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小白菜的人生观(菜生观?如果它有的话)
如果一棵小白菜在它长得正欢的时候(也许它正做着青春期美好的爱情梦呢),(或许它已经爱上他了吧?),被最终送进人们的肚子里,它是否会为实现其最终的价值和意义(相对于人来说)而高兴呢,还是悲哀?它是否还会欢快的生长呢?它是认命呢还是会伤心地死去?
这其实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它到底是应该为自我的生命精彩而活,还是为别人赋予其责任和意义而活?它是应该为自己的生命在阳光和蝴蝶的美丽风景中而招展,还是为成就它人的生命而奉献更伟大?我不知道一棵小白菜的价值观和人(菜)生追求。从另一角度来看,是因为白菜对于人类有利用价值(或者叫做它的奉献和牺牲精神——要不然它就会生得巨毒,让食用它的人或动物痛苦地死去。比如很多植物的果实,让鸟兽食用,而鸟兽又帮他们传送种子到很远的地方,这就是生物界的自利利他现象)才使其族群得以在地球不断繁衍生息吗?那么很多有毒的植物不也正因为其无利用价值而存在?这让我想起了生蛋的鸡不被杀与山梁上无用的树又不被砍的历史哲学悬案了。算了,想不通,似乎有点混乱。
还是回到人的话题吧,同样,我也认为没有所谓全人类的普世人生观与价值观的追求,但似乎大多的宗教观、道德观和社会价值观都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因为为他人的生命和美好而奉献,这个世界就会更加美好,并不断进化,成就他人就是为自己,这是大善之善,度人即度己。 两种矛盾的社会经济学告诉我们,一是如果每个人都利己(理智地做出利己的选择),则最终会通过市场的调整,总体反而是全社会的效益最大化(这就是市场经济学),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如果人人都利他,则社会总体是无限美好的(这是乌托邦社会经济学),这在人类历史上曾经在小范围内取得过一定成功,但迄今似乎没有大的成功案例可供借鉴或展望,但似乎这只是理想人的终极梦想。因为,从现实来观察,全都利他似乎有点行不通(我没有深入研究过公众心理博弈论,但所有公众似乎无法集体做出有利于总体群体的选择),似乎公共价值观有违人性的本性(这又涉及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的问题了),思想的追求与现实的矛盾也似乎从来没有得以和解,那么,我想也不存在所谓终极价值观或普世价值观,如果一种价值观最终有利于其族群(这个族群的外延随着人类活动影响范围不断扩大而扩大,从同宗,到村社,及至国家,未来的地球甚至太阳系)不断发展壮大,似乎就符合其当下共同价值观,所以,我想正是因为”奉献和牺牲“精神是弥足珍贵的,因为有了少数人的奉献和牺牲精神,这个总体的族群才在地球上繁衍生息吧?当然,也必然且必需有非主流的,不一样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就如同基因如果永远不变异,则生态则没有进化一样,虽然这些基因的变异,对当下的个体来说,大多是一种病变和灾难。
还是回到人的话题吧,同样,我也认为没有所谓全人类的普世人生观与价值观的追求,但似乎大多的宗教观、道德观和社会价值观都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因为为他人的生命和美好而奉献,这个世界就会更加美好,并不断进化,成就他人就是为自己,这是大善之善,度人即度己。 两种矛盾的社会经济学告诉我们,一是如果每个人都利己(理智地做出利己的选择),则最终会通过市场的调整,总体反而是全社会的效益最大化(这就是市场经济学),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如果人人都利他,则社会总体是无限美好的(这是乌托邦社会经济学),这在人类历史上曾经在小范围内取得过一定成功,但迄今似乎没有大的成功案例可供借鉴或展望,但似乎这只是理想人的终极梦想。因为,从现实来观察,全都利他似乎有点行不通(我没有深入研究过公众心理博弈论,但所有公众似乎无法集体做出有利于总体群体的选择),似乎公共价值观有违人性的本性(这又涉及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的问题了),思想的追求与现实的矛盾也似乎从来没有得以和解,那么,我想也不存在所谓终极价值观或普世价值观,如果一种价值观最终有利于其族群(这个族群的外延随着人类活动影响范围不断扩大而扩大,从同宗,到村社,及至国家,未来的地球甚至太阳系)不断发展壮大,似乎就符合其当下共同价值观,所以,我想正是因为”奉献和牺牲“精神是弥足珍贵的,因为有了少数人的奉献和牺牲精神,这个总体的族群才在地球上繁衍生息吧?当然,也必然且必需有非主流的,不一样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就如同基因如果永远不变异,则生态则没有进化一样,虽然这些基因的变异,对当下的个体来说,大多是一种病变和灾难。
扯得似乎有点远了,现在我面临的选择是——对现在躺在我灶台上这棵可爱可怜的小白菜,我是烫了吃,还是炒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