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黄河的象征性

文/曹秀

 

 

 

 

一条黄河，一曲歌声，伴随滚滚而来的波澜壮阔。黄河仍在咆哮，仍在歌唱，民族魂仍在随时随地发展着，喧嚣着。看见黄河卷起的浪花，听着气势磅礴的涛声，整个世界都在沸腾着。中华儿女的热血也沸腾着……

 

 

 

 

黄河行

曹秀

在雾茫茫的时候

我走近了黄河

长夜下的黄河

仍是奔腾不息

看不见它的横样

听得清浪花的摔声

附近大小生命

朝一个方向聚集

所有的生命

都在黄河身边隐藏

一步步迈出

坚实有力的步伐

这是时代的脚步吗

这是中国人的脚步吗

我不敢判断长夜下的脚步

还有军人与百姓的区别吗

用不着说军人有多威武

在敌人面前才是真正考验

 

走近黄河的岸边

看不出黄河的水是黄的

还是家中的矿泉水

我希望黄河水是清的

可是能是清的吗

黄河躺在这种地方

永远站不起来

如果我是作家

我一定让黄河站起来

如果我是军人

我一定让黄河跳舞

黄河的一举一动牵涉面广阔

哪怕一丝微不足道的浪花

也可能带来巨大影响

数不清的人到这里看的是水

可是我们到这里看的是灵魂

黄河还有灵魂吗

黄河还需要灵魂吗

音乐家的心是否还有节奏

艺术大师的眼里只有震撼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到这里

每一个时辰我都在琢磨

不能如此浪费时间

父母生养我们一回

我们就要做对得起父母的事

黄河就是我们的母亲

作为黄河的子孙能干什么

面对黄河的污染环境

我们是否在改善

不能以为黄河污染我们没责任

每喘一口气都涉及到方方面面

身临其境我们感受什么

是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走到黄河岸边

我们如何看待

是责任重大

还是正确处理

一步一个脚印

伴随一步一个浪花

 

黄河是如此的长

走了很多路也走不到尽头

有一句话说得好

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到黄河不死心

眼下有多少人是这种情况

有多少人是点清进黄河也洗不清

是他们有冤屈吗

是他们吃苦耐劳多吗

面对黄河我们无奈

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路

走的是如此艰难险阻

为什么走得如此艰险

难道我们不会选择路线

为什么面对黄河泫花

我们几乎束手无策

想要走得哪利

就要靠另一种来客

 

我们是东北来客

我们看见的是黄河

听见的是涛声

我们走的每一步

都面临着困难重重

的确，谁也没有准备

走马观花时感到危险

不是一个人的危险

而是一个民族的危机四伏

来自大自然的污染

已经成为眼下最大的困难

李白曾在这里写出《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面对黄河我们写出什么

是对滔滔不绝的浪花歌唱

还是对气势磅礴的洪流震撼

我坐在黄河岸边

看着黄河卷起千堆雪

心跟随黄河悬而未决

 

走在黄河的岸边

我看见数不清的浪花

听到惊天动地的涛声

心里越来越感到胆小怕事

这次到黄河是为了旅游吗

还是为了还自己的心愿

我不知我走过多少河流

也不知经历多少艰辛

每走一步都有危险

迈出是一种生还是一种死

走在黄河岸边

我遇到了艰难选择

胸中平时积累的激情

此时已经烟消云散

早已构思好的文字

已经成为泡影

 

此刻，我心里构成的文章

已经成为脱缰之马

每一个文字都注定

有了自己的归宿

经历生死才懂得日子珍贵

经历污染才知道清水重要

现在是在哪里

身临其境

我看见的是黄河激起的浪花

还有卷土重来的气势磅礴

我的血液在沸腾

我的心跳在加快

一种崭新的声波

震撼人心

四面八方的峰峦

也跟随千呼万唤

我们的黄河

我们的母亲

 

是黄河在呼唤吗

是母亲在呼唤吗

雾茫茫的岸边

还有多少真实的河水

一朵激情澎湃的浪花

卷起数不胜数的千堆雪

古人诗中的境界

仍在千古不变的站立

此时此刻，我们干什么

是为了民族欢聚一堂

还是为了欢喜而聚集

我不想欣赏奇花异草

我只想听母亲在诉说

自古以来黄河的历史

还有岸边数不清的纴夫

一条河拥有的黄河拥有

一条河没有的黄河也拥有

 

