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竞争力问题研究

熊义杰

（西安理工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

摘要：什么是城市竞争力？城市竞争力究竟应如何计量？多年来仍然是一个没有很好解决的问题。本文作者根据对城市第一经济效率和城市第二经济效率的考察，对城市竞争力提出了一种全新的定义，认为城市竞争力就是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的差，同时提出了考察城市竞争力的熊氏指数。一个城市有无发展潜力和竞争优势，主要是看城市的向心力是否大于离心力。城市的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的离心力函数是任何城市发展过程中都不可避免的两种基本属性，熊氏指数正是基于这一事时提出的。

关键词：城市竞争力  城市向心力函数  城市离心力函数  熊氏指数

 

城市竞争力是近年来在学术界受到普遍关注的一个研究课题。然而，究竟什么是城市竞争力？城市竞争力究竟应如何计量？多年来仍然是一个没有很好解决的问题。

城市竞争力是区域经济研究中一个综合性很强的指标。就学术界已有的研究看，笔者认为，就城市竞争力的性质来看，第一，必须肯定它的综合性指标属性，既然是综合性指标，就应该通过一个多指标体系来计量城市竞争力，这一点没有错。但是问题是，在目前现有的研究中大多都是用了太多的指标来描述城市竞争力，甚至有一种误导认为，指标越多就越好越全面。有的学者在分析评价中生怕漏掉了某一个方面。笔者认为，这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把握这一概念实质的表现，是对城市竞争力研究的一种错误导向，是一个误区。因此，究竟城市竞争力应如何计量，还必须从对城市竞争力这一概念的实质的认识开始。第二，我们还必须明确，城市竞争力本身也是一个相对性的概念，即一个城市相对于某一个城市来说，是有竞争力的，而相对于另一个城市可能却是没有竞争力的；一个城市相对于本国的城市来说，是有竞争力的，而相对于其他发达国家的城市可能却是没有竞争力的。所以，城市竞争力不仅是一个综合性指标，也还应该是一个相对性的指标。

一．从城市的两个经济效率说起

城市的两个经济效率是指城市的第一经济效率和城市的第二经济效率。

所谓城市第一经济效率，也称作城市化发展过程中的向心力函数。即按照居住人口每人平均的总产值为准，一般情况下，这一指标大城市比中等城市为高，中等城市比小城市为高，小城市比乡村为高。这种差异就决定了城市对人口的极大吸引力，它吸引着人口从农村到中小城市、到大城市再到特大城市的不断转移，从而促进了城市经济的不断繁荣。这种人口以特大城市为中心不断转移的性质，区域经济学就称作城市的向心力函数，也叫做城市的第一经济效率。正是由于城市第一经济效率即城市向心力函数的作用，人们才愿意到城市来定居，企业才愿意到城市来投资。

城市的向心力函数可以定义为：

C＝f（Y，L）                        （1）

其中，C表示城市向心力（Centripetal force）；Y表示该城市的总产出水平，可以是一个城市的GDP，也可以国民收入等其它产出指标；L是该城市从业的全部劳动者人数；f表示函数关系。可以肯定，一个城市的向心力的大小，与由Y和L两个变量所确定的全员劳动生产率成正比。全员劳动生产率越高，城市向心力也就越大。在实践中，C也可以看作是城市竞争对象（人力或资本）的收入指标，即C值越高，要素（包括资本、人力等）所能获得的收入也就越高。

在城市第一经济效率的作用下，经济腹地区域的财富包括资金、技术、人力和资源，会不断地流向经济的核心区域即大中城市，从而使核心区所在地即中心城市享有并保持聚集经济的优势。在这种向心力函数的作用下，一定区域的经济活动通常会集中于特定的地点上，这就是作为经济中心的城市。对于作为经济中心的城市来说，只要聚集经济优势尚在，即使早期的吸引力消失了，它仍然可以保持繁荣的局面。当然城市第一经济效率的作用不是无限的，如果高昂的工资、地租和公共服务费用以及过度拥挤导致的开支等成本上升，即会发生集聚的外部成本，如果这种外部成本超过聚集经济带来的利益，就会直接影响企业的发展，严重时将导致中心城市及其繁荣的消失。城市的向心力指标反映了该城市的发展潜力和竞争优势，它的各种二级指标综合反映了城市的聚集优势的大小，包括吸引人才和投资的能力，以及城市的舒适程度等。

