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山是好山,是华夏文明的龙脉;黄河,河是好河,是华夏儿女的母亲河。秦岭有他的责任,黄河有他的征途,钟灵毓秀和奔腾不休里,他们守护着华夏儿女弹唱山与河的故事。
透过“终南阴岭秀继续浮云端”的迷雾,我看到秦岭底蕴丰厚的过去。站在陕西,透过猿人遗址看着数千年前秦岭为陕西人提供的宝藏。十三朝古都的长安在秦岭的脚下,长安繁华,终南寂静,所以人人皆向往风光的长安城。树影婆娑间,一眼望去会生畏的秦岭变成了失意、被贬或是流放的荒地。可惜诗人大都不能如苏东坡那样豁达,他们的落寞未能染及秦岭。所以秦岭始终是秦岭,没有被城内的风光所惑;可秦岭好像又不是秦岭,新时代的号角吹响后,秦岭为了人们的生活,让出土地,让出树木,让出自己细心养大的动物,山下的人丰衣足食山也是为他们高兴的。可再后来,冰冷的机器和贪婪的商人不再过问秦岭的意愿,用电锯声和钞票遮盖了耳目。我想很久以前诗人的马蹄或许停留在某个地方,帝王的龙辇也因为某处景色留足,因为秦岭山系自古便多情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