黄河能代表中国吗

母亲能代表中国吗

我看着黄河发出呐喊

中华民族的母亲还能存在多少年

我们是否珍惜自己的母亲

我们是否珍惜自己的自然

啊，我的母亲，我的黄河

我的中华大地，我的中国

当天空有鸟经过的时候

那是祖国各地的和平鸽

献给母亲

献给黄河

献给可爱的中国

啊，母亲，黄河，中国——

您的儿女在参拜

祝福母亲

祝福黄河

祝福中国

 

此时此刻，我计算着

我们走到了哪里

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

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

此时此刻，我在想

我们能背对黄河吗

背对黄河的后果是什么

谁能对自己的母亲不忠不孝

谁能对黄河污染袖手旁观

我们看黄河绕不开眼前的污染

我们治理黄河经常是绕道而行

谁也没有把握面对一切

战无不胜地走路仍是提心吊胆

一个人与一群人

一条河与一个祖国

紧密联系在一起

共同迎接挑战暴风骤雨

可惜现在是我自己在走

面对现实我还能走多远

 

长夜下，我走在黄河岸边

看见的是雾蒙蒙

听见的是乱蓬蓬

没有鲜花的芳香

没有小草的清静

只有哗众取宠的涛声

伴随惊世骇俗的掀风鼓浪

此时此刻我能想到什么

是否想到了东北的土地

是否想到了寒冬腊月的日子

是否想到了梦寐以求的春天

是否想到了河里洗澡的欢乐

我不是乐观主义者

可是我乐在其中

沿着黄河岸边行走

艰难曲折也在所不惜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努力

达到目的就是成功之路

 

黄河的浪花继续奔腾

想走的路继续进行

早已准备好的程序

在此得到迅速控制

有人开始测量

有人开始检验

一个黄河检验团面对面

共同组成一曲大合唱

黄河的水还是甜的

浪花还是激浊扬清

只有千古不变的纤夫

已经成为历史博物馆

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

得到的是千真万确的数据库

黄河到了这种季节

还有张牙舞爪的机会吗

我收起了日记本

关闭了沸腾多年的思绪

 

　　

离开黄河我还要走

下一站不知在哪里

夜长梦多

我的梦在哪里

数不清的卑鄙与龌龊

都在黄河污染中盛行

塑料布满天飞

挂在树枝如灵旗

这哪里是黄河

分明就是污染源

一树的绿色倒映出

长夜下流芳百世的恩怨

是谁浪费时间

是谁治理黄河污染

我的一支无情的笔

开始紧张的讨伐

我找不到黄河水是清的

我找不到黄河水是纯的

我找不到黄河水是甜的

我找不到黄河水是美的

可是我找到了黄河的根基

找到了黄河的灵魂

有了这种灵魂

黄河的水会变清

黄河的天会变蓝

黄河的地也会变美

在这种风景下

还有找不到的美丽吗

黄河如同一支药水

已经注入我心灵之中

随时随地发生着作用

几千年的文明礼貌

化为一种万古长青

 

不能怕小鱼小虾

它们卷不起滔滔巨浪

好象山峰一样

不论有多少树林

山还是山，峰还是峰

自古以来，黄河就是黄河

走在黄河的路上

看在眼里的是峰回路转

听在耳里的是滔滔浪潮

鱼龙混杂岸边还是岸边

黄河九天揽月寂静依然

有月的黄河和没月的黄河

几千年来并没有变化

有月黄河是亮晶晶

没月黄河也是亮光闪闪

谁见过水波不是带光的

谁见过黄河不是奔腾的

我们看不起的鱼塘

不过是家中的池水

真正的黄河鱼虾

有几个没经过狂风恶浪

 

树欲静风不止

黄河静鱼不飞

一条小鱼掀不起浪

一朵浪花能震荡四方

长夜下，我悄无声息

走在通往黄河的沿岸

小草在脚下默不作声

树枝在风中不停地摇

在一处缓慢的流水处

我把手伸入水里

捧走黄河的浪花

真是笑时喝尽黄河水

怒时吼声袭峰峦

此时此刻，没有人睡眠

孤立无援的小动物

只好隐藏在草丛中

我想到了海

黄河奔腾时比海厉害

继续走吧，悄无声息

我们站起来走马看花

眼不见黄河水人天上来的阵势

一时的朦胧使我心血来潮

喧嚣的黄河似乎诉说什么

是凶险的往事吗

是过去的忧郁吗

我打开日记本

再次写出对黄河的印象

 

