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的做法从本质上来讲是否正确。
但是首先向您道个歉我想是有必要的,本不应该说出那样不讲道理的话,但我却是做了。
依稀记得高中政治课本哲学部分讲到:“矛盾是对立统一的”,因此父母和孩子之间有深沉的爱也有烦人的别扭。我想这样朴素的道理用在我们这样纯粹的师生情之间也是不为过的。
对于我个人而言,有太多的人认我爱折腾、爱挑事,是愤青、是刺头。不理解我的做法。因此,我也成了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
对于这样的种种疑问或者质疑我通常喜欢用杜子建在《恨着恨着就爱上了》一书中的一句话作答:“我天生就是让你不理解的”是的,就是这句话。我想在这一点上我也如李荣浩在歌中唱到那样:“大部分人要我学习去看世俗的眼光,我认真学习世俗眼光世俗到天亮”。但无论是哪一种表达形式,我只想说:“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对于这件事,我出现了过激的反应,说心里话,我倒不是在意所谓学校的处分,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其他旁人。我也仅仅只是想通过这件事去影响学校一些已经无形中达成共识却缺乏合理性的规章制度。从而更好印证邓小平30年前的一句名言:“制度问题不解决,思想作风问题也解决不了。”
上午,我也曾找了宿管中心的谢主任,他人很和善,但是短短二十分钟的交流,让我对他的敬业精神深感佩服,同时又对他缺乏工作深入思考的现状感到悲哀。他说:“我是这个制度实施五年以来第一个提出问题的学生。”我心里暗想:“不是我一个人对这样的做法有疑意,只是他们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又或者说:“这些深刻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我也明白,双方都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是共识,达成共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永远完不成的任务”以及“黑脸之谜”这样经典的博弈论案例了。对于类似这样的问题,在之前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找康院长聊过,最后我们达成的共识就是:“改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历史最终不会让我们失望,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有很多人做出很多的工作。”当我明白这些道理的时候,我也就能坦然的去面对很多误解和误会了。
接下来与谢主任的交流,一直都是在非常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的,这一点您不用担心之前那些过激言论会在这里“精彩”上演。虽然谢主任也承认这样做多多少少是有点不合情理的。
但是,之后他抛出的理由又是给活生生的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他坦言:“这是一个从学院到系部到宿管,一个从上而下大家一起通力配合的工作,目的是为了保障同学的安全。”我认为这样的回答显然就是中国特色的回答,其背后包含的道理不言而喻,那就是:“法不责众。”我不禁反问到,难道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吗?尽管目的是好的。
如果这个理由是成立的话,那么怎么解释“文化大革命”、人民公社运动,这样为了国家发展,全民参与,最后却发现这样的做法是极不合理的历史事实呢?他未作答,我也只好不再追问。
也许,在如今的大学环境中,我所做出的事情真的与此格格不入,不符合多数人的共同选择和追求。但我依然很认同并坚信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所写下的一句话:“尽管我们都是些普通人,无法改变我们国家的局面,但我们应该有一双分辨是非黑白的眼睛,有一颗能严肃思考我们国家命运的头脑。我想这是我们当代大学生不应该抛弃的。
最后,由于这件事给您带来的麻烦,再次给你道歉——我在大学中为数不多的老师。
陆平平老师回复:我看了你的留言,深为感动,我也为有你这样的学生而感到非常欣慰。今天中午跟一些老师在吃饭的时候,我说:“学生的可爱就在于他们的青春活力,而且敢作敢当,学生的情绪必须得到适当的宣泄和释放,你们去找宿管中心的老师,是合情合理的。”其他老师也表示非常赞同。
只是我确实对你们说出的一些“浑话”表示非常生气。但除此之外,你们并没有做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另外,此事件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麻烦,你也不用给我道歉,就如你所说,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本该是这样。
我今天下午参加12。9长跑,现在才回到办公室,要回家了。如果你愿意,明天下午16:00老地方平姐读书,你可以来再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