所谓城市第二经济效率，也称作城市发展过程中的离心力函数。即以土地单位面积的平均产值为标准，用于农业的土地与用于工业的土地相比，用于工业的土地和用于商业的土地相比，其单位面积产值都有很大的差别，它们依次按照“农业——工业——商业”的顺序递增。这种差别在土地商品化条件下，则表现为土地价格上的巨大差异。不仅城市土地和农村土地价格差异很大，就是城市本身，大城市和小城市，城市中心区和城市边缘区，地价差别也很大。因此，就推动着一些急于寻找投资机会的企业，不断地由土地价格较高的地方向土地价格较低的地方，由城市中心区向城市边缘区，由大城市向中小城市，由城市向农村扩散。这一规律与城市第一经济效率恰好相反，这一性质就称作为城市的离心力函数，也叫做城市的第二经济效率。城市第二经济效率即城市离心力函数的作用，增加了人们在城市生活定居的成本，增加了企业在城市投资的费用，因此推动人们不断地向着远离城市的地方发展。

城市的离心力函数可以定义为：

E＝f（P）                      （2）

其中，E表示城市离心力（Eccentricity），P是该城市建成区的平均地价，f表示函数关系。可以肯定，城市离心力E与建成区的平均地价成正比。建成区的平均地价越高，该城市的离心力也就越大。在实践中，E也可以看作是城市竞争对象（人力或资本）的费用指标，即E值越高，要素（包括资本、人力等）使用过程中所需要的费用也就越高。

任何一个城市在发展的过程中，都不可避免地要遇到城市第一经济效率和城市第二经济效率的作用。只不过，在不同的发展阶段，这两种“力”即“向心力”和“离心力”的消长情况不同罢了。因为，根据区域经济理论的研究，城市的规模大小与自身的聚集效应和外部成本密切相关。一方面规模较大的城市可以提供良好的基础设施条件，提供较完善的生产、金融、信息和技术服务，可以形成集中和大规模的市场以带动经济发展，还会由于企业和人口的集中而在技术、知识、信息的传递和人力资本贡献等方面产生溢出效应，因而会产生较高的社会经济效益。另一方面，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其外部成本也会上升，这种外部成本包括：由于人口的聚集导致的居住、交通、生产成本和管理成本的增加，以及生态和生存环境的恶化等等。一般地说，在城市发展的初期阶段，聚集效应通常总是大于外部成本。这正是一个个城市所以能够逐渐地由小到大不断发展的秘密所在。

由以上我们不难看出，“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是任何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中都不可避免的两种基本属性。实际上说白了，城市的两个经济效率其实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里所谓的“高处”，即收入高的地方。“水”即“资本要素流”，“低处”即成本费用低的地方。

一个城市到底有没有竞争力和竞争力的强弱，归根到底决定于该城市的向心力和离心力的消长关系。当向心力大于离心力时，说明该城市有很强的吸引力和发展潜力，因此对于企业来说，它们在该城市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更大的发展价值，而对于城市居民来说，他们在该城市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和更高的生活质量；当离心力大于向心力时，说明该城市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着阻碍经济发展的因子，要么是城市发展没有潜力，要么是城市在发展过程中由于规模效益的消失，土地价格的上涨，生活费用的攀升而导致了聚集不经济，随着离心力的进一步增大，离心力指数会超过一定的范围，这时城市发展就就不再具有吸引力，多米诺效应产生，该城市就难以发展了。城市的向心力和离心力是城市发展过程中聚集经济发展和演变的轨迹，向心力函数和离心力函数是任何城市发展过程中都不可避免的两种基本属性，随着一个城市不断地由小到大发展，这两种属性也不断地发生着消长变化。

据此，可以将城市竞争力定义为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之差，具体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大小，可以通过计算城市竞争力指数来衡量。这种指数的经济意义，可以解释为一个劳动力在城市花费一个单位的土地投资所能够取得的收入。指数越高，说明一个城市对居民和企业的吸引力就越大，居民就越是愿意到该城市来定居，企业就越是愿意到该城市来投资，该城市也就越具有竞争力。相反，指数越低，说明一个城市的竞争力就越小。

 

二．城市竞争力及其计量

根据以上，既然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是任何城市发展过程中都不可避免的两种属性，那么就启发我们，完全可以将城市竞争力定义为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的比较，具体来说，城市竞争力可以用城市向心力与城市离心力函数的差来表示。用数学式来表示，即：

R＝C－E                        （3）

其中，R即城市竞争力（Rivalrousness）。

这一定义不难理解，当城市向心力大于离心力时，该城市就有竞争力，竞争力R为正数；当城市向心力小于离心力时，该城市就没有竞争力，竞争力R为负数。如果竞争力R为正数，人们就愿意来该城市定居生活，企业就愿意来该城市投资办厂。这时，该城市就有竞争力，“人气”就旺。如果竞争力R为负数，人们就不愿意来该城市定居生活，企业也就不愿意来该城市投资办厂。这时，该城市就没有竞争力，也就没有“人气”。

有了城市竞争力的上述定义，任何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大小就可以用如下面（4）式所定义的城市竞争力指数来衡量。其定义为：

