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凉悠悠的晚风,漫无目的的走在江边上,他忍住脾气,任凭寒风肆意抚摸他的脸颊,望着对岸上,一闪一闪的并不明亮甚至昏暗的灯塔,空气净化器那种蚁噬的空茫似乎又一次细细碎碎的爬上心头。也许他又开始烦乱了吧。江面上很平静,只有风伴着有点沮丧的灯光,夹杂着一股寒意在这个夜晚肆意掠过,这已经是第几次一个人落寞的跑到这里来了,自己也不清楚。他傻呆呆的站着,望着对面,一句话也不说,对面会是什么,有他的情人吧?又或许...这是一种无奈,距离很近,关系却远,渐行渐远渐无声。这相思的苦楚:莫道不相思,透满春衫泪与何人说?突然间一份孤独与落寞感犹如雪一般,冷在这样的夜里。
年轻的人,总会去做一些温柔的,不齿于人的,略感卑微的事,即使爱情是场无果的旅途,依旧风雨兼程,因为许多许多的事已经深深镶嵌在生命的底色里。一个人很难真心与另一个融洽的相处,更何况要从心动走到古稀?生活教会了我们太多,也让我们失去太多,就像沙与沙漏。
在二十多岁的日子里,还是请精致的对待自己一次吧。漂泊的路上,会有微笑,会有忧伤。一次的无奈哭泣,便是人世间的所有沧桑,一次小小的挫折,便是人世间所有的伤痛,然而现实告诉我们这是花季,是雨季。也许在二十多岁的日子里我们都还没来得及享受这花花玉坠的生活,还没来得及装束,打扮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快要错失了最美的年华,我们应该是睿智的,优雅的,可以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广泛的交际圈,可是如今我们依然身无长物,更没能够有一颗躁动的心,我们的上进心,微电影野心,明显还是不够。至于房子,车子,还有名牌包包,都遥远的如海市蜃楼。关于爱情,似乎精彩落寞,一路浮光掠影,总幻想着可以生在七十,八十年代里。怀抱吉他,骑着那个年代的自行车,留着那个年代的发型,穿着那个年代的破旧牛仔裤,收音机里永远都播放着一场游戏一场梦,最好还叼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站在女神的楼下,一遍遍不要脸皮的表白。又或许文绉绉的男孩子会在你放学的背包里塞上一封半笺半痴,还要许你情暖三生的古典情诗。可如今,这一切已不复存在,物欲横流,到处焕发的金光闪闪,在一点一点啃噬仅有的一份纯真。
不过,这无关紧要。与其无法言说,不如一笑而过,与其无法释怀,不如安然自若!每一次的经过,拨开沧桑的记忆,攫取一份童真与美好,继以不羁的灵魂,浪迹天涯,待到来年春花烂漫时,一路走来,一路花开...!
田间的稻谷已经收割了,几个小孩在田里嬉戏。车载空气净化器他们随意的拾起才刚长出来的嫩芽,放在嘴里咀嚼,面着阳光满足的笑着。看见母亲背着攀尖的猪草吆喝着孩子的名字,回家了;孩子帮着母亲扛着那重或不重的锄头走在前面,母亲的背向前倾斜着,她们都走得很慢 很慢。不久远远的木屋烟囱里飘出缕缕青烟,那味道是香的。那怀恋的外婆家的腊肉味道,用辣椒面炒的腊肉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孩子在家的大门口用长的高的凳子当桌子,坐在小凳子上做作业。父亲这时也回来了,孩子忙着去厨房打水给满是汗珠的父亲洗脸,父亲坐在小凳子上检查孩子的作业。父亲洗完脸了,母亲在厨房里说吃饭了。孩子长大了要到镇里的中学去读书,星期天一大早孩子就在收拾东西,拿书、洗澡、洗完家里的脏衣服,把家里的卫生都弄一遍,吃早饭的时候母亲为孩子准备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菜,为了能放久一点,母亲把腊肉都用油炸的很干。孩子很明白,家里的肉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除了自己回家或者是家里来客人父亲、母亲都不舍得吃的。在学校孩子嚼着母亲亲手做的盐菜和腊肉,孩子决定一定好好读书以后好好孝敬双亲。
孩子大学毕业了,在县里考到了一份可以的工作。几年后孩子快结婚了,母亲拿出攒了很多年的积蓄,说“你们年轻人应该到城里发展,你们工作也在城里,造纸淀粉在县里买个房子吧,每天上班就很近了,我和你爸只能支持你这么点了”孩子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久孩子接了婚,住进了县城里,几年后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父亲有空时就给孩子们送蔬菜还新出的大米去,回来的车上有个熟人问父亲,你大老远的去县里干嘛呢?父亲回答“新米出来了,也给孩子们送点去啊”熟人又说“你就让某某车师傅给你拖去,他们自己去车站拿啊”父亲回答“嘿嘿~我还要来看我家甥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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