,都仅仅是其跟大陆之间讨价还价的博弈筹码,希望得到的无非是大陆的共产党以实际行动展现自己的包容与接纳的意识。
假如在大陆能少播放一些跟抗战之前国民党对共产党的封杀;抗日战争之中,国军的不作为,以及在解放战争中的两党两军之间的对抗,则可以从心理上拉近两岸之间的距离。毕竟那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把那些陈年旧账翻出来,只能让我们活在历史的记忆之中。
对国共之间在百年之中的历史过于纠结,很有些如“你爷爷是如何欺负我爷爷的”“你在半个多世纪之前,一起干活的时候,你爷爷跟我爷爷相比,是如何出工不出力的”“在那场对决之中,你爷爷是那么不堪一击”。
任何一种以胜利者自居,以受到伤害者自居,以面对共同压力的时候谁出力多一些,纠结会让我们的心胸显得很是狭隘,并缺乏真正的政治智慧。当表达这些的人也已经成为爷爷,也已经有了子孙甚至重孙的时候,我们的纠结只会让后世子孙耻笑。
日本和美国眼中的台湾,也不过是制约大陆在周边和国际社会之中的影响力。
虽然有殖民文化的影响,但毕竟在官方与民间,台湾跟日本之间所用的都是不同语言,思维方式也大相径庭;同样,虽然美国一直在武力上给台湾与大陆对抗提供支撑,但毕竟并不符合民众内心的倾向性,至少从语言文化与思维方式方面也不同。
作为政治家需要有面多未来的战略眼光和面对整体利益的全局观,更重要的是需要为了民众内心的呼声而放弃一己之利。只有内部的团结才能给外部力量以足够的威慑力,给内部的民众以最大程度的福祉,不至于出现让后世感觉遗憾的事情。
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不仅是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在两个机构、两个政党之间的健康心态。在全局与战略层面上,有些事情可以忘记,有些东西必须抛开,如此才会让我们真正回到政治和国家管理的本质。
所谓政治与国家管理,核心不过是对于民众心理的统治与管理。当民众内心呈现正能量的时候,就需要出台政策、营造氛围、形成机制,让他们把那种正能量释放出来;当民众内心出现负能量的时候,也需要让他们安全地把积压在内心的抱怨、意见、不满之类的情绪释放出来。
民众之所以不满,核心是对执政者不明是非,内外不分、主次不分,看不清真正的自家人与外来者,没有真正分清朋友与敌人的基本判断上,主要就体现在对外的软弱无力,对内的强硬镇压上;体现在对内的欺凌与对外的谄媚上,体现在对内的掠夺与对外的供奉上,体现在对内的贪腐与对外的依存上。
通常意义上讲,其实社会管理者与国家统治者,最为恐惧的就是民众的不满。怕民众的不满会最终形成滔天巨浪把自己的统治推翻。
通常,当一个统治机制处于垄断地位,不管是古代的帝王制度,还是那之后的一党天下,都拥有不可辩驳的绝对统治地位,就可以不用惧怕自己的臣民会逆天。但是当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在绝对统治之中可以不用畏惧自己的臣民,那么也就不会有忧患意识。那才是最危险的,如同温水中的青蛙一样。
政治统治的绝对阶段机制下面的国度和朝廷,除了内外交困,内忧外患之中,逐渐寿终正寝。
其实辛亥革命所带给我们的最有价值的,不是推翻帝制,不是中华民国,不是“双十节”,而是争取引进可供民众自主选择的政治制度。
我们希望看到的是那种自主选择不需要内部战争、政变、流血和牺牲才能实现的改朝换代,是在得到政治管理机会的时候,能多为子民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在暂时离开权利核心的时候,也能起到监督制约的作用。
遗憾的是,虽然已经过了百年,但孙中山先生的这种梦想依然没有实现,兄弟之间除了武力战争就是冷战对峙,展望未来依然看不到彼此包容的曙光,真是应了孙先生在临终前对后人所说的那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贾春宝
2012年10月10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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