黄河的安宁在哪里

心灵的安宁在哪里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安宁

是我的心跳加快吗

黄河的风肆无忌惮

随随便便攻击每一个生命

歪歪扭扭的脚印

至今让我们记忆犹新

汪洋大海距离黄河很远

可是我的心离海很近

走在黄河岸边

为什么找不到近的感觉

彼此之间为什么缺少沟通

一间屋子亮着灯火

纤夫的家别有风趣

孩子的叫喊

夹着多少辛酸

我静耳倾听

希望找到安宁的线索

有人离开这种地方

到旅游区孤芳自赏

我没有走出黄河

沿着岸边观看

我看见梦中的场景

我看见黎明前的亮光

 

快走吧，前面是村落

有人提醒我催促着向前

此时，我走到峰峦

看见了深谷中的黑暗

听见狂风在谷中呐喊

是谁害了黄河

我没有记忆力

看着黑暗肆意攻击

每时每刻都在威胁

一枚叶片落在谷底

轻浮着没有归宿

叶落归根是它的理想

眼巴巴看着自己飘落

把握不了自己的生命

就要被风把握

此时的天空仍是雾里看花

黄河仍在独行其道

没有力量与自然争

即使是争也未必争得到

寻找崭露头角的机会

让彼此之间归依大海

 

中国没有第二条黄河

世间也没有第二个我

站不住脚的岸边

挤满看热闹的灵魂

在这里我想看日出

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为了寻找这种机会

我随时随地感谢给我灵感的人

走了数不清的路

峰回路转

总算是遇到了不起的苍松翠柏

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悲观失望的长夜下

为什么是如此艰苦

一个小村落为什么丢失了灯火

看不见沉鱼落雁

拽不着闭月羞花

一切都是朦胧中开始

一切又在清醒中结束

 

生命有失去的时候

黄河的生命还有多少

如果黄河没有了

靠黄河生存的物种还能有吗

其实不必担心

黄河干涸还有河床

沿线建成楼堂馆所也是可能

没必要为黄河忧郁

可怕难行的是悬崖峭壁

长夜掠夺生命

黑暗趁火打劫

有希望的人类

就要有改变黄河的措施

渐渐变窄的黄河为什么是这种情况

丢三落四的毛病何时能改

走出村落的理想还能实现吗

没有人知道前面是什么样的路

充其量是没有人走过的艰难险阻

一尾鱼跨过山坡上

落在没有人看见的树上

守候在这里的农民得到收获

炖了一锅鱼汤算是慰劳

于是黄河岸边

点起了一盏盏灯火

映出了长夜下的轮廓

 

走在黄河岸边

欣赏的是名胜古迹

看见的是奇花异草

可惜听不见土地的歌声

看不见纤夫的劳动号子

黄河为什么没有以前的风采

在这条线上还有困难重重

一河黄水还不能掀风鼓浪

满腔热情化为无数破船

记不得这是什么时候

春花秋月也阻止不了沸腾的心

我们悄无声息走着

在寂静的山谷中默默无闻

不是我们想寻找谁

实在是春回大地带来的收获

长夜下的早晨

居然有无数苹果落地

不是秋天丰收季节

却有无限的收获

 

我一直在寻找

一个梦寐以求的方式

能在哪天早上看见太阳

哪怕一瞬间的辉煌

我也会心满意足

顺着黄河的小路走

看着浪花沸腾如潮

都说这里有很多传奇

真正的传奇只有一个

没有姓名的故事

还剩一个落荒而逃的你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了解到就是死亡

长夜下，第一个面对面

就是你这种无孔不入的人

躺在他人家里休息

这不是伟大的行为

只有认可自己的人

才能真正得天独厚

 

黄河的水不是那么好喝

黄河的路也不是那么好走

历史走到今天仍有人在走

走是一种生活的需要

在有路的日子行进

穿云破雾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情人眼里出的温顺暖

难道是为了自然风光

可惜在长夜下行走

看在眼里的仍是一片雾气茫茫

历史是一面镜子

黄河也是一面镜子

历史是照人的

黄河是否也照人呢

我们是人，我们到了黄河

最先跑到河边的是我们

又是一个小村落

鸡叫三更还是没到起床时候

行走没有时间

也走不到任何尽头

历史在这种地方开了一个玩笑

落荒而逃的还是我们这些人

 

