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沾时雨之化——与著名评论家雷达老师促膝交谈


仰沾时雨之化
——与著名评论家雷达老师促膝交谈
 
王万兵


    2015年1月24日是个难忘的日子,樟木头温暖如春,作家村工作室真情洋溢,雷达老师与我促膝谈心!
    我来到作家工作室,已是下午一点左右,我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突然听到村长雷达老师的说话声音,我觉得奇怪,怎么他在别人工作室呢。他不是有村长工作室吗?
    我走进那间工作室,跟他打招呼。其实这间工作室就在我的工作室隔壁!他看见我,很吃惊,可能没想到我在这个时候,怎么出现在工作室里。
    村长什么时候进的工作室,我也不知道,但做清洁的阿姨来过我工作室两次,记得让我关门!我的工作室们,这几天一直开着,厕所的门在闹“情绪”,一直关不上。那天作家村的年会上,我给办公室主任反映这事。他让我开着门,方便修理厕所的“情绪”门。
    当然,作家村民工作室的门,大部分都开着。可能都在闹“情绪”,开着以便给修理师傅方便,也让村长雷达老师,暂时屈居在我隔壁!
    雷达老师,我们见面很多次,但没有这次如此难忘!我走进那间工作室,见他一边接电话,用手势给我打招呼,不时还咳嗽不断。我听了心里莫名难受!
    我问他,是否需要我给他烧一点开水,他说可以的。我就用作家村统一配置的茶具,给他烧开水。期间,清理茶具上的垃圾。换了垃圾桶的的垃圾袋。
    我看见他的网线和电线,成了网状,想理顺一下。他说不能动,否则就会出问题!这台电脑是陈队临时给他应急的。他那个村长办公室在维修。
    我烧开水后,给他的不锈钢茶杯加水。问他是否感冒了。他说可能是。广东的天气,让他有点儿不适应。
    他边上网处理邮件,边问我一些琐事。问我喜欢樟木头不?怎么来樟木头的。当我谈及樟木头曾被媒体妖魔化的**村,以及暂住证方面的事。雷达老师让我一一道来,他听得饶有兴趣。
    我喜欢樟木头是因为那时的樟木头不查我的暂住证,因为那时的樟木头有很多香港人,也有不少外国人。他们需要安定祥和的局面,才在樟木头安家乐业。他问及樟木头**的往事,我谈及上世纪的逃港事件,谈到樟木头**的前世今生。也许,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故2000年3月,我选择樟木头发展我的事业。
    我说我见证了樟木头乃至东莞改革开放的历程,雷达老师用疑虑的眼光等我的展开诉说。我说自己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就来东莞做推销员,后来自己开公司。做推销员期间,就用回扣为香港客人在樟木头给他们供房,为他们的**寻找落脚的安乐窝。
    也许,我与雷达老师,都因不同原因,但有共同爱好,选择樟木头生活。我谈及樟木头的香港人及他们的女人原生态状况,也谈到在2003年那场非典战争,我同香港人一样输得很惨,我在那时大量卖客户的那些房子,有些香港人也在那时卖房走人。而我是卖房子保工厂正常运作!后来,我在商海里输得很惨,因为我不够坏,不愿意做黑心老板。
村长雷达问我,现在公司经营如何,我说没有经营了,留给其他股东经营,自己静下心来写一些文字。
    雷达老师,一直在关心我的生意。今年我参加广东作协举办的首届广东文学评论班学习,他作为授课老师,在珠海党校的早餐时间,也没有忘记我的生意。授课之余,他给我签名鼓励,我让他给我写:快乐生活,快乐创作!他说万兵,你不能太贪!没有快乐创作的!文学创作是苦差事!我给你题,孤独者的象征!那是一部名著。
    雷达老师给我题那句鼓励的话,我有些不太领会。很多网络文学就是让读者爽一把,寻开心。后来,我读了雷达老师大量作品,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雷达老师走到哪里,都有不少他的学生。包括我们作家村的村民。我可能是他学生中70后最年轻的。在2013年作家村春节年夜饭上,他对我们几位作家村民逐一赐福,他鼓励我多读经典作品,不急出名的。当时,我也不明白雷达老师的用意,心里还有些矛盾。但也没有告诉他,我不能拖作家村民的后腿!干着急也没有用,网络文学本身就边缘化,非主流。后来,才明白,雷达老师一直默默地关注我的文学创作。
    今天,雷达老师,问我一些家庭状况,他才知道我父亲比他大一岁,他知道我文学作品里的父亲。让我们更加亲切,有忘年交的感觉,说我父亲很了不起。
    我很想请他吃饭,但他说要把邮件处理完。他在处理2014年中国长篇小说十大排名的评选。我协助他发邮件,可他的相片,怎么也发不了附件。后来,建议不发雷达老师相片。
    在协助雷达老师相片时,他的U盘里有很多文章。其中,也有我的文章,好像是他从网络上下载的。
    他处理完邮件,已经4点过了,我再次要求请他吃饭。他说师母在天一城买东西,我说一起去吃。他说不客气,小春在找他。他让小春去电脑城修手提电脑主板了,才用这台新电脑,有些欺侮他这位老人。
    作家村民胡悦英,给我说过雷达村长,平常也发邮件联系。说村长不落伍,跟网络同步前进。我知道雷达老师给我们广东文学评论研修班学员说过,网络作为第四媒体,文学评论家面对网络,不能失语的告诫!
    我作为作家村民,唯一的网络作家村民,雷达老师的关注和关怀,我都能够默默地感受到。前几天的作家村民年会座谈会,他问及我有关网络文学评论方面的思考,真让我吃惊,主流文学的著名评论家,怎么也关注网络文学呢,是否因为我是网络作家呢。
    我做了雷达老师的学生后,他比以前更加关心我。工作室挂牌前,作家村办公室主任陈队,说你老师来了,还不去打招呼。我一下子没有明白,是哪位老师呢。作家村民的老师,他们大部分是雷达老师在鲁院的学生。陈队生气地说,村长雷老师!雷达老师还先打招呼,万兵好!比在珠海党校读书期间,胖多了。我傻乎乎的,只是笑笑。
    年底雷达老师与师母来樟木头过冬,他们还不习惯樟木头的冬天不太冷。所以感冒了。可能是空调加不了湿。
    看着今天雷达老师穿体恤外加夹克,可能中午他没有休息,脸上挂满疲劳,更显得苍老一些。这时我更加思念父亲。而请他吃饭的愿望,更加强烈。可能是我根本没有请过父亲下过馆子,父亲说是浪费钱。而那些请他做手艺之人,请父亲下馆子,他就在我们面前显摆!证明他在农村人眼里,他是有地位的。可是,我在异乡奋斗24年,来不及请我父亲下馆子,金融风暴就把我击跨了。
    我在工作室与雷达老师聊天,听到门外脚步声。才知道雷达老师说的小春,原来是作家村民曾小春。他担任过东莞文学院的院长。
    我们一起下楼,师母来电话,说回到樟木头的家了。让他们快点回去吃饭!今天是星期六,我也要回去,好好地吃一餐。早上出门,忙那个客家美食节文化展,累得够惨的。
    夕阳下,目送雷老师远去,心中充满感激,感激全国著名的评论家,这么平易近人、虚怀若谷、爱生如子;感激作家村,为我们文学中人,创造了平等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