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沉思实录》24


139.【苗实:只关风月不如歇】还好,我已经写了三五年经济类文章。无论是国是,还是国事,都有所涉猎,算是过了一把独立经济学家有那么一点点话语权的瘾。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网友来泼冷水。说,平民百姓,管那么多国家大事干什么,多挣点钱,多生几个孩子就行了。当然,他们说他们的,该写,还得写,咱研究经济学与中国经济,写网络文章,哪能与国是或国事撇清关系。不过,相比往年,我当下有一年多,写的经济类文章确实少了,而分析社会人生的文章增多了。没办法,随着形势变化,情况也有所变化。现在,听好多人说风声越来越紧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退出了网络这个是非之地。大家相互提醒着,莫谈国是,只关风月。如果说我只关风月,就只能多写一些分析社会人生的文章了。或者,就是像余丰慧先生那样专注起起落落的宏观经济之分析,或者像党内专家那样谈谈新常态,说说中国梦。说实在话,我对风月的兴趣,不是如某些人想象的那么浓,甚至兴趣不大。有时候,直接就想着歇笔算了。新浪微博有言,人活到一定年纪,就会变成有高度有深度有广度,但没有温度的人。因为凡是有高度深度广度的人,温度一般都比较低,遇事比较沉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故加之而不怒,猝然临之而不惊,沉得住气,不轻易发表意见。凯迪网友mingyuecheng最近写道,君子,治世则出,乱世则隐,危城不入,乱邦不事,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也许应该歇笔了,要接受历史教训,五七年并未走远,一切都在继续。按自测生辰八字,我还能活三十多年,可以坐观世道变化,可出则出,该隐就隐,没啥值得奋斗的。这是没希望的几代人,本来就没学啥。在农村几年全忘光了,就是群盲,连是非善恶都分不出来,势利当头,有啥好交流的,有那工夫多补充自己,只写给自己。不动笔墨不读书,写作就是为了记扎实些,理解深刻些。当今世界最肮脏的莫过于政治,还是躲远点,本无所求,自然无所失,自娱而已。爱怎么样怎么样,随便,没必要活的太累,按自己的兴趣生活就是。得拿出时间学学易理了,这是个空白,先学三十年再说。老子姓李,我也姓李,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还是学学老子,管它那许多鸟事。世事一瞬而过,青山不老,苍天永在,群魔乱舞,何必在意,权当看戏,洒脱些,也就顺气了。阅尽人间,喜剧与丑剧。对于国事与国是的区别,百度知道有这样的回答,“国事”与“国是”是近义同音词,二者都是名词,都指国家的政务政事。但二者同中有异,(1)词义范围不同,“国事”既可以指对国家有重大影响的事情,也可以指一般的国家事务,而“国是”则专指国家决策规划等重大事务。(2)适用对象不同,“国事”可用于国内,也可用于国际,如“国事访问”是一国首脑接受他国邀请所作的正式访问,“国是”所指的国家大事则严格限用于国人在中央所议之国家大事。在我国,人民代表大会是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构,全国人大代表到北京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就是“共商国是”。(3)语体色彩不同,“国事”是颇具口语色彩的词,“国是”是用于书面语的文言词。(4)语法功能不同,作为名词,二者都能作主语宾语,但“国事”还能作定语,如“国事访问”,而“国是”就无此用法。