行走在黄河岸边

感到峰峦在摇动

是黄河涛声吗

是浪花震荡吗

是，又不是

其实是我的心在跳跃

每一次心跳

都与黄河涛声连在一起

黄河走我走

黄河行我行

我如同一片叶子

顺流而下

黄河到哪里

我到哪里

一片叶子把握机遇

一个生命有了希望

一个村落里的人

得到了黄河的抚育

 

人生是一种结局

有开始就有结束

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时候结束

不是看事

而是看人

当黄河里的鱼跳跃龙门时

当小树长成参天巨挚时

这种时候的目光如炬

看什么都是一片辉煌

可惜我就是我

最大的辉煌是走了黄河

生命尚未结束

就要有拼搏精神

行走在黄河岸边

就要为黄河着想

记住自己是黄河的使者

宇宙的小燕子

不论在任何地方

黄河永远是我们的太阳

可能有一天

太阳也会失落

如同现在的长夜

每每看了让我难过

 

痛苦的时候抱怨生活

心中委屈的时候很难过

久而久之成了岁月蹉跎

有人以为这是最后时刻

走到哪里也是得过且过

其实人生并没有最后一刻

度过每一个难关是达到目的

黄河的难关很多

没有一个平平常常

宁静的浪花尖上

踏着丰收的歌舞

没有谁告诉我

走过黄河还要路过什么遥远

有天空不选择地沟

有黄河不选择摇晃

长夜里盼望的是黎明

黑暗中想得到的是灯火

路要怎么走

关键在于黄河如何行

 

一只红色小船

行驶在黄河浪尖

如果不仔细观看

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深谷中的黄河

能陪小船行多远

生死攸关的时刻

能写出多少震撼人心的文字

走在黄河岸边

看见的是悬崖绝壁

如同空中飞翔的马

只要有翅膀就能登青天

夜路下的坎坷

是由一盏盏路灯铺成

落在树梢头的星星

闪着眼睛看着世界

黄河在它的眼里

小得不能再小

古老的路上

唯有黄河的歌在唱

 

当星空不再时

有用的光芒迅速切割

长夜笼罩黑暗来临

黄河隐藏在阴霾中

数不清的传说

又在重复昨天的故事

一张旧船票

找不到当初的码头

有人不停地问

长夜何时尽

黑暗何时了

我们的船家还有用吗

没有人应对如流

黄河的往事依然如故

哪能为了了点微不足道而折叠

即使是峰回路转

也要看是否把握机遇

艰难曲折的黄河

九曲十八弯的环境

只有瞬息万变的自然

还有不断成长的峰峦

 

夜色下的黄河

流动着民族的血液

古老的纤夫路上

仍有带血丝的眼睛

岸边飘荡着忧国忧民的思想

黄河水中游着不安的灵魂

这是什么在继续

是黄河的树吗

是黄河的鱼吗

黄河的树被狂风吹毁一片又一片

接二连三还有第XX片

用不着几十年来

又是一片辉煌和灿烂

如果不是离家

谁会找不到土地

如果不是狂风

树怎能吹断

如果心中清纯

黄河能被污染吗

如果找不到灯火

就把自己燃烧

 

夜色笼罩下

小草在长大

狂风威胁说快离开吧

这里不是你住的地方

可是小草就是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在它看来，心不动，风就不动

可是黄河的水来了

狂风仍在提醒小草

如果你不离开你会灭亡

小草笑逐颜开怕什么

天蹋了有树顶着

水来了有山挡着

一株小草算什么

我又算什么

小草坚守着自己的园在

努力实践自己的志向

一个细雨朦胧的晚上

狂风再次提醒小草

你快离开吧

这一次威险更大更凶残

小草还是笑逐颜开

什么样的凶残我没见过

怕它我还不当小草了

 

看见小草在狂风中飘荡

黄河愤愤不平警告狂风

休要肆无忌惮

有能耐你对我来

狂风当然不能随随便便

稍一吹抚便扬长而去

一条黄河有两个岸边

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当风轻轻吹过时

心血是否还在沸腾

从走过黄河岸边的人眼中我看出

一个惊魂未定的脑门亮光闪闪

这是谁家的灯火

恰巧在这种时候点燃

亮光映出黄河的模样

波澜壮阔的河水奔腾向前

没人看出我的着急

为了一棵小草我放弃希望

 

