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合资学说群串成价值链
-- 跨国合资学说群整合图式
Roger谭聪，战略管理顾问
通过对有关合资战略形成研究的回顾，可以用“盲人摸象”来比喻单个合资动因学说与企业世界中完整的合资战略图式的关系。因为这些合资动因的研究都与合资战略“这头大象”有关。每种研究只是整个过程中的盲人而已。每种研究理论都只是看到了这头象的一部分，由于局限性，它们也不能明确说出究竟忽视了什么。
文/Roger谭
从许多教科书上我们可以看到，在合资动因研究的过程中，无论学术界还是实践派，都将重点放在了合资战略形成的不同方法的类型学研究上，即将合资动因理论划分为若干个学派，并详细阐述了各学派关于合资战略形成过程的观点，揭示了每一个学派的起源、所传达的意思，研究特点、以及研究优势和局限性等内容。本文的看法是，这种研究的后果是消极的，其可实践性也是有限的，因为没有产生任何的知识和路径积累。本文尝试从基于资源整合的价值链概念出发，对跨国合资的不同学说进行整合，形成一种合符业界实践逻辑的与时俱进的合资战略动态模式。
n 问题提出
本文按照组建合资公司过程中战略对话的原理来进行分析，把注意力放在多学说的“整合”上，而不去选择描述理论之间的可替代性方面。在企业环境中，我们面对的往往是将来未知的环境变化，基于这种现实，笔者认为应尝试采用假设质疑的方法，通过我们在经营管理领域中学到的实质性内容对可能发生的事情找到论据，而不是仅仅将分析重点放在论证现阶段已知的可能问题上面。在对合适的合资动因理论架构提出假设的环节中，还要尽可能地将分析性与创造性结合到-起，前者是目前我们主要涉及的范围，而后者则是管理者和实践者心中要努力的方向，尤其是合资动因理论框架设计的假设方面，即便是提出的观点在传统意义上并不具有可检测性，也尝试将这两个方面进行整合。我们身处的是复杂而又不确定的，充满可能而又受到制限的环境中，我们不可能通过简化假设的办法探求其中的秩序、增强对环境的控制。对于出现的问题，我们应能采取更快的应变策略。如果我们可以做到这些，那么我们期望可以进行更多、更深入的研究，这样可以帮助我们说服企业的最终实践者和管理者们接纳我们的观点，使他们在我们的研究中得到些许灵感。
n 理论回顾
(以下有关合资动因学说的内容参照：范黎波，宋志红，跨国经营理论与实务，2009)
第1节．交易成本学说
国际合资子公司的方式替代独资子公司和外部市场交易，是科层组织的资源配置方式。技术优势一方成了部件和技术的供应链；合资生产产品成了进口品的替代品。这点跟竞争战略行为学说中的产业理论有关联。
两个或多个公司建立的合资子公司，要防止专有技术和专有知识被合资方学习是有困难
的。跨国公司母公司对合资子公司的重要战略资源可以通过股权和整体控制加以保护，或者其它技术秘密保护措施，比如把隐性技术放置在合资项目外部。合资过程中，一方的专用资源价值因为另一方的学习而贬值，贬值的可能性和速度因行业特征不同而不同。专用资源的价值特性和整合能力决定了合资过程中的各方谈判力。
第2节．谈判力学说
谈判力形成以及强弱取决于合资子公司的3个实体的关系，即双方母公司和合资子公司
之间的关系。
谈判力模型具有5方面因素：(1) 政府牵头 (市场准入；政策优惠；政府补贴以取得更多控股权)；(2) 技术 (关键资源，专用性程度和复杂性，以及第三方隐藏技术)；(3) 融资能力(谈判力的关键；与股权比例联系最为密切)；(4) 管理专长；(5) 当地知识和营销技能；
股权是谈判过程的投入因素，而不是产出因素(Yan & Gray，1994) 。
本文认为，交易成本学说和谈判力学说的重点是关于投入的能力。然而，股权和合资各方关系的变化的动因是组织学习能力和各方的知识学习能力。这样，我们可以说，影响产出的资源和资源整合能力，而不是投入的能力，才是实质性的谈判力。