IR＝                         （4）

其中，IR表示城市竞争力指数。也就是说，城市竞争力指数就等于城市向心力函数与城市离心力函数的比，换言之即，城市竞争力与城市向心力力函数（具体来说即该城市的全员劳动生产率）成正比，与城市的离心力函数（具体来说即该城市建成区的平均地价）成反比。一般地说，如果一个城市的IR＞1，通常就可以认为该城市有竞争力。这时，人们就愿意到城市来定居，企业也就愿意到该城市来投资。如果一个城城市的IR＜1，通常就认为该城市没有竞争力。这时，人们就不愿意到该城市来定居，企业也不愿意到该城市来投资。当然，实际的问题通常并不像这么简单。因为，正如笔者在前面所已经支出的，城市竞争力是一个综合性的指标，因而反映城市竞争力的向心力函数C和离心力函数E也必然是综合性指标。为了将该指数区别于其它可能出现的城市竞争力指数，本文特将如上述（4）式所定义的城市竞争力指数命名为熊氏指数。

具体来说，城市竞争力指数如何计算，尚需要进行具体化。

第一，根据城市竞争力的综合性属性，决定城市竞争力的两个基本指标即向心力C和离心力E应该也是综合性指标，因此可定义特定地区需要考虑的若干个向心力指标的实际值为x_i，需要考虑的若干个离心力指标的实际值为y_j。

第二，根据城市竞争力的相对性属性，不管是向心力指标还是离心力指标，在考察的特定地区范围内，比如或者是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省份，每一个指标都应该有一个标准值，即在人们的心目中，一个有竞争力的城市该指标应该是多少。设需要考虑的若干个向心力指标的标准值为X_i，需要考虑的若干个离心力指标的标准为Y_j。

第三，必须把城市竞争力的综合性属性和相对性属性结合起来考虑，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指标的重要性通常会有所不同，因此可定义每一个指标的相对权重为f_i。

于是，根据向心力函数对竞争力而言的正指标属性，和离心力函数对于竞争力而言的逆指标属性，由向心力函数和离心力函数所决定的城市竞争力可分别定义如下：

            

IR = R_C + R_E                         （5）

在上式中，RC表示由向心力所确定的城市竞争力，RE表示由离心力所确定的城市竞争力。在前面的两个式子中，权数f_i的总和为1。这样计算的城市竞争力指数介于0~1之间，乘100以后即分布于0~100之间，因此可以在0到100之间划分相应的区段，以确定所分析的城市相应的竞争力等级。城市竞争力等级划分的参考标准如表1所示。

表1                城市经竞争力等级分级表

得分区间	[0,60）	[60,70）	[70,80）	[80,90）	[90,100]
竞争力等级	无竞争力	竞争力微弱	竞争力一般	竞争力良好	竞争力优秀

三．指标的确定

方法确定了，接下来的问题便是确定指标了，即上述公式中的x和y应反映的具体内容。

（一）反映向心力的指标

（1）地区生产总值和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反映一个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和总体的经济规模；

（2）人均第二产业产值，反映第二产业的发展情况；

（3）人均第三产业产值，反映第三产业的发展情况；

（4）人均地方财政收入，反映地方投资可能性程度；  

（5）人均社会商品零售额，反映人们生活实际上的方便性程度和市场发展状况；

（6）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反映劳动者实际的收入情况；

（7）居民人均储蓄存款余额，反映人们实际的富裕程度；

（8）人均卫生设施（病床数），反映人们享受医疗卫生的方便性程度；

（9）人均教育经费投资，反映人们接受教育现实的方便性程度；

（10）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反映城市的开放程度。

前4个指标主要反映一个城市总体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发展阶段，显示的是城市在经济发展环境方面优良水平和变动趋势，主要体现为人均指标，以表明现实的经济规模，以及城市的产业结构状况和后工业化城市的现代化水平与未来城市的价值取向。而第5个指标人均社会商品零售额，反映人们生活实际上的方便性程度和市场发展状况，一个地区主要通过市场吸引区外的资源要素向区内集聚，通过资源要素的重组、整合来促进和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并形成和扩大经济能量向周边地区辐射。在集聚辐射过程中，资源要素通过高效、有序、规范的流动实现价值，再通过循环不断的流动扩大经济规模，达到促进地区经济规模扩大、经济持续发展的目的。第6和第7个指标反映了一个城市的资金实力，资本是一个融通、聚集资源要素的关键，也是城市竞争力的直接推动力，是城市获得竞争力的支撑点。当城市在岗职工平均工资高、人均储蓄存款余额多，说明该城市的经济实力雄厚。第9个指标一方面反映了人们接受教育潜在的方便性程度，同时它和第4及第8个指标一起反映了社会福利程度。第10个指标反映一个地区开放程度以及参与世界贸易和资本市场化运作的综合能力，这里的外资是指外部资本，包括外国资本和本市范围以外的国内资本两部分。

