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松江大学城的三湘四季广场中吃越南面,今天中午在遵义路万都中心二楼丸山饭店吃日本面,因为都是面,而且相隔时间很近,这两件事物似乎还都在参与这两餐的我、妻和大儿的视界之内,可以很容易地唤起感觉,寻求曾经经历的味觉,产生心理反应,可以进行对比。
越南面实际上是米线,里面放上一些牛肉、牛筋、香菜、豆芽,店家还给我们每人一块柠檬,可以自己用手将柠檬汁扎入面汤内。十三年前在温哥华,曾经多次吃这样的越南面。昨晚大儿问我吃过这样的越南面吗?我回答他早就吃过,他倒觉得有点惊奇,我再说是在十三年前吃的,他更是惊奇不止。大儿知道我是大胃,怕我吃一碗面吃不饱,又再叫了一份越南饺子,那饺子就是糯米粉包的饺子,在我国就该称它为糯米饺。越南饺子的个头比我国的饺子大,我国的饺子约等于越南饺子的1/3。
日本面目前在中国很流行,什么什么广场内,几乎都有日本面。日本拉面追溯起来还是源自中国,是用碱水揣揉小麦粉后,再拉成面条状的。面汤是用鸡骨、大蒜、 生姜、 胡萝卜、 洋葱、海带等放在一起,用水小火熬制的。红烧肉是用酱油、料酒、鲜美调味品放在一起,烧煮而成,上面时把切成薄片的红烧肉 嫩竹荪 煮熟并滤过水的油菜 煮熟的鸡蛋铺在面条上 。今天吃的日本面还附带有其他小蝶蔬菜和生鱼片,比一般的味千拉面要多采得多。
平时我们家不常吃面,只是在特殊情况下用面来打发一下饥肠。在外面时,为了方便,为了省钱,也会在外面用餐时吃面,一碗肉丝汤面,或是一碗雪菜肉丝汤面,或是一碗榨菜肉丝汤面,是我常吃的。在家吃面是因为面条烹调简单,水烧开,放入面条,不多久就能吃了,如要加佐料,也可随意搭配,简繁皆可。在我的吃面记忆中,有一件事是记忆犹深的。1983年妻的学校自行组织教师到黄山旅游,妻为了方便和节约,我们全家四口人在旅游期间几乎顿顿吃熟泡面,开始的时候,觉得其味道还不错,可是连着一直吃,便开始倒胃了,旅游结束后,我就患上了熟泡面厌恶症,只要一见熟泡面,浑身就不舒服,当然更别谈要吃了,从此熟泡面和我无关了二十多年。近一年来,家中只有我和妻两人,我听到今天要吃面了,心中就会犯怵,因为妻会把家中所有的剩菜全部放进面锅,这个混面实在太煞风景,只能硬着头皮吃。她的这一着对于现今的光盘来说,倒确实是行之有效的,我也就看在光盘的份上,总能咽下来。
小儿有个习惯,每天早上会到外面店家吃一碗炸酱面,他难得回上海,回来时依然如此,起身后,梳洗完毕,就到外面去吃炸酱面了。大孙对意大利面情有独钟,晚餐时常会独自要求吃意大利面。在面条发明者的问题上,中国人和意大利人曾经相持不下了很多年,只是在前不久,青海出土了4000年前的面条实物,这一来,这场争议也就自然地划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