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一个中国文化学人绕不开的话题,大约为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农历八月廿七)生人,故于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孔子姓孔,名丘,字仲尼,汉族,东周时期鲁国陬邑人。中国春秋末期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思想的创始人。孔子集华夏上古文化之大成,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是当时社会上的最博学者之一,被后世统治者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万世师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选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孔子和儒家思想对中国和朝鲜半岛、日本、越南等地区有深远的影响,这些地区又被称为儒家文化圈。本文中的“二哥”,是作者虚拟的孔子,有“穿越”之嫌。这一组信札本计划要写100篇,后来又计划写60篇,但最后写了10篇以后就没写了。值此,孔子诞辰之日来临之际,特予敬之,不胜汗颜。
——作者题记
曹喜蛙给孔夫子的信札 [第一封信]
二哥:
我是喜子,我给你写这封信,我不知道寄到哪里去,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但我还是要写。就像你虽然不在我们身边,但你一直影响着我们,所以我相信我的信你无论如何应该能收到,尽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能收到,就像你并不知道你曾经的活着一直影响着我现在的活着。
我之所以给二哥你写信,而不给大哥写信,是我瞎猜的,我觉得大哥很忙。现在谁都找大哥,自然他也顾不过我来,都说“老子天下第一”,大哥是世界上最忙的人了。
现在的人有一种观念,就是坚决“不二”,所以我想二哥你是很寂寞的,至少有时间看我写的信。
二哥,你一定住的很远,很边远,你那里应该没有火车、高铁、飞机、飞船、火箭,没有卫星、电话、电报、手机、短信,没有互联网,没有QQ、MSN,没有视频摄像头,没有博客、微博,不然我就不用这么麻烦的给你写信。
二哥,你曾经是那么克己复礼,但你不知道现在很多人其实恨你,尽管你的“礼”早就黄袍加身、天地君臣师了,尽管全世界现在依然有很多你的“礼”的财产,但对你的摊子其实没有人用心照看,大哥也不知哪里去了,自从他骑个毛驴出了函谷关就再没有见过他的真人了,都说他非常忙,他有无数处理不完的公事私事。
二哥,但你不知道这里的天已经不是那个天,这里的地已经不是那个地,这里的君也不是那个君,这里的臣也不是那个臣了。这里的天不能信,这里的地不能信,这里的君不能信,这里的臣不能信,这里的一切都不能信,甚至这里的忏悔也不能信。
二哥,你可能不知道“忏悔”是什么东西,就像你不知道番茄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葡萄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什么是番茄汁、什么是葡萄酒。
二哥,“忏悔”是一个很漂亮、很高大的西洋美女,是圣母,却类似后妈,我想对她亲,但始终亲不起来。其实,她是非常和蔼可亲的睿智,对我非常好,无话不说,但我始终不能把脑袋贴在她的胸前,贴在小时候哺育我的母亲的那一对乳房前,不能用手去摸那肉肉的温暖的上天的奶壶含到嘴里,很惬意地一边换到一边,尽管我也并没有再试去摸我那亲娘年老时瘪瘪的乳房,但我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我与我那亲娘事实上已存在的隔膜。
二哥,我有很多苦闷,也有很多智慧,我做过一些好事,也做过一些坏事,我也想过忏悔,也想过真的上去拥抱一下,但我就是鼓不起勇气,甚至有时我都很龌龊的想过去亲吻、去做爱,与那西洋美女、那圣母亲吻做爱,当她对我爱抚时我确实有过那冲动。
二哥,我真的很羞涩,真的很扭捏,我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我本来想写本类似奥古斯丁、卢梭那样的《忏悔录》,但我没地方去忏悔,我的心里没有忏悔的地方,去那尖尖的十字架教堂我是实在的不甘心、也不信。
二哥,我只能给你写信,我是喜子,我希望收到你的回信,希望你指引我,指引我的精神,指引我的明天,在这无信的世界上我只信你了,我的唇、我的骚动只能信你了。
2011年12月29日夜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