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生命拥抱春天

曹秀

    在疫情中读书时让我看到越来越亲近烟火的味道，贴近生活，贴近生命真实，这样的稿子越来越多了。以前我不大注意，也没时间阅读，宅在家里久了读书多了，对文章或多或少有研究。在疫情中，如何度过每天的日子，这是检验我们的心是否真诚，是否沉下来认真读书。以前的人如何过日子我没有研究，也不讲究，我只注意到自己如何度过。外人的好坏与我没关系，即使有关系我也是隐藏起来不与他们交流，在我看来，他们是不配与我交流的，因为从哪里来说他们都不配。也许听不习惯他们的抱怨，不爱听他们怨天尤人，只想自己不想他人，连修养与境界都没有，这样的人让我们如何与他们交流，还不如离开他们心灵干净。

    不知为什么，在疫情中写出的文章有人间烟火味道，不是以前没有，可能是没有闻出来。在疫情中，每一个人想的是如何吃饭如何睡觉，不再想如何害人如何坏人了，本来不善良的人有了善良，本来不好的坏人忽然做好事了。看到他们恢复人生本性，这是让人高兴的事，实际上每天在网上看到很多来自武汉第一线的文章，很多感人肺腑的典型比比皆是。他们与我接触的人相比，境界高，人格伟大，值得学习。每天每天，我就是带着这样情绪诚心诚意走上街头巷尾，与人交流，与生命亲近。人与人之间好久没有这样亲近了，为了利益彼此争名夺利，尔虞我诈，在疫情面前他们暴露原形，恢复人性，这样的事的确是好事。

    在我的印象里，日子是一天天过的，平时我经常说日子一天顶两天，因为写作的人一年比别人两年，其他作家也这样说。人生是一次次经历，每天经历了什么，有的默默无闻，有的惊天动地，绝大多数是默默无闻。作为普通人我就是默默无闻的，没必要与人争名夺利，只要能在善良的路上走一圈，不害他人，也不害自己，这就是贡献。在疫情中，我们不能出外旅游，宅在家里同样是贡献。这样的话不是一次几次了，所有人心知肚明，懂得珍惜生命，懂得亲近生命，自然懂得珍惜时间了。

    宅家久的朋友见我诉说最想在春天好好走一走，我问他早干什么去了，他说以前没顾上，现在宅久了忽然产生想走一走，而且是好好走一走。有多久没出来走走了，有多久没出来透透气了，似乎过了几个月，几年，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到了。尽管每天都走，可是走时总是提心吊胆，今天来走走，是因为心里高兴。疫情越来越好，走一走也是放心的，这是在春天，即将春暖花开。在阳光下走路，明媚中多了一丝感悟。如果所有人都有这样机会该多好，自由自在走路，无拘无束，这是多么惬意的事。在春天走路，不论是宽阔的路，还是乡下的路，都有春意盎然。看小草吐绿，看云彩翻滚，看小河流淌，听春风歌唱，与树枝跳舞。只要愉快，心干净，情绪也干净。所有的思想都在沸腾，所有人走步都在迈上崭新的台阶，这样的机会难道不好吗？

    每天早晨急不可耐打开窗户，就是想换一换新鲜空气，可是换空气也是担忧，会不会有污染。现在干什么都怕，吃怕，睡怕，行怕，窗户打开，乱七八糟的气流涌现，还有人的好吗？疫情把这个春天搅得七零八落，没有人心甘情愿，每天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换新鲜空气。外出戴口罩，打开窗子与外出有何区别，要不要戴口罩，要不要隔离，春风吹来，心里的涟漪也来了。当务之急是走近春天，亲近生命，在原野上走一走，看看即将发绿的小草，看看即将枝繁叶茂的树木，看看即将上学的孩子，看看即将复工的企业，宅家这样久了，心甘情愿想外出看看，世界是什么样了，人是什么样了，疫情是什么样了。有关的一切都想知道，昨天的日子是什么样，今天的日子是什么样，会不会下雨，风有多大，雨夹雪还有吗？这几天天气不是太好，变化无常，不是雨就是雪，没有晴天。唯有我们的心开始阴转晴，疫情渐渐减少了，生命渐渐增多了，有了保障，能做的就是迫不及待外出看世界，呼吸新鲜空气，给自己一个机会。疫情让人不安，外出扭转情绪，控制情绪，调整心态，或多或少这就是理由。

    随心所欲走着，走在春天里，走在田野间，走在行人的路上，走在绿色的氛围中。此时此刻真正的自由自在，情不自禁想放声歌唱，有多久没有唱歌了，有多久没有享受新鲜空气了，有多久没有听到淅沥的雨声了，有多久没有听到小鸟鸣叫了？时间不长，只有一个多月，如同眼前的小河，哗啦啦的声音如同唱歌，小河多么美好，即使呈现疫情也是夜以继日歌唱。我们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也是为了他人的安全，我们的贡献就是宅家，越久越好，越久越安全。这就是疫情中亲近生命的感受，这就是新思想，新感觉，新启迪，写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奇怪的是，走了一圈也没走够，返回家时打开窗户，看外面阳光明媚，呼吸新鲜空气。这个春天心烦意乱，阴差阳错，可是春天毕竟是春天，明媚毕竟是明媚，自由的土地即将绿色满天飞。让我们亲近生命拥抱春天吧！

（注：15万字散文集《生命花卉在疫情中灿烂》写出，有意向的出版社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