第3节．知识学习学说
该学说中，合资子公司被看作跨国公司向别的合资方学习知识的工具。
企业知识的传播原理：公司是由知识所构成的一个体系，很多知识难以在公司体系之外进行传递和扩散。
本文认为，知识学习学说关注的是合资过程中通过组织和个人的学习能力的产出效果。
在这个过程中，因各方的机会主义或者信任的程度不同，而导致以下的战略行为或者相互依存行为。
第4节．战略行为学说
该学说是关于从母国市场出发发展竞争动力。国际合资子公司的目标是执行公司的战略决策，提升公司的总体竞争地位，最终实现公司利润的最大化。
合资的目的意图：绕过进入障碍；削弱竞争对手的地位，从而提升自身的竞争地
位，增加资产价值；执行公司总体的战略布局
第5节．相互依存学说
该学说认为出自彼此依存的需要，两个以上的企业组建国际合资公司。
双方以合资建立的某种依存关系，主要有两种形式：(1) 竞争性依存关系(Competitive Interdependence)：处于竞争关系的同一产业的类似企业，为降低竞争强度而实行自我制约，双方采取合作或合资的方式。 (2) 共生性依存关系(Symbiotic Interdependence)：是指单个企业的资源不能应付某项经营活动，而寻求具有同样目标和意图的互补性资产的企业来组建合资公司。
第6节．全球竞争需要学说
学说认为，随着国际竞争的日益加剧和全球化的发展，跨国公司需要应对不断增加的不确定性和满足全球对产品的迅速增长需求。
从战略的角度来看，不确定越大，就越要求灵活的承诺和高效地使用资源，究其原因：
(1) 各方的战略互补性低，战略意图冲突；(2) 行业跨度太大，等等。
从组织结构的角度来看，采取联盟的方式来取代单个企业，可以有效地帮助跨国公司更好地应对全球不确定性和全球需求。联盟实现跨国战略，单个企业实行专业化。
组建国际合资子公司是组建国际联盟的一种重要方式，即便是最大的跨国公司也需要借助额外的资源，比如通过合作方式获取市场准入、当地关系和最新技术等。
以下是根据价值链关键环节的思想，将以上的六个节点组合而成的四个命题。
n 四个命题
命题1. 投入规则 -- 成本交易最优化
本文把上面前两个节点（交易成本学说和谈判力学说）归结为投入规则 -- 成本交易最
优化。如果交易的资产专用性强和嵌入性高，而且如果外部市场机制操作成本过高的话，将会出现一个将交易内部化的过程，即将交易置于一个组织内部，比如合资。交易成本被定义为交易过程的有关成本，包括谈判、监控和实施交易。提高交易效率意味着交易双方能够找到某种可以降低交易成本的治理结构。
但有一点必须要注意的是，交易成本理论中的效率是通过比较各种治理模式能够给交易带来什么便利来决定的，也即是交易一方利益的增加必须要靠削弱另一方的利益才能实现，而不是通过投入产出比衡量的。也就是说产出是难以预料的。（比较前面第2节末部分）
因为缺乏对相关要素的综合性分析，这些要素应该与资源(资产)专用性（知识传播难度）和资源整合能力（学习能力）有关。
命题2. 产出规则 -- 知识学习学说
跨国公司的合资优势：当合资方之间的使命、资源、管理风格、资产等方面具有互补性时，非常有利于合资子公司的发展 (Harrigan,1988)，因为各自专业化减少了相互的知识传递量，也减少了滋生机会主义的空间，从而有利于知识的协调。
此外，经理人具备在合资公司范围内辨别与捕捉之前未曾预料到的机会的某种能力。本文的看法是，智力型机会主义是公司内机会主义和信任之间的一种调节剂，它是对机会主义程度和信任程度的一种适应和引导。如果各个经理人能够从多样化经历的事情中汲取经验，那么多样化战略带来的经验就能够为公司创造出一种知识体系，而这种知识体系就能够帮助我们在未来做出更好的决策。这种多样化的学习行为将形成良性循环。
局限于一种产业的公司竞争范围有限，学到的知识也就很少。
命题3. 公司行为 -- 战略行为学说和相互依存学说
