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眼看到这篇重量级文章(见推荐阅读第一篇),我的心就悬了起来,接着是快速的跳动,然后是欢呼雀跃,最后还是大声喊了出来:“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祖先!”
从小时候自己会思考问题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即我的祖先是谁?
这个问题父亲没有能回答我,爷爷也没有能回答我。他们能回答我的就是我们家族的一个字派,如下:
士振文林茂,如从月殿来。品超清玉上,其运一时开。
所谓的字派就是指一个家族从很早以前传下来一句诗或几句诗。即是以之入名并区分辈分、排行的一些字。字派一般都是由家族中的某一位名人制订的,很多都编成几句吉祥话,有的文人甚至可以写成诗。
字派有的用在名字的头一个字,有的用在后一个字,以前一种居多。考虑行辈字派,既要考虑其意义,又要照顾读音,字形适宜人名,而且还可以与大量的字组合成名,不至于因人多而重名。
字派一般都会载入家谱。遗憾的是我们的老家谱丢了,一直没有找到,但家族的字派却被族人记了下来。
按照字派,我爷爷是如字派的,我父亲是从字派的,我是月字派的。但我的名字没有按照这个派字起(小时候有字派的名字,但上学后就没有再用了),因为我出生在驻马店75▪8大洪水的一个木筏上,周边都是洪水,所以父亲就给我起了“党波涛”这个名字,以此来纪念这次百年不遇的大洪水。
后来,我问了很多家族的人,但究竟我们来自哪里,祖先是谁,谁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含糊地说,我们的先辈是陕西的,究竟怎样迁徙到驻马店平舆县洪山庙的,没有谁知道。这就是家谱的重要性,如果有家谱,可能就很清楚。
但我并没有放弃寻找,一直通过各种途径查找,包括现在的科技手段。直到2013年的下半年,我受荆州党仁珊宗亲邀请,一起创办《党氏家族报》,感觉离祖先越来越近了。
2014年初,《党氏家族报》创刊。2015年起,我们又开始到全国各地的党家村寻亲。无论办报,还是寻亲,我们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就是试图把党姓历史发展变迁弄清楚,让子孙后代都知道我们来自哪里,我们的祖先是谁。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甚至我们这一代都难以完成,需要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因为党姓是一个多民族、多源流的姓氏,支脉很多,起源复杂。但即使再难,我们也要做下去。我们不做,后人更难,因为很多材料要及时整理,很多人物要及时访问,把文字的口述的历史都记录下来,以便更好地开展研究。
我知道全国各地党姓往前推都会有自己的祖先,即最近的祖先。这个并不一定一样,这是客观事实。汉族党姓是一个重要支脉,古羌族和党项族演变来的党姓是另一个重要支脉,当然在历史的发展中,两者会融合,就像各个朝代的民族融合一样。所以,天下党姓是一家,天下党姓一家亲,这也是历史事实,谁都得承认。
但具体到一个个体,我一直有个祖先梦,找到自己的祖先,找到自己的祖宗。让我苦苦寻找的东西没有想到终于来了,这就是2016年年底河南上蔡县党殿杰宗亲撰写的《中华党氏得姓始祖得姓始时之我见及随想》。这篇文章根据家谱记载深入研究得出可靠结论,中华党姓得姓始祖为武腊公,而宋代大将军党进是武腊公的后裔,我们的祖宗。
经过大量的史料记载和相关证据,《金代名士党怀英研究》一书的结论为党怀英是宋代大将军党进的后裔。那么,可以明确的我们是党怀英的后裔。而元代之后的家族历史,家谱记载就比较明确了。因此,我苦苦寻找的祖先终于有了可以考证的结论,换言之我的祖先找到了!
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当我决定好好研究党怀英之时,我就有一个感觉,党怀英很有可能是我的祖先。但我并没有相关的史料证据,所以不敢轻易下结论。如今,已有可靠的证据,我是党怀英的后裔。党怀英是唯一一个被《辞源》和《辞海》同时收录的党氏名人。2016,我最骄傲的是找到了自己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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