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和我的记忆


蝉声和我的记忆
喻建国
蝉声,很神秘,“蝉声,你像尖微的唱针,在迟缓麻木的记忆上,划出细纹。一组遥远的知觉,就这样,缠绕起我的心。最初的哭喊,和最后的讯问,一样,没有回音。”这首诗是顾城(1956-1993)所写。我现在也仿照他的写法,同样写上一首蝉声:“蝉声,你像智能记忆器,一声长鸣就能揭开无穷往昔,幕幕栩栩。一串遥远的音容,就这样,激动环绕我全身。最初的懵懂,和现在的回味,一样,定格在无穷远处。”
顾城是我国朦胧诗的代表人物,生命非常短暂,1956年生于北京,199310月杀妻后自杀。早在1969年,他随父下放山东昌邑县东冢公社五年。返京后做过翻糖工、搬运工等,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国家,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1988年赴新西兰,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辞职隐居激流岛。1992年重访欧美,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作品,出版有《顾城诗全编》、长篇小说《英儿》,及散文集多部。可以肯定,顾城是一个心态不成熟者。
蝉声,一声长鸣就把我带到了上海四德来路7号的葡萄藤架下,我正在蝉声的伴奏下聆听着姨娘给我讲古代文学的精彩片段,那是一段我永远都无法遗忘的往事,它总是伴随着蝉声在夏日里闯入我的记忆中,让我既陶醉,又乐怀,拥之而乐遍全身。
曾经有很多年断了蝉声,现在蝉声重返也多年了。就拿我现在居住的地方,除了小区花园的樟树上有蝉声,小区外街区道路上两旁的大树上也是阵阵蝉声不断。二十年前刚搬来这新造好的大楼,小区外街区道路上两旁的树木才刚刚种上,细细的,不及两米高,现在已是高过三、四层楼,我从25楼的阳台望下去,它蜿蜿蜒蜒地一直伸到武定西路,就像一条绿色的长龙,有二百米长吧。
蝉是蝉科昆虫的代表种类。雄的腹部有发音器,能连续不断发出尖锐的声音。雌的不发声,但在腹部有听器。幼虫生活在土里,吸食植物的根,成虫吃植物的汁。蝉属不完全变态类,由若虫,经数次蜕皮,不经过蛹而变为成虫。
四德来路七号除了葡萄藤架加上有蝉,花园里的大树上也有蝉,入夏,附近里弄的孩子常常带着竹竿加上粘具在我家花园外对我家书上的蝉进行捕捉。当他们捕捉到一只蝉的时候,那欢乐的呼叫声和笑声也是个非常欢乐的场面。我和弟弟却从未去捕捉过蝉,偶尔它们会在我们的面前现身,我们会轻而易举地就把蝉握到自己的手上,我们观察一阵,就把它给放了,让它去过它的生活。
前些年夏天我和妻经常会去昆明住上一两个月,顺便到云南各处旅游,记得云南有些地方有吃蝉的习惯,我也在云南吃过蝉,味道还不错。
蝉在我的记忆中占有一定的位置,蝉声是催生我美好记忆的灵器,夏日里美好的记忆频频光顾,少不得蝉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