在跨国合作多样化的战略中，我们提到战略行为学说和相互依存学说。它们跟跨国公司战略演进相关的能力有两个方面：战略行为学说的能力优势或开发（收益能力）；相互依存学说的能力建设或创造（能在未来产生收益的能力）。前者是基于公司层面的战略联盟，而后者是基于业务层面的战略联盟。
1. 战略行为学说
属于公司层战略联盟，它涉及的范围广，操作复杂，因而通常成本也更高。明确联盟的
成本，并对其进行严密的监控，是必须的工作。
这种通过合资子公司的学习能力，能够为母公司获取额外的资源。另一方面，技术优势一方会嵌入部件和技术的供应链；合资生产产品成为进口品的替代品。
只有当联盟成功地实现内部化后，也就是实现跨国战略形态后，才能够从联盟中获益。否则，这种战略行为因具有外部化交易性质，各企业实施各自的战略意图，联盟不会长久，也不会有效益最优化。不能形成生态圈联盟的战略行为必然产生冲突，必不长久。
组织能力说明两个主要的战略原则。首先，公司内存在未开发或闲置的资源，企业还必须要使得这些战略资源和能力有价值、稀缺、难以模仿以及难以替代、只有这样才能使企业除了获得合作战略的好处外更能发展自身的竞争优势。其次，在向跨国市场扩张和对这些市场进行合并过程中，发现能利用现有资源和技术的新机会并生成附加收益，也就是说降低技术多元化的竞争风险。但是同时也产生刚性。子公司的战略角色的确是受制于总公司所规定的角色的。总公司给出的是：有约束选择的路线和具有特定资源优势的复杂能力这两种要素。
这种遵循战略行为学说的跨国公司的国际化活动模式具有全球一体化的特点，因而与传统模式和行业组织模式相兼容。全球一体化使得跨国公司能够迅速地拓展母国的比较优势，增加其在跨国市场上的交涉能力，并且有效地确定成本的差额。配合国内产品的多样化而实行产品部门结构的公司，能够形成跨国组织竞争力优势。这意味着，在复杂的组织结构中进行知识转移的关键技巧成为跨国扩张的基础。
2. 竞争性依存关系学说
竞争性依存关系是一种横向的合作关系。尽管为了减少竞争、减低风险而形成的战略联盟有利于创造竞争优势，但是这些优势往往比互补性的合作战略 (共生性依存关系，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的互补) 产生效果的时间短。主要的原因是共生性依存关系更关注创造价值，而竞争性依存关系主要是为了响应竞争者的行动或者减低风险，而不是对竞争者主动出击。（Hitt, 2003）。
竞争性依存关系是多元化市场竞争的核心部分。多元化市场竞争是指在产业内的各企业在多类共同市场中的竞争。当很多公司共同分享市场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的相互依赖将会越来越大（Areeda和lurner，1979）。各个经理人也认识到了在这些竞争性的横向合作领域中运用特定战略的潜力。同时，他们也认识到这些相互依存可以在不同的水平上出现，并且会因市场、公司和相互之间的关系不同而不同。
关于竞争性相互合作的关系一直是学者、经济界和反垄断法庭关注的话题。这是一种相互制约关系。“当在多种市场上相互竞争的公司看到它们所采取的行动有可能会引起多个市场上剧烈的报复时会不太愿意去竞争”
竞争性依存关系处于战略行为学说和共生性依存关系的中间位置。如果公司经营环境变得有利，有可能转化成战略性行为学说的形态。
3. 共生性依存
共生性依存关系中，横向互补型的共生性依存关系通常难以持久，因为毕竟发生在竞争者之间，企业可能受到合作者“向前推”动力的同时也受到“向后拉”的阻力(Hitt，2003)。
如果“向后拉”阻力变大，横向互补型共生依存关系会向竞争性依存关系转化，作为合作的业务分类变得越来越集中，界限变得越来越清晰。
共生性依存关系中的纵向互补型，极有可能创造企业可持续的竞争优势 (Hitt，2003)。
