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两会之不要让学历和文凭成为人口城镇化的标准


   
  计划经济时代,学校教育毕业生工作安排是国家为加快事业发展在教育质量普遍不高,且因60年代政治环境;正规教育断断续续的情况下,存在对工农业人口进行低质量的学历教育,快速充实为社会发展出力的人才培养,包括招工、招干,以工代干,学校分配等形式。并没如现在一样千军万马走独木桥的公务员招录这样严格地筛选。这实际是在务农人员和务工人员间建立了一个通道。后来,被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的口号中撕开大口进行轰轰烈烈地大迁徙,逐渐成为极端。人口流动中凸现良莠不齐,不少并无真才实干的人员通过该渠道冒进各个领域。为站稳脚跟,证明自我,提出了“唯文凭主义”,一直以来的假文凭风似乎淹没了“德能勤绩”为考核口径的人才观;我们通过一些现象可以看出,文凭带来的身份转换,是那么的令人激动鼓舞;金丝镜跃然眼眶,似乎满腹锦绣。进城即弃旧觅新,新时代陈世美与秦香莲热烈上演。试看满地摊的厚黑学、办公室文化等书籍,甚至堂而皇之挂在一些戴近视镜人们的口上,以证明读书学习了。以搬弄是非为能事,弄权使诈、钻营投机之风竟成为“学问”一门。渐演出当官做老爷的“寄生虫”社会风气,自古书生最无德、仗义多为屠狗辈。因教育制度创设的就业机制,而导致上个世纪出现“高中”“中专”为主要学历技能培养计划,无论智识广度和深度上怎么算也只能说是学仍无成,即学业还未“到埠”者。在正规学历缺失的早期就业安排中实为一种迫不得已。而此后倡导的唯文凭主义下;硕士生热衷教授“化简为繁”的论文而“奋献其身”。博士生给自己的孩子喂安眠药‘息吵就寝’的闹剧。面对这样一个造就中国无一大师级人物,伪劣“产品”如此之多的的中国教育体制,本人深感无奈。我和同乡李昌平不同,他来自农村,他认为;学而优则仕。说实在的改变命运仅靠读书就能吃口“轻松饭”吗?。元代杂家陶宗义在其《缀耕录》中对元代各阶层作了个排行榜;官、吏、僧、道、医、工、匠、娼、儒、丐。其中主张“学而优则仕”的儒家次于娼妓高于乞丐者,学而优则仕在不少领域仍继续发掘着人们的统领欲和官瘾,排拆着服务大众理念。我们不能赞成文凭至上,文凭不能代表能力,学历不能代表实力,一纸之书岂能给出人格的高低?读书做官获得取功名利禄,图取富贵助涨自私贪婪的学习观,岂能成为主流?。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封建王朝都不可以,我们现在应给予持此类思想的民族败类最严厉的抨击。“做官”“轻松饭”者毕竟不能指望他们推动社会前进。全球化的今天,面对一些先进文化,此类观念已变得象侏儒般丑陋矮小,如此落后读书观应该根除了。我们赞成人的能力是在社会实践中培养的,人只有在劳动中才能积累工作经验,从不断劳动中的增长才干。抛弃 “德才是举”, 绝对的“唯文凭是举”“干部xx化”等将会在工农业人口中制造出更多“学术垃圾、叫兽、血者、赚家、贪腐分子、官迷、真证书伪人才”,进而带坏我们整代社会先风。  
  中国教育传统的提倡“有教无类”,对读书之根本的界定 “耕所以养生,读所以明道”,就是说“人不学不知义”才是本质所在,从春秋时代“修齐平治、正心诚意、格物致知”到明代才提出的达到“知行合一”的成熟观点是可以接受吸取的。所谓“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一等人家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倡导 “务实、少言、动手”方免受“坑儒之苦”。也许持续了一千多年的科举制度让学而致仕的观念在中国人脑海中根深蒂固。“能考即为能力”在不少政策规范中成为主调,相应去刺激着更多的农村学子为改变命运的学习观应该走到尽头了。民族的复兴靠的是“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现在国家那么多制造产业毫无无核心研发能力,干文科的比理科的多,白领员工多于蓝领工人,坐办公室的比被办公的多,主战争的比拿枪的多等现象,是否修正为以社会贡献多寡作为人才标准才是现在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