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人才懂得“公平”吗?近日美国两所大学联合研究发现,1岁半的小孩就已经懂得了公平的概念。伊利诺大学与宾州大学通过两项实验,观察孩子是否会对不同的行为产生反应。在第一项实验中,有两只长颈鹿玩偶分别接受主持人给予的礼物,第一次主持人公平地分配了礼物,第二次则是只给其中一只。研究人员发现,当19个月大的孩子看到所有玩具都给了其中一只长颈鹿时,他们中的3/4都目瞪口呆,彷佛被 眼前“不公平”的现象震惊了。第二项实验则针对21个月大的儿童,让他们观看2位大人收拾玩具。当儿童看到懒惰的人获得与收好玩具那个人同样的奖赏时,孩子们露出了不可置信的反应,几乎已到“傻眼”的状态。研究人员认为,儿童注视越久,代表他们认为眼前的行为“不应如此”。对此,研究人员斯蓉表示:“我们认为人类一出生就有着公平的观念。虽然在不同文化与环境长大后,这些标准与观念会改变,不过,资源要公平分享的观念是天生的。”——引用腾讯网新闻http://news.qq.com/a/20120221/001816.htm
1.效用,效率,公平
我们一直在讨论公平和效率是不可避免的冲突,我们选择收入分配制度和转移支付制度来避免收入差距过大,尽管各国的差距很大,但公平似乎是很普遍的问题。古典经济学告诉我们市场制度是最公平的,而且效率并不一定与公平冲突。根据福利经济学第一定理,我们知道,如果所有人都在竞争市场中交易,则所有互利的交易都将得以完成,并且其产生的均衡资源配置在经济上将是有效率的。我 们知道一个帕累托有效均衡并不必然产生一个公平的配置,如何解决这种公平的问题在初始的资源配置,而这关乎产权的所有,这是一个历史过程,倘若我们认识到 这是一个自然过程,便会知道,建立有激励效应的私有产权制度将是最有效的结果,而评价初始产权将是徒劳的。问题的答案可能不在所有,而在我们如看待公平, 如何给公平一个经济学的定义。
效用可能性边界显示了两个人通过贸易到达契约曲线上有效率的结果时,每个人的效用水平应是契约曲线上的点,一种公平的配置似乎是必须有效率的结果,然而一个经济在H点进行资源配置,对两人都是不公平的,因为存在帕累托改进,而是否有效率的G点一定比H点更公平能?答案在于两人的公平观,若两人一致,则就效率而言,G点 将是选择的点,但不同的人对此的感觉并不相同,因此,一种无效率的资源配置可能比另一种有效率的配置更公平。由于不同人建立在相同贸易的效用必然是主观上 不一致的,放置经济体中,我们不能为此争论,事情的满意度只能有他们自己来解决。我们来看效率与公平的关系,在一个有效的贸易中,两人的效用必然不会在其 中一人减少效用的情况下而增加效用。但所有有效率的效用可能性边界上的点是否公平呢?我们似乎必然会找到这一点使二人的满意度在恰到好处的结果,不要对此 有什么妄想,我们不会找到这一点,即便能找到,这个工作是由他们自己完成的。而我要表达的是,只有在自由市场制度下,找到这种公平才会有可能。
我 们假设一个无限大的经济体,每个人都是自由人,他们的行动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效用最大化,则存在这种均衡在于每个人得到了他认为满意的部分,即便在不完全信 息下,选择的结果也会是公平的。公平的概念可能源于自然,不仅我们从小就知道,当我们的父母给予我们伙伴的礼物是不一致时,我们会表达不满,甚或得到的情 感的安慰不同时,我们也将喋喋不休,这种公平的观念正是我要表达的,我认为存在一个普世的公平观,我们大多不会认为绝对的平均主义会是公平的也不会在意比 尔盖茨比我们多么富有,问题在于什么应当是公平的,在什么条件下,我们能给与他们所一致的满意度,这是一个难题。
就 传统的观点而言存在四种观点。有一种功利主义福利函数认为,赋予每个人相同的效用权数,并随之将社会所有成员效用最大化的结果认为是公平的。而罗尔斯主义 者认为,这个社会中的个人并不知道他们将来的资源会是怎样的。罗尔斯提出,在不确定性的社会中,每个人所有成员并不知道他们自己的命运将是怎样,个人将会 选择某个社会安排,这个安排至少能够让境况最差的人得到恰当的关怀,因此,他认为,最公平的配置应使社会中境况最差的个人效用最大化,然而,如何定义“境 况最差的个人”,在一个信息不完全和不确定的社会中,个人的选择有时并不源于自己,而是偶然性的结果,就如我们无法让一个由于车祸而死亡的人效用最大化。
公 平是一个现实的问题,而不是应该讨论的问题,我们讨论的原因是我们存在不可思议显而易见的不公平,并不存在一个讨论的意识形态的问题。完全竞争市场给我们 提供了一个答案,他并不关乎每个人的效用函数,也不进行比较,因为他认为并不存在这种比较。建立在传统效用理论上的消费,生产,并不需要与分配进行合作, 在前两个过程中,分配已经结束,在国家政府的集体框架下讨论公平并没有什么价值。
2.公平的定义
公 平的定义源于自然的答案,公平是源于人类在其社会网络中存在的一种情感,它是一种人们对于行动分配结果的评价,而不同的人对于这种分配结果会不一致,但就 在完全竞争市场而言,如同一般均衡一样,存在一个自然“分配”,使社会达到一种状态,人们不会对自己所得有来自情感的对这种相对结果抱怨。
我 认为自由竞争提供了这种公平,即便在不完全竞争下,不完全信息下,我们的自由行动将会保障我们在为自己所选择行动的结果表示接受,没有一个人会在由于无知 的投资所致的损失对别人喋喋不休,我们有这种理性的判断力,这种行为能力源于自然。但应当承认的是很少政府提供了这种自由,正如我们看到的来自世界各地抗 议和冲突,我们在释放不满,这是我们的自然反应。
公 平与效率不应该被一起讨论,这等于在说效率的结果并不公平。而实际的结果是,如果我们不能拥有效率,那么就不可能拥有公平。后者者是一种情感,当我们认识 时应该考虑现实的结果,什么在增加那种抱怨,而我们在不到极为强烈的情感时,是几乎不会采取行动的。我们应当建立一种对公平的评价,这种评价就经验上已经 存在,即基尼系数,但其没有说明那里存在不公平,什么导致了这种不公平。一个清晰地答案是参与市场的人们知道什么导致了不公,政府应当建立一种调查机构或 制度,来与公民互动,引起不公平的结果有时是显而易见的。
3.讨论应用
讨论中国的结果,我们很清楚权利与金钱的合作,以及政府在转移支付上的行动就像在“打酱油”,扮演了这种引起不公的源泉,且目前有愈
演愈烈的趋势,基尼系数联合国数据估测2011年中国基尼系数将突破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