140.【苗实:现代版菩提达摩】独立经济学家,是心中有梦,才有所追求。而且,挣不挣钱,没关系,只要那个梦在逐步实现,就行了。可能,有些人不理解诸如独立经济学家在内的这些理想主义者,认为他们不脚踏实地,有点飘飘然,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独立经济学家是在理解这个世界和自己,并发现缺陷的同时,千方百计去完善这个世界和自己。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现代版菩提达摩,不是为了名利,已经看破了名利,并摆脱了名利。不同的是,菩提达摩是通过佛法智慧,来普度众生,而独立经济学家是运用自己学习研究经济学之专长,来分析中国经济,提出富民强国的应对之策而已。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就是一个个小火把,整合起来就可以战胜黑暗。为什么他们能够这么有力量,就是因为理想在他们心中不停地燃烧,给他们提供持续奋进的动力,让他们刻苦学习,埋头研究,既深谙理论之美,又熟知中国国情,更洞晓世界变化,他们点点滴滴的思考,化作一篇篇文章,像冬天的雪花一样,飘洒在祖国大地的角角落落,启蒙社会大众,使他们更加了解这个现代世界和不一样的自己。独立经济学家,他们所付出的操劳和心血,所经历的失败和成功,所拥有的痛苦和快乐,所收获的头衔和褒贬,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与某些人是否认可无关。毕竟,再优秀的成功人士,总有批评者,甚至反对者存在,不可能有天下一统的所谓认可。譬如林毅夫先生,他那么成功,还是有一部分人不认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仍然是一位杰出的中国经济学家。千万要记住,为独立经济学家争,不是为个人争,不是为某派争,而是为国家进步,为民族复兴,为人民幸福,争,实质上就是争富强,争自由,争民主,争文明。对于什么是独立经济学家,强国论坛网友田嘉力写道,不知道“独立经济学家”是什么意思,有点好奇,在网上搜索,得到以下解释。①只是自己研究学术,不参与政策制定,也不担任什么职务。②很简单,就是指没有在任何高校或研究院任职的个体户,无职称无编制。③没有为任何机构服务,也不存在利益关系,所以其观点一般比较客观中立。④学术观点独立,不依附任何组织机构。不知官方是否认可这种解释,就想“独立经济学家”的可贵就在于“独立”两字。因为独立,因为不受利益关系的左右,所以其观点比较客观中立。“客观中立”和“不依附于任何组织机构”,是独立经济学家有别于其他经济学家的显著特征。百度百科是这样介绍的,独立经济学家应该是非主流经济学家,经济学成为独立学科虽然只有200多年的历史,但是学派众多,彼此承继的脉络很复杂,在总体学术逻辑上莫衷一是。非主流经济学家,运用独具特色的学术逻辑,对经济做个性化探索与分析,形成了有别他人学术体系,在整个经济学研究上处在相对独立的位置,便被称作独立经济学家。独立经济学家这一称谓也是相对而言,当该人的学术思想逐渐被多数人所认同,成为主流学派时,学者本人也就进入了主流经济学家的行列。总体讲,我苗实至少暂时对上面独立经济学家的认定没有异议。
141.【苗实:民间派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只学术有争论,就是工作生活中也常有争论,不足为怪。过去这三五年,在人大经济论坛,由网友前前后后组织的苗实批判大会太多了,今天这个批判大会实录就是其中一场。为什么又批判苗实呢,就是在苗实写了个林毅夫学术批评,公开发布后,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论,结果就演变成苗实批判大会了。其实,他们批判的是各自想象中那个苗实,而不是现实中这个真实的苗实。如果他们真正去研读苗实的文章或作品,进而充分了解苗实的思想的话,就可以走近真实的苗实。即便是批判,至少是有的放矢,但是相当遗憾的是,这里面绝大多数人没有做到最基本的这一点,就急着开始自说自话进行批判了。要知道,苗实对林毅夫先生之学术批评,是对林之学术思想多年研究的结果。另外,苗实的文章都是面向社会大众的网文,逻辑清晰和通俗易懂是根本。如果严格按照正式论文的标准来要求网文,明显是削足适履,愚蠢至极。而且,学院经济学人与民间经济学人,就如同美声歌手与通俗歌手,虽然都是唱歌,但是唱法不一样。