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川:习主席用“点穴式”外交展现智慧


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在帐蓬内或蒙古国总统额勒贝格道尔吉家里喝奶茶,还是品偿蒙古第一夫人所做出的美味佳肴,访问蒙古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夫妇在获得蒙古国赠送的两匹“宝马”之前,与蒙古国签署了建立和发展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宣言。外界认为,时隔11年后中国最高国家元首再次访蒙,突显了中国对周边邻国的重视。与东亚、南亚、东南亚地区的一些邻国相比,固然中国与蒙古的关系较为稳固,不存在领土争端,但这个国家却是中国的“大后方”。在这之前的2月,习近平单独访问了俄罗斯,7月初,习近平又对韩国一国进行了单独访问,加上此次对蒙古进行的单独访问,都体现了“习氏外交”的多元模式和主动方式,这也是中国对周边外交战略的升级和战略自信的呈现。
 
对于习近平的外交方式,“独俱慧眼”的日本媒体认为,与邻国摩擦激化的中国将于11月举办APEC峰会,改善与周边国家的关系成为课题。习近平计划首先以经济层面为中心强化与邻国蒙古的关系,探讨修复与其他邻国关系的道路。习近平的这次访问是,2003年以来,中国国家主席时隔11年再次访问蒙古。继俄罗斯、韩国之后,蒙古成为习近平上任以来第3个单独访问的国家。中国媒体连日来大幅报道了中蒙关系,在访问经济小国时如此大篇幅报道实属罕见。习近平去年秋季在周边外交工作座谈会上提出稳定与周边国家的关系和确保对周边国家的影响力。实际上在经济增长和军事实力增强的背景下,中国在南海姿态强硬,与越南和菲律宾的摩擦出现激化。在东海,钓鱼岛争端中国与日本的外交关系陷入冰冷,与传统友好国朝鲜的关系也出现隔阂。
 
不用说,上述日媒描述的根本,是想促成中、日元首会谈。日本的这种意淫不外乎,不久前在缅甸,实现的中、日外长会谈。上述日媒认为,中国的外交受领导层判断的倾向强,不拘泥于与过去的整合性也是有可能的。11月在北京召开APEC前,中国对强硬外交进行“微调整”,展开“微笑外交”的可能性较大。至于能否实现中日元首会谈,这次上述日本媒体表现的倒也谨慎。并没有把这种意愿说出口来。
 
然而,在笔者看来,无论是日本媒体如何从习近平单访问俄罗斯、韩国及蒙古中嗅觉气味,若想实现中、日首脑会谈,都还在路上。就像媒体报道,11月APEC会议中,美国总统奥巴马将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互动一天一样,笔者还看不到11月的“习奥会”给中美关系带来哪些助益。现在笔者要说的是,无论哪国媒体或者个别国家的领导人,唱衰兵法荟萃的中国外交都是没有用,倘若说人们能从最近美国白宫那句关于一名美国黑人被白人警察杀害造成地区骚乱是美国的“内政”辨论中,嗅出什么味道的气味话。那么,日前,习近平借以访问蒙古,暗批或回应陷入外交困局的奥巴马的“搭便论”,显然凸显的是中美外交的布局不同。奥巴马本月初接受采访时称“中国搭了30年的便车,且一直没什么问题,没有人指望他们做任何事情。”这次习近平借以访问邻国蒙古作出回应,“中国欢迎周边国家搭乘中国发展的列车。”习近平的回应,在香港大学荣誉教授肖耿看来,习、奥二人虽然都提到“搭车论”,但与奥巴马透露出的疑虑相比,习近平的讲话更体现出一个大国应有的气度。他认为,“实际上美国也从中国经济的发展中收获甚多”。
 
与习近平采取的多样化、多元式,并取得了丰硕成果的外交相较,奥巴马却面临着诸多的考验。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爱德华•卢斯直言,奥巴马已不值得信赖,他的外交陷入困局。当然,不光卢斯这么说,许多西方媒体人都与卢斯抱有同样的看法。卢斯在他的文章中提到,虽说美国务卿克里在全球穿梭往来,忙碌的程度仿佛每天都是他的最后一天。他在最近10天里分别访问了阿富汗、印度、缅甸、澳大利亚以及所罗门群岛,同时他还在处理伊拉克、乌克兰及加沙地带的危机。并领导着与伊朗的谈判。在归国途中,他还曾在夏威夷就美国在亚洲的外交政策发表了讲话。即使是亨利•基辛格,也不可能像他这样——像个玩杂耍的大师一般,同时将如此多的球抛在空中。但这并不能改变奥巴马的外交陷入困局的这一事实。
 