太阳被乌云笼罩

黄河水也纷纷扬扬看不清

我一路狂奔

是否从高坡滚下来

想在黄河水干涸前离开

可是我跑了很多冤枉路

黄河的水并没有干涸

我也没从峰峦上滚下

小心翼翼朝前行

摸着石头过河还有一程

面对黄河我就是一张白纸

写出的诗篇算是雷厉风行

可是我有一个绘画的想法

写出来是否得陇望蜀

新的征程是什么样

黄河滚动才能确定

我不能被人看出有何了不起

岁月蹉跎我只是记忆犹新

 

我站在峰峦顶端

看黄河滚滚向前

浪花卷土重来

开放数不清的花朵

此时此刻，看不见小草

听不清涛声

能看见的是黄河

能听见的是风吼

风对黄河说，离开我们吧

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黄河斩钉截铁

离开你也要打到底

流水是我的方向

如果不能流水我要线索干什么

是啊，答旗夜下的黄河

滚滚向前目的就是流转

如果不能流转

朝前奔驰有意义吗

 

有时我真想唱戏

为了久远的回忆

可是嗓子不好

总是有伤风感冒

我不愿意站在峰峦之上

看在眼里的是委屈

流在心里的是泪水

世事如常人心不常

剩下的就是祸起萧墙

其实人这一生不在于干什么

而在于如何干

活着是为了他人

死了也是为了他人

目的一样活法不同

长夜下，黑暗仍在日食

黄河仍在暗暗流动

千百年来的规律

自今也没有变化

 

一个人在长夜下

被水冲走，漂泊远方

历尽艰难险阻

最终返回海滩

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谁能有这种幸运

我知道谁都有这种可能性

可是人走了心还能回来吗

我不能把丑恶放大

心伤得粉骨碎身

原本是风花雪月

结果是一场闹剧

没有花前月下

找不到共鸣

人与人之间算什么

心与心之间又是什么

在千世界，我问自己

也问路人，哪里陌生

其实距离最近的人

彼此之间的心离最远

 

我希望有人站在船尾

看一看黄河的尽头

如果黄河被填平了

真难想像生命还剩多少

站在船尾能看清星光

站在船尾能看到月亮

可是站在船尾黄河更深

黄河流水源远流长

这种时候想看黄河也看不到

因为黄河比现在更隐藏

为什么我的脚下有泥巴

因为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岸边

为什么我有歌喉不能歌唱

因为我的嗓子已经成为寄生虫

除了吃饭喝水还会干什么

即使说些好听的话也不会

 

我有嘴巴如同黄河口

我的肠胃如黄河的沿线

走到哪里也不能一帆风顺

听见的看见的全是浪花

曾经为了生存我呼吸

曾经为了得到吃的我喝水

一切的一切为了黄河

一切的一也是为了黄河

有黄河的时候没有我

没有我的时候有黄河

看起来是绕口令

其实还有更奇怪的事

长夜下的黄河

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真正让人触目惊心的是

久旱逢甘雨的盼望

有水谁不想喝几口

有肉谁不想品尝

黄河的鱼就是这种样式

有了风雨就想跳龙门

 

站在黄河的岸边

看弯子沟壑的燕窝

从西到东黄河朝一个方向

从高向低黄河还是朝一个方向

流来流去谁也没有想到黄河到了哪里

一场惊世骇俗的黄河之浪掀起来了

知道的是黄河选错了地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故弄玄虚

黄河的路有高有低

生命对于谁都是一样

没有贫富不均

只有时间长短

我们的生命与黄河一样

黄河流我们的血液流

黄河断我们的血液断

登泰山晓天下

游黄河知宇宙观

走在黄河的路上

看天下大事的变化

 

走在黄河的岸边

心里装着一种遗憾

黄河未必是黄河

峰峦未必是峰峦

多少人走完黄河顿感忘记

多少人为了利益半途而废

走完全程的人未必真心

没走完的人未必假意

一个母亲一条河

峰回路转说得清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古训自成一家

至今仍有持久

走在黄河岸边

看不清雾气笼罩的黑暗

在这种长夜里行走

还有谁会想到独具匠心

 

