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无形
文渺
我想把我的梦幻画出来,挂在墙上,供大家一笑、一哭、一无所谓……,可惜。我不会画。
我想把我的梦幻书出来,挂在墙上,供大家一笑、一哭、一无所谓……,可惜。我的字无比丑陋。于是,只好把它写出来了。
我的梦很奇怪,经常是不黑也不白的,说它白吧,它又是夜间,说它黑吧,它又看见一切。彩色的梦是很少做的,也就是两次吧。一次梦见在天河水中,而且水是向上流的,不会打湿衣裤,两岸开着各种各榉的鲜花,刚要从平缓处向上去时醒了。一次梦见道教的殿堂,走到大门口,知道进去后就是仙人了。突然想到就是不把朋好友都带进去,也要把自己最爱的人带进去, “啪”的一声巨响,大殿的门瞬间关了。一下醒了,知道是自己错了。神仙怎么能行私枉法呢,怎么能搞亲朋好友呢,怎么能挟带私情……呢?但还在做无谓的努力。竟然睡着练起了静坐气功来,想从新进入梦幻,走进神仙的路,竟看见神仙的大殿门紧关着,上面的红油漆瞠目光滑,任我怎样的喊,推,撬……大殿的大门,怎么也无法打开大殿之门的一条缝隙。但不知怎么的就进了废弃的偏殿,偏殿内全是蜘蛛网,连塑的四大天王的泥神象上也挂满了蜘蛛网。于是,伸手打开了电灯。使自己全回到人世间的现状。心里虽很是回悔,但要怪还是得怪自己的私心,竟然把我们如今的世俗陋习也要带往公平公正的神界。于是,好好回忆是怎么去到道教的大殿大门口的:那先也是走在不黑也不白的土大路上,路过了两个古老一个村庄。在要进第二个古老村庄时,遇见了同我同来参加工作的某某,并知道他早调到昭通劳改局当官去了。不知怎样的又跟他在了一起。他竟要拉我去厕所,我不去,从断墙处逃了出来。就顺着土公路上逃呀逃的。逃出那耶村庄忖,走在去往第二个古老村庄时回,竟见那已是退休的昭通劳改局当官的已逃出了缺牙半齿的半壁墙厕所,走在了第二个古老村庄的村头,此时,他正在小便,他的小便动作很好笑,是把裤子脱到大腿下、小腿上,也不用手扶着阴茎,就这株边走边解。我见他实在不雅,而且又隔得太远,就转身各自跑了。一下又遇见了一个陌生人,问我跑什么?要向那里去,不看看你前面是什么地方。就这样埋头乱跑。我抬头往前面看,一遍云雾,并还有一孔轿也有半边在云雾中看不清,那人直接向云雾向桥而左。走进了云雾中,看不见了。我想跟他而去,但我不敢。因为,我知道在云雾的那半边桥也被洪流冲断了。于是,我觉得应该喊往那人。别让他在云雾中看不清而坠入断桥下。于是,瞬间还在土公路上的我,就到道教大殿的大门口。要不是我的私心发动,我早进殿,走在神仙的道路上了。
但是转念一想:凡是玄学之类成仙成神的,大多数都是精神方面的,当然,道教有很多是连皮臭囊、肉身一同修炼成仙成神的,。徂大多数有关皮肉的,都是凡夫俗子了。我能在这世界上活着,是该感谢尘念还是应该去异尘念呢?我想世界太大,太多,我们知道的必然又太小太少。那能用一句好坏来区别的。我们如今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属于共生关系,还是各有长短关系,还是练条中的一环呢?这些我们人类都没有探明白,谁下决论都是谎谬的。于是我想:没有进入那大殿之门,可能就是没有在梦幻中死去,如果进了大殿的大门,就可能死去了。去到蜘蛛网丛挂的偏殿,是不是因为人生苦多呢?既然还得活着,那就是罪还没有受完了。只不过,受罪不受罪又是心灵怎样感受的。心灵认为是幸福的,就是幸福的,心灵认为是受罪的,就是受罪的……,我这种心灵基本开放的人,怎么会认为活在世上就是受罪呢?最少不去想是这样的。所以,这梦幻是不用去圆,也不用去算,更不用是猜测,应该随缘就好。
一切由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