创造知识是公司振兴并且保持长久竞争力的一种资源。当然在合作方面，公司从别的合作经历中汲取经验也是必需的。
相互依存的补充资源。当合作各方的资源不同，但是相互补充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了补充资源问题。相反，资源的相似性则显示了合作公司之间在资源上的重叠。研究显示，资源相互补充的公司之间的合作所带来的经济价值要比资源相似公司之间的合作的经济价值大得多。
相互补充的资源的价值。相互补充的资源具有特别的价值，尤其是当他们涉及到私人合作的时候。更加重要的是，当合资公司知道他们和目标合资公司之间的资源具有互补性而别的公司并不知道的时候，就有可能产生私人的合作。
协作。当两个公司开始协作的时候，竞争优势就产生了。协作有两种方式可以帮助合资公司获利：(1)在规模经济的基础上提高运作效率；(2)共享一两种技能。
但是一般情况下，如果两个公司的优劣势都相同，一旦合并起来，很少能带来巨大的经济增值。
如果两个合并的公司在“管理程序、文化、组织和结构上存在共同点”，那么合并是合适的。作为创造合作的基础，合适的合并组织显示了公司有很高水平的竞争力。从经营方面的角度来看，竞争力的显在表现减轻了合作程序的复杂性，并且帮助公司能够更快更有效地达到理想的结果。这样，组织上的竞争力提高了资源共享效率，增强了合作类型的有效性，并且提高了公司传播知识和技巧的能力。而有的时候，不适合的组织会让公司的合作变成不可能。
命题4. 市场推动 – 全球竞争需要学说
企业从国际化（多国本土化，即国别差别化）扩张进而全球一体化（标准化）趋势为企业展现出新的国际市场机会，企业跨国规模进一步扩大。此时摆在企业面前的挑战是既要应对那些来自前面提到的战略行为形态的公司的一体化低成本压力，又要应对那些来自相互依存形态的公司的多元差别化压力。全球竞争学说的大企业规模决定了不能回到前两者的状态，即选择本土化（差别化）或者全球一体化（标准化低成本）。因为本土化的成本压力变得太大，而随着跨区域的范围扩大，区域间市场的差别也在扩大，实行全球一体化行不通。
这种类型的企业的出路是进行价值链创新。
企业的战略是：竞争战略运用上同时实现低成本和差别化；再加上内部和外部协同战略。
要成功整合竞争战略和协同战略的实施，公司必须在全球规模和本土化之间做出整合。全球同时实行标准化和差异化(本土化)是不行的。标准化的目的是为了达到规模经济性，从而降低成本。为了达到同时实现低成本(规模经济性)和差异化(本土化)，我们的视点是否应该转向具体的国家和地区？比如，在人口大国实行本土化(比如中国、印度、美国等)；人口小国群按地区分布或者族群分布（比如伊斯兰诸国）偏重于标准化(部分全球化)。
通过对异国文化的概念和思想进行内部化，接近新的资源，察觉新的竞争，跨国公司从民族化变为多国化的实体，从总公司层面转换到子公司业务层面。也就是跨国公司的组织取向由纵向往横向转移。由垂直型的市场变成水平型市场。这些因素都使得跨国公司的能力得以构建，机会得以创造。这些能力构建和机会创造往往出自子公司的自治行为以及这种自治行为在子公司战略角色演化中的作用，形成子公司所有权特定优势。从网络的观点来看，子公司是跨国公司网络中的一个半独立的成员组合，同总公司之间并不是一个总公司-子公司的二层结构。这就为子公司在世界范围内成为具有生产委托权的世界级领导提供了机会。往昔的总部的功能正在萎缩，战略的领导权正逐步转向子公司。跨国公司不再拘泥于从母国市场上发展竞争动力，而是能够从国外市场上开发和合并新的能力和资源。跨国公司的这些新的和传统的方法意味着，通过在国际上增加跨国公司出现的几率，公司现有的资产和能力可以得到开发和提升。
随着互联网平台的开发，虚拟公司概念会进一步推行。跨国公司有可能在子公司跟子公司的横向依存关系的基础上，形成具有对市场快速反应的不同子公司的不同职能部门之间的横向依存关系，生成子公司职能部门的特定优势。