人的一生有几次能到黄河

又有几次与黄河朝夕相处

有幸我到了黄河

每天与黄河朝夕相处

我看见的是黄河的浪花

听见的是滚滚而来的涛声

走近黄河才了解到

黄河还有惊心动魄的一面

看着黄河的浪潮

我心里情不自禁打了冷战

没到黄河前以为它是温顺的蛇

到了黄河后才知道它是一条龙

没有人能驾驭得了它

而它能肆意攻击任何一个角落

黄河有它的凶险和残虐

也有它的另一方面

走在黄河岸边

我看见的就是两面三刀

一面是长夜下笼罩着黑暗

谁也没有想到它何时发难

一面是阳光下它是温顺的

谁都有亲近它的机会

由于种种原因

黄河展示出两面三刀的性格

其实我们并不在意黄河的脸

我们在意它是否为人类贡献力量

然而黄河在意人类吗

 

走在黄河岸边

我听见的是黄河的诉说

说着它的委屈

说着它艰难困苦的历程

黄河是从何时何地涌入

又是从什么时候成为主流

中国没有黄河行不行

黄河没有来源还是黄河吗

听着黄河的不断诉说

我感到黄河真是凶险多多

是污染环境，是人为造成

或多或少都有关

可是黄河毕竟是黄河

还是要为人类服务

人类也离不开黄河

一条河的作用

就是一个生命攸关

谁也离不开谁

人离不开黄河

黄河也离不开人

 

长夜下，我走在黄河岸边

我看见的是数不清的浪花

听见的是震耳欲聋的涛声

此时此刻我还看到了什么

我要写出心中的黄河

写出心中的一条母亲河

黄河在我心中是什么样

我还有没有能力改变黄河

长夜是否象征社会艰难险阻

黄河是否象征人生困难重重

此时我对黄河有了提问

是否有安全系数

是否能成为人类的真正朋友

其实没有多少人了解黄河岸边

不知两岸关系是什么样

曾几何时，人类对黄河

是敬而远之，又是望而生畏

没有谁真正把黄河变为福气

有的只是一种旅游观光

这是一种表面现象

想要重视它就要改变它

 

长夜下，黄河奔泻

我的心在跳舞

在这种夜晚到了乡下

听见父老兄弟的鼻音

在黄河夜航

九十九弯路

被月光踩得满城风雨

没有人认为黑暗降落

胸怀坦荡的黄河

留给人无影无踪

在此经过的乡下人

谁不想自己的母亲

峰回路转的河水

并不能掀起人心

只有夜静更深

将前面映出

在这月下我们行走

怦然心动的是一首童谣

沿着小巷走路

寻找千年的胡同

 

有时我问自己的心

我们唱出的第一首歌是什么

走在黄河的古路上

每一个人看到了什么

滚滚而来的黄河

夜以继日奔腾不息

没有人看见它温顺的时候

更没有人看见它每天干什么

是的，一河混沌的水

怎能让我们怦然心动

春天没有咆哮如雷

冬天没有伤痕累累

黄河温顺得如同小狗

等待主人扔下食物

可是谁会相信它是黄河

谁能相信黄河现在是这种样式

为什么不能咆哮

为什么温顺如狡黠

我们忍无可忍

 

有人说黄河暗藏深流

它不恼怒是因为它有气度

一旦恼羞成怒

任何力量也奈何不了它

这一观点我相信

黄河具有这种力量

黄河不是不喜欢咆哮

不是不能气势磅礴

它是在等待机会

一年四季有自己的流法

冬天，黄河沉浸于安静

夏天到了顿感沸腾

寂静的岸边马上沸反盈天

满目望去一片翠绿

此时附近地区的人

开始从黄河里得到利益

一个年轻小孩子

转眼间成为苍茫

 

没有人会说我恨黄河

即使有人在黄河丢了性命

黄河不是母亲河吗

谁敢对母亲河大不敬

如果是在秋高气爽的季节

看着太阳暖暖燃烧我的心

我会说有太阳真好

有阳光的世界真温暖

其实人心与情绪有关

有什么情绪就有什么心情

比如我写诗写黄河

是因为黄河在我心里

我的心绪沸腾着

黄河自然而然沸腾着

当时黄河继续沸腾时

我的心也沸反盈天

心跟随黄河沸腾

写出的文章能不沸腾吗

 

黄河有很多奇谈怪论

透明棺材的故事就是一绝

每年黄河中下游都要清淤

有一年冬天

所有清淤人员开到工地

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

加固旁边的大堤

恰巧，有个老农民要做饭

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

声音极其凄惨，震撼人心

这种声音如狼嚎叫

听的人情不自禁胆战心惊

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吼

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吼叫

我也参与了吼声

我想叫得比狼嚎还要动听

 

