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四日（12）：绍兴·菜市场

2019-9-13

仓桥直街的西侧是条小河。沿府山横路往西几十步，有一石桥，可以通车。桥头东侧有小亭，供人休息，观光。河边小道可以通行，也是伸向河面的中空的石板道。每户人家都有河埠码头，有人在刷牙，有人在洗东西。很多人家都在码头的平台上养着花草，还有将花篮吊在窗沿的。我正在张望，拍照，身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意识到大清早打扰了别人的睡眠，有些疚意，离开。

石桥那一头有一株几人合围的大樟树，茂盛的枝叶伸向河面上空。一侧有家早点铺，门匾上写着“香樟树下”。门口的大蒸笼冒着热气，透着馒头和包子的香味。肚子有些饿了。不过我还有很多地方得走。

络绎不绝的人群从对面走来，老头和老太太，中年男人和女人，拎着袋子的，挎着篮子的，都是买菜回家的。这里的人们真勤快啊，六点半不到，就已经买菜回家了。

前行几十步，往左，就是府山直街。

熙熙攘攘的人群，净是赶早市买菜的人们。路两边的菜摊，大多是临时的。装在篮子里的，摆在塑料布上的，装在塑料盆里的，一小堆一小堆的。有的只是几根萝卜，有的只是几颗土豆，有的只是几根黄瓜，有的只是小把蔬菜……估计都是自产的，自家吃剩的。除了竹笋和菱角，与我家附近的菜场没多大差别。不过，卖鱼的多一些，卖肉的少一些。

看起来生意普遍都很好，每个菜摊都有人围着，大的铺子前还有人排队。似乎不怎么讨价还价，说话声音不大，显得很有节制。秩序很好，很文明，不是吵吵嚷嚷的样子。街道也很卫生，不是垃圾遍地的样子。估计临时摊贩有时间限制，只在早上的特定时段开放，否则一大早不会那么热闹。

从菜场北边走到南边，三四百米的样子。

转了一圈返回，去往府山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