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在同样的背景下,由子路向夫子提问,但问题比以往深了一层。既非埋怨导致困境的决策,也非对孔子以忧为乐的不解,而是对精神信念的怀疑。即以夫子之“累德、积义、怀美”尚无好报,那坚持道德理想还有什么意义呢?由此而导出孔子关于材、人、时、命的区分:“夫贤不肖者,材也;为不为者,人也;遇不遇者,时也;死生者,命也。”孔子告诉弟子,一个人是否成就外在的事业,并不是品德、学识、努力就能见效的。具备这些条件之外,要成功还需要“时”,即机会。而事实上,“不遇世者众”,只能“博学深谋,修身端行,以俟其时。”他重申:“君子之学,非为通也,为穷而不困,忧而意不衰也,知祸福终始而心不惑也。”这显然是对儒家“为仁由己”的精神境界的描写。它同《庄子·山木》中孔子教颜回的那种超然物外,无执着、无用心的自然主义态度,形成明显的对比。这才是儒家的欣赏的人生态度。故事首先见诸《荀子·宥坐》,[5]此外,还为《韩诗外传》卷七、《说苑·杂言》等文献所缉录,可见它为儒林所重视。
要成功还需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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