寂静的夜晚沸腾了

民工们阵阵叫喊

吸引很多人注意

问他们为什么叫喊

没有人作出真正回答

怪事并没有结束

夜静更深之际

还是有人叫喊

连续不断的叫喊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于是有人害怕了

找来民俗专家

就在第二天晚上

民工挖出一具

奇怪的透明棺材

这是什么消息

听的人目瞪口呆

我听了这种故事

也吓得魂不守舍

这是真的吗

黄河有这种传说

有关黄河的故事不用我写

了解黄河的人都清楚

我只想写出我的心情

写出我对黄河的信心

 

一次黄河行让我了解很多

如果再有黄河行

我还会有这种想法吗

说不清楚，不知道

我们有很多观念更新

却不能被人接受，如果

我们不能改变这种世界

我们永远不可能有变化

不能变化便不能进步

我们是推动历史车轮前进的人

现在却被车轮辗在底下

如果前进可能会粉身碎骨

如果不能前进我们会也粉身碎骨

既然如此，我们选择粉身碎骨

让黄河看看人类的胸怀

让黄河检验人类的骨气

人类的存在并不输给黄河

人类的血液并不比黄河差

 

不能以为有水就是河

有河就是母亲河

好河是应当珍惜的

被污染的河不能珍惜

还要改造这种河

黄河行让我看见一条河的辉煌

同时也看见家乡小河的弱点

更多的则是对黄河的敬畏

同样是河，家乡的河

为什么没有黄河让人产生敬畏呢

是家乡的河不宽吗

是黄河太久吗

其实不然，人对河的尊敬由来已久

不论在哪里，不论什么样的河

只要有人在肯定会产生敬畏

不论什么样的河对人都有贡献

带着对黄河这种敬畏

我走了黄河，看了黄河

同时也欣赏了黄河

我希望黄河的不源远流长

希望黄河岸边的人民幸福安祥

这就是我对黄河的希望

是我真正的梦想

 

在黄河岸边长大的人

是否还有黄河岸边的树木

我的战友就是黄河岸边的人

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成为城市人口

黄河岸边的楼堂馆所

尚未完全有必要建成

一个重大成果就是城市扩大化

农民不再是农民

黄河还能是黄河吗

我弄不明白的问题是

黄河沾了人类的光

还是人类沾了黄河的光

是黄河盼望被改变

还是人类希望黄河改变

这种问题没法判断

能判断的还是保护黄河

黄河是我心中的河

黄河是中华儿女的母亲河

 

我们一生能走几个国家

在中国走黄河就是典型示范

黄河源远流长，从历史走到现在

从未停止流淌的步伐

有时我想问黄河

走了千山万水难道没有疲惫

奔腾不息中难道不能歇歇

每天黄河都安详地告诉我

使命在身不能停滞不前

可贵的是每当走完九十九道湾

黄河都要坐下来观察着

它是在检验自己的路径

它是在回顾自己的经历

听着黄河的自诉

我看到了黄河的气势磅礴

别说走几个地方

即使走一个也要费工费力

黄河不是我们想像那样难走

也不是我们想像那样艰辛

 

黄河是什么样

女人就是什么样

若想看见漂亮的黄河

还是亲自走一趟最好

其实我们不过是黄河过客

哪怕走到了黄河尽头

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一切归于汪洋大海

黄河的鱼如此

人类也如此

来的是我们

走的又是谁呢

黄河岸上的古渡口

透出数不胜数的风景

一个黄河过客算什么

匆匆忙忙来

匆匆忙忙去

留下的是滚滚涛声

离开的是惊世骇俗

 

看见汹涌澎湃的黄河

我们想到了什么

是欣赏黄河的风景吗

是欣赏黄河的壮观吗

看见了黄河完成任务

达到了我们的夙愿

这是多少日子走完的路

这是多少船载着我们

一点微不足道的阳光

让整条黄河都灿烂

我以为黄河岸边

从来没有工地

我以为自古以来

黄河岸边荒无人烟

我们今天我看见了

一片片沸腾的工地

 

我多想黄河的水是清的

我多想黄河的天是蓝的

我多想黄河的树是绿的

我多想黄河的路是平的

走在黄河岸边观看

数不清的风景

苍天在上，黄河变了

老百姓死活没人管了

黄河的水没人淘了

为什么没有人站起来

关心人民的利益

我想什么白想

我做什么费尽心机

黄河成了死水

黄河沦为污垢

没有人不说黄河黄

没有人不唱黄河难

 