（二）反映离心力的指标

（1）城区平均地产（或地皮）价，反映企业固定资产的投资成本；

（2）城区平均房产价，反映居民生活的改善成本；

（3）居民年人均生活费用，反映居民的基本生活成本；

（4）失业率，反映居民就业谋职的难易程度；

（5）未成年人年平均教育费用，反映城市居民的教育成本；

（6）城区大气污染指数，反映城市环境状况；

（7）城区交通事故数，反映城市交通的安全性程度；

（8）城市辖区犯罪率，反映城市辖区内社会治安状况和公共安全程度。

这8个指标往往是相互联系的，由于空间集聚，城市地域范围的土地费用因居民、企业的相互竞争会变得昂贵。为追求聚集地域的经济利益，厂商和居民必须以高于农业地租很多的价格才能获得土地。集聚程度越高，土地越稀缺，地价就越高，居民或厂商支付的土地费用也就越高。在城市中，即使在边缘地区，土地价格也高于农业地价；随着向城市中心区的接近，地价以递增方式增加；在集聚程度最高的中心区，地价往往高的吓人。第4个指标失业率是反映居民就业谋职的难易程度，失业率高表明该城市经济发展欠缺，经济没有活力，难以保证更多的居民就业；第5个指标，反映了城市居民的教育成本，同时也间接反映了当地的社会福利程度，未成年人教育成本越高，说明当地社会福利也就越差。第6、7、8三个指标是城市拥挤成本、外部成本的表现，拥挤成本是城市第二经济效率的基本内容之一。当集聚规模增加时，这种拥挤成本不可避免。随着城市空间集聚规模的扩大，也会出现诸如环境污染、生态破坏、犯罪率增高等方面的外部成本。这方面的集聚成本是构成集聚不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某种意义上，现代城市所面临的各种城市病的加剧，都与这些集聚不经济现象直接相关，这些都会大大影响城市竞争能力。

根据上述18个指标的数值，在确定了相应的权重指数f_i和f_j后（根据分析当时的要求确定，城市发展的初期阶段可侧重向心力，城市发展的后期阶段可侧重离心力，比如向心力函数可确定为60%，离心力函数可确定为40%，然后再把60%分配给10个向心力指标，把40%分配给8个离心力指标），再根据确定的每一指标的标准值（如分析某省区各城市的竞争力，可根据省会城市的指标或人们观念上认为应该达到的指标值确定；如果分析的是各省会城市的竞争力，可以上海或北京的指标或者是人们观念上认为应该达到的指标值确定），即可以根据（5）式计算所分析城市的竞争力指数即熊氏指数，并据以判断该城市竞争力的强弱了。

四．全文结论

    一个城市到底有没有竞争力和竞争力的强弱，归根到底决定于该城市的向心力和离心力的消长关系。当向心力大于离心力时，说明该城市有很强的吸引力和发展潜力，因此对于企业来说，它们在该城市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更大的发展价值，而对于城市居民来说，他们在该城市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和更高的生活质量；当离心力大于向心力时，说明该城市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着阻碍经济发展的因子，要么是城市发展没有潜力，要么是城市在发展过程中由于规模效益的消失，土地价格的上涨，生活费用的攀升而导致了聚集不经济，随着离心力的进一步增大，离心力指数会超过一定的范围，这时城市发展就就不再具有吸引力，多米诺效应产生，该城市就难以发展了。

所以，城市的向心力指标反映了该城市的发展潜力和竞争优势，它的10个指标综合反映了城市的聚集优势的大小，包括吸引人才和投资的能力，以及城市的舒适程度等。城市的向心力和离心力是城市发展过程中聚集经济发展和演变的轨迹，向心力函数和离心力函数是任何城市发展过程中都不可避免的两种基本属性，随着一个城市不断地由小到大发展，这两种属性也不断地发生着消长变化。据此，可以将城市竞争力定义为城市向心力函数和城市离心力函数之差，具体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大小，可以通过计算城市竞争力的熊氏指数来衡量。熊氏指数的经济意义，可以解释为一个劳动力在城市花费一个单位的土地投资所能够取得的收入。熊氏指数越高，说明一个城市对居民和企业的吸引力就越大，居民就越是愿意到该城市来定居，企业就越是愿意到该城市来投资，该城市也就越具有竞争力。相反，熊氏指数越低，说明一个城市的竞争力就越小。

 

参考文献

1．  何添锦，国内外城市竞争力研究综述，《经济问题探索》2005年第5期，21～24。

2．  于涛方，国外城市竞争力研究综述，《国外城市规划》2004 Vol.19， No.1，28～34。

3．  王 勇  杨新海，国内城市竞争力问题研究综，《苏州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2月，第21卷第1期，62～66。

4．  唐恢一，《城市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2003

5．  周伟林 严冀，《城市经济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