也就是说,学院经济学人与民间经济学人,虽然同为经济研究,目标约束不一样,一个铁饭碗写论文追求期刊发表,一个吃自家饭说真话启蒙社会大众。苗实写文章,不是在背诵教科书,而是通过深入研究和长期思考,亮明自己的观点。并且,尽量做到自圆其说,即原创给力,主题鲜明,逻辑清晰,通俗易懂。也就是说,运用直白的语言,通过摆事实,讲道理,以树立自己的鲜明观点。可能,有的人会问,为什么没有数理模型,面向社会大众的网文,不是正式的学术论文,大道至简是根本原则。如果运用公式推导,受众必然太小,也不利于传播。这样的话,启蒙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这里,最要紧的就是逻辑清晰和通俗易懂。更进一步讲,这种网文属于普及型文章,它不是针对专业研究人员,而是面向社会大众,包括官员企业家医生教师工人农民等等。正因为服务的对象不同于正式论文,网文自然就有自己的特点,必然要满足逻辑清晰和通俗易懂的社会要求,而不是像专业研究人员那样去运用高等数学进行严密的分析论证。这里需要强调的是,苗实是写网文的独立经济学家,而不是写论文的学院经济学家,这个首先必须搞清楚。作为独立经济学家,身在体制外,独立自由,敢于说真话,这三点最为重要。当然,身在体制内,相对不是那么独立自由,不敢说真话。即便是经济学家,但肯定不是独立经济学家。过去有近二十年,苗实学习研究过许许多多的学院派老师,尤其是外五王内十圣,但是,苗实不是学院派,而是民间派。也许,学院派不能不敢说的话,不能不敢做的事,不能不敢起的作用,民间派能说敢说,能做敢做,能起敢起作用。尽管只是查漏补缺,只能尽到绵薄之力,但是秤砣虽小压千斤,千万不能小觑。
142.【苗实:学术如戏寻常看】忆往昔闭门读书,前三五年真艰难,痛苦之状难形容,梦里梦外常泣血。身痛心痛加病痛,痛苦不堪团团转,几经周折已残喘,死里逃生留青山。随后形势大逆转,学习研究猛进展,一通百通好季节,硕果累累在眼前。学海无涯再奋进,又是另外一片天,书生静心开卷益,登高望远胜于蓝。天赐良机于网上,积极创作好开端,亮明观点争论多,留与后人满眼看。交流探讨长见识,点拨指导自升华,师长朋友在前边,后边潮涌批评者。人人皆是理性人,虽有成功也有错,自信本来是好事,无奈争执总相伴。如此这般不是事,不如埋头狠读书,心明眼亮自默默,谁还笑骂无休止。与林结缘已久远,他之学术算熟谙,批林历时有三年,文章不多二十一。正批反批不足怪,怪哉不同出发点,其实不在错与对,入戏出戏更精彩。小学中学到大学,打好基础二十年,滴水穿石在书斋,又是寒窗十多载。艰难困苦于其间,大难不死后福至,著述读者舞翩跹,启蒙工作把心安。
143.【苗实:师生情深】记得,上次白老师来眉看我,资助了两千元,让我再购买一些经济学专业书籍,进一步提高经济学素养。今天想起,还是那么鼓舞士气,振奋人心。说实在话,经济学是汪洋大海,学无止境,需要锲而不舍,一辈子去探究。当然,经济学不仅仅要学,而且要用,更多为家庭为社会做贡献。与此同时,体现出自我价值。 
144.【苗实:为什么坚持说真话】在制度有缺陷和法治不健全的国家里,必须有人说真话。要知道,说一句真话,就可以减少一个罪恶;说一万句真话,就可以减少一万个罪恶。也就是说,敢于说真话的人,就如同一座庙一样,具有净化社会的作用。当然,说真话的人不是完美无缺,可以有某种不足。但是,这种不足只是极小的恶,不影响他为大善。如果一个人,有机会而且能够说一万句真话,那他就是活菩萨;如果有机会而且能够一辈子说真话,那他极有可能就成佛了。不过,说真话的人,必须是有高深修行的人。所谓高深修行,就是经过长期学习研究和各种各样磨炼,志向高洁,百折不挠,不畏艰险和考验,坚持独立立场。何谓独立?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里的真话,不是指其他真话,而是专指公共知识分子群体所说得真话。更进一步讲,如果这些真话真正被落到实处,或者对国家进步,或者对民族复兴,或者对人民福祉,肯定会有所增益。什么是大善?这就是大善,不是极小的善。那么,独立经济学家作为经济学界的真话君子,就是要指出制度的缺陷和政策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