分析原因,卢斯认为,美国出现外交困局的一个重要因素,表现在奥巴马对老练外交家的功绩视而不见,却偏好自己圈子里资历较浅的人士有关。卢斯拿已故的理查德•霍尔布鲁克举例称。奥巴马先是极不情愿地任命他为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问题特别顾问,之后却毫不留情地将他弃而不用。除了霍尔布鲁克,还有几个可能的特使人选——比如久经历练的托马斯•皮克林和弗兰克•威斯纳,奥巴马几乎从不问津。而其他人则在自知回旋余地太小的情况下回绝了奥巴马。目前,白宫把信息控制摆在了首位。在媒体战略面前,外交也经常退居次席。
 
卢斯话或许距离中国很遥远,与中国利益关切的奥巴马外交,大家有目共睹。先是提出重返亚太战略的奥巴马与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弄出的那些劳什子,还开了一个什么“美非峰会”,教非洲人如何与中国做生意,最近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更是极力地唱衰中国,但结局却很残。按照卢斯的说法是,这位美国总统已经不再值得信任,连他的外交也陷入了困局。是的,连装装样子都赖得去作的奥巴马,怎么值得信任呢?其间,人民网有文章讽刺,面对本国记者被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斩首的血腥镜头,正在马萨诸塞州马撒葡萄园岛度假的奥巴马发表过一些不痛不痒的讲话之后,转身就去打高尔夫球了。
 
比起奥巴马在外交上与中国的对抗,先前比他更为活跃的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似乎最近消停了不少。虽然他并不认输,还在处处于中国作对。特别是中国在完成了先期外交的布局之后,采取了单个国家“点对点”,“点穴式”的外交举动后,更令日媒羡慕不异。外界评论习近平这种“点穴式”外交的特色是短、平、快,时间紧凑,内容丰富,成果丰硕。
 
据把习近平“点对点”外交称之为“点穴式”外交的香港中评社评论员郭至君观察,2月上旬赴俄罗斯索契出席第二十二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式之后,7月上旬,习近平又采取“点穴式”外交方式出访了韩国,加上此次访问蒙古,习近平今年来就三次运用了“点穴式”外交。且每到一处都受到受访国的热情接待,并在双方会晤中取得了丰硕成果。根据郭至君对中、蒙的观察,目前和中国在陆地和海上有交界的周边国家共有20个,中蒙边界最长;中蒙间还有14个口岸,双边贸易额逐年增加。2013年,中蒙双边贸易额就达到近60亿美元,比10年前增长了15倍,其实,无论从蒙古国的地理位置还是能源条件来看,中蒙两国的合作前景都十分广阔。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中国和蒙古国比邻而居。去年习近平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演讲时提出的“丝绸之路经济带”中,蒙古国是极为重要的一环。同时,中国在处理与俄罗斯的关系时,蒙古也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从能源条件上来讲,中蒙之间的合作空间也不可小觑。蒙古是中国极具潜力的资源能源供应地,中国也是蒙古最大的经贸合作伙伴和投资来源国。习近平出访前,中方已经明确表示此访中,两国将进一步明确矿产资源开发、基础设施建设、金融合作“三位一体,统筹推进”的经贸合作思路。也就是说,这一次中蒙将在矿产、基建、金融领域互送“大礼”。此外,增加和中国的经贸往来对提振蒙古国本身经济也受益匪浅。
 
舆论认为,蒙古国奉行“多支点外交政策”,积极参与东北亚地区的合作机制,为中蒙双方在国际舞台上的合作提供了更多机会和可能。2011年,蒙古国家大呼拉尔通过新《对外政策构想》,将“开放、不结盟的外交政策”拓展为“爱好和平、开放、独立、多支点的外交政策”。2000年,蒙古国倡议建立讨论东北亚地区事务的机制。它还是联合国发展计划署支持下的大图们江流域发展合作项目的成员国。同时,中蒙双方还将加强在上海合作组织、亚洲相互协作与信任措施会议等多边框架的协调与合作。
 
如此可见,中蒙两国也共同承担了东北亚安全的责任。两国之间政治经济关系非常密切,也有许多共同关注的战略问题。郭至君认为,中国领导人“点穴”式外交点的准、点的深、把握住了蒙古国的价值,也深切认识到加强与其战略伙伴关系的重要性。(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