曾经走到黄河岸

看见奔腾的浪花

感受身临其境

黄河原来是这种样式

船停在码头

乘着夜光灿烂

欣赏冷美人

倾泻爱的波澜

骑自行车的人

穿一条裤子

一边哼着小曲

一边朝前面冲去

生活变得很随意

为了黄河进行曲

我们走在岸边

留下每一个脚印

记住我们的名字

到此一游的涛声

 

把名字写在文章开头

是让人知道谁写的文章

名字并不重要

关键在于谁想利用

夏天的雨代表着绿色

寒冷的冬季也有温暖

一个名字简简单单

一个人普普通通

可是生活有时会发生转变

彻头彻尾打破纪录

 

别看见山就想水

别看见水就知道山

山有山的规章制度

水有水的流通渠道

有人以为有男肯定有女

可是有时有男也看不见女

有田未必有地

有地未必有树

有山未必有高峰

有高峰未必有平原

山是山，平原是平原

水是水不能与江河比

可是黄河呢

还需要流过多少岁月

 

在黄河拐弯的地方

我看见一些人

还有船桅

这是在秋天的早晨

我踏上了草原之路

穿山越岭

终于走近了黄河

于是我写出有关黄河

还有宇宙的诗句

我想留下最后一首诗

让后起之秀看出

自然风光

当他走在黄河的岸边时

不怕惊涛骇浪

其实我了解

黄河没有这样吓人

只有知晓黄河的人

才能对黄河了如指掌

 

多少有关黄河的故事

在此之前发生着

多少有关黄河的人

在此之前逃荒着

数不清的逃之夭夭

逃不过黄河的咒语

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到黄河不死心

现在的人到了黄河

心不死却痛苦

他们的盼头没有了

黄河为什么是黄的

难道黄河没有清澈吗

黄河人改变不了黄河

每一个仍在喝着黄水

希望改变黄河的人

倒在了改造黄河的地方

有的变成一棵树

有的变成一粒沙

他们希望给人遮凉

他们希望给人励志

剩下不死的心

在紧紧跳动

 

走近了黄河

等于走到了危险

一面是滔滔不绝的江水

一面是前功尽弃的绝境

我说不清我是走近黄河

还是迅速离开黄河

我还有选择吗

生命的浪花与黄河的浪花

同时掀风鼓浪

站在黄河岸边我期待

脚下的路平平坦坦

黄河的船一帆风顺

 

走在黄河边上

看河里的船

看岸边的人

还看数不清的云

一河两岸

享受着无限风光

一河两端

延长着无限温暖

这是中国的河

这是祖国母亲的河

黄河是母亲的乳汁

母亲河是抚育我们的河

母亲河永远是中华民族的河

 

 

 

 

 

 

 

 

 

 

后 记

我喜欢写诗，喜欢写聚精会神一瞬间的情绪，尤其是《长夜》这种长诗，更让我心动。我写出很多散文，可是不能表达我的艺术感觉，这首长诗让我产生艺术感受，居然真有一种艺术成就的感觉。只是写得短，如果接二连三写出来，效果可能会更显著。一首长诗我不能断开，想接下来写，又要有足够时间，好在我是想写下来的，至于如何写还需要研究。

写诗要有灵感，我写诗的灵感来自写作中，《长夜》写出后，我余兴未减，接下来写《黄河行》。这也是我的一项内容，我想写出的《长夜》伴随《黄河行》相辅相成，于是我匆匆忙忙写作着，一段段有诗味的句子出来了。写这首诗并不难写，难写的是心情，是情绪，当情绪燃烧起来时，诗便应运而生。写诗要有诗兴，没有诗兴是写不出好诗的，尤其是一些句斟字酌更要锻造，只有如此写出的诗才有味道。抽空我还是要多写诗，争取再出版一部集子，写诗的目标也是如此。大了我达不到，反被人嘲笑，写诗有自己的小目标，这就是我的文学追求，如果有一天有人问我写出了什么，我会自豪地说写出几首诗，出了几本诗集，算是心满意足了。当然写诗不过是我另一方面追求，还要写出其他作品，最后我想说，我不能让读者掏钱购买我没用的话，更不能让他们白花钱。当我写出后记时，偶然看见但丁《神曲》，于是构想了我下一部写什么，如果时间充足我会写出一部真正的史诗，我已经想好了名字《红梦》，至于写出后如何，我们拭目以待。

 

 

曹秀

2015年4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