n 合资动因理论群的价值链图式
以上围绕在价值链关键环节上进行资源整合的思想，对“四个关键价值链环节” -- 四个命题 -- 的逻辑关系进行了论述。这四个命题具有的价值链环节的隐含意味是：
投入 à 产出 à 公司行为 à 市场推动
现在把六个节点，四个命题，设计成如下的价值链图式：
n 总结与讨论
在合作决策制定的过程中，如果我们遵循与实际经营活动息息相关的价值链模式进行战略性对话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对六个合资动因理论进行整合，我们强调公司内部化的投入模式(比如说交易成本和谈判力合作动因学说),产出模式(知识学习学说),公司行为模式(战略行为学说和相互依存学说),以及市场推动模式(全球竞争需要学说)结合在一起，来使用所具有的资源价值，以及整合能力。
在实际操作中，不同合作动因理论模式往往会一起发生作用。
图式中所表述的战略意图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守卫那些已知的、固定的内容（注：比如交
易成本学说和谈判力学说），相反，它的作用是探索我们应该实现的目的、其中的原因与途径。这样的战略意图并不是从管理者预想的内容中得出的，而是建立在管理者已有的经历与他的见解之上的。因此，这种动态的体系观点可以引领管理者去进一步思索，但思考的内容不是战略目标与愿景中显示出来的意图，而是一种更为持续的发展整体，包括日程安排、公司的愿望、所面临的挑战与个人目的等问题。
将多种合作理论模式综合在一起进行使用的时候，我们希望能看到公司在业绩和水平上要远远优于那些只使用某一种模式的公司。
这里，我们不想再重新回顾这些不同的分类研究。尽管这样的研究在理论上非常精辟，在实证研究中可能也会非常有效，但是这些分类方法并不能对如何改善战略制定带来多大的帮助，至少笔者认为是这样。因此，笔者的研究目标定在了一个更为宽泛的领域上，在这一领域涉及的主题 -- 价值链模型可以解释上述分类的缘由，而且这些主题普遍都是存在于战略形成的研究中的。具体说来，包括：
1． 成功的合作战略思考的中心地位。在这里，根据各个合作战略理论思考的过程特点，提出了一个综合的假设模式。
2． 基于谈判力的合作战略与基于学习的变动之间的关系。在这部分中，研究的重点放在对战略制定的核心问题的拓展方面。
3． 在合作战略形成管理过程中“设计”的作用。在这里，对60年代后期备受批评的“设
计学派”的作用过程表达了自己的认同。
当以资源为基础的价值链模式的焦点 — 组织资源 -- 变得越来越复杂时，本文依据产出命题 -- 知识学习学说 -- 加入了动力和进化方面的分析，以辨别公司在变化的环境中，为了保持持续的优势也随之发生变化的能力。
在跨国合资公司扩张分析方面本文提供了一个公司战略的推动能力模式，作为可以从传统行业的交易成本模式到市场推动的跨国战略模式的转换观点。Teece(1986)曾观察到，如果一家跨国公司的特殊资产占有量是固定的时候，那么对跨国战略的重大问题就不会有什么影响了。不过，以资源为基础或以能力为基础的价值链观点迫使人们重新审视这一理论(从谈判力到知识学说的转换)。各个公司的特殊公司专门化资源和能力是不同的，因而在公司试图进行自我发展时，也能够生成众多不同的战略(一体化战略思想的战略行为学说，多样化战略思想的相互依存学说)。聚焦于高效用的边界交易成本(全球竞争需要学说)也被认为是系列公司行动变化中，为了适应市场推动而加快内部转移的速度，发展公司的能力的战略转变。
Roger Tan, Roger Cong Tan, Roger C. Tan, Roger谭, 谭聪，TanRoger，谭络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