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雅人的地戏,戏中人生,人生如戏


鱼雅人的地戏,戏中人生,人生如戏

 “咚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这是贵州独有的“地戏”伴奏的锣鼓声。每逢春节期间的农闲时节,在贵州省贵安新区,贵州省安顺市许多地方的农村村寨,贵安新区、贵阳市辖区、安顺市辖区内“三日一个花场”的贵州苗族跳花节,你可能都能够听到、看到这样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

在“苗族跳花场”的主场外,在各个上百户的农村大村寨里,人群围成的一个个大圈子,争相看着圈子里蒙着青纱巾,戴着木面具, 背插小旗,手执木制的长矛刀剑枪,身穿长衫大褂,随口而唱,应声而舞,木制刀枪打斗的“啪啪”声,二三十个演员正演绎着古代战场征战格斗的打杀场面,高亢的唱腔伴以粗犷的舞蹈,让观众在表演者背上的旗风中感受来自传统文化的铿锵力量。这就是地戏,不用搭台,平地而演的戏曲,是一种独有的头戴木刻假面“脸谱”的、以说唱为主,伴之以舞蹈的民间传统戏剧。

每每在此时刻,男女老少兴高采烈围着圈子看着热闹,有的则搬来个长凳子,干脆站在凳子上观看。小孩子由于个子不高,无法,就往人群里钻、挤进圈子里去,一不小心钻从大人的跨下过去了也不知晓。进到圈子里后,就急忙坐在圈子里大人前的地下观看,有时候看着入迷,忘记回家了,到地戏演结束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搞得很多父母大声叫唤,找儿子、女儿,焦急万分,直到找到为止,才放心,然后,免不了数落一顿,才带着孩子回家。

地戏的“魔力”有时候真让我们,尤其是现在高科技信息技术的当下的我们比较难以理解。然而,在往上数的几十年前,真是如此。看着地戏,学着演者的唱腔,看武打、翻筋斗、跳跃打斗,真是让人喜不自胜、流连忘返。

地戏剧情的发展和贯穿,都是以说白的形式来推动人物间的矛盾冲突,人物感情的起伏激昂处则通过唱的形式来表达。其唱腔简单朴实,曲调高亢,带有弋阳腔的遗风。在铿锵的锣鼓伴奏中相互唱、和、舞、打,场面热烈,娱神与娱人相得益彰,深受大众百姓的喜爱。

在正式演出前,往往需要择吉时,举行隆重的开箱仪式。将头一年演出结束后封存于神柜箱中的脸谱”(也叫脸子),在香烛纸钱的燃烧祝祷声中,虔诚地开箱请来人间,整个过程包括请神、敬神、参神、顶神四个步骤。完成后,在顶戴“脸谱”面具之前,要用柏树枝沾上炭火烧过的清水,洗净身上的尘土后,才能戴上面具跳起来。在地戏的村民眼中,他们的地戏“脸谱”就是神的化身,敬神祭神的每个过程都庄严而隆重。真所谓“戏中人生”,精神、快乐、平安,一切尽在地戏的演绎中获得释放。

事实上,我们常说的贵州安顺地戏,是指贵州省安顺市地方的传统戏剧,但并不完全局限于安顺市这一区域,在现今的贵安新区、贵阳市辖区内都有,系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

地戏又称跳神,源于明初朱元璋的调北征南事件。在地方上,是为阻止武事渐废的趋势,有识者想出了跳神戏的办法,在跳神中演习武事,这就是现在地戏只演武戏,不演文戏的原因。总结而言,跳演地戏都是带有驱邪纳吉成分的傩戏活动而已。当然,各地戏队的唱腔呈现出一定的村寨性、个体性和游移性,音调不尽一致,帮腔位置也有所不同。但都主要有脸子(脸谱)、靠旗、雉尾、长衫、战袍、战裙、兵器、手帕、折扇等搭配武打、唱腔构成。除特征突出的脸子外,其他行头与古典戏曲中的同类行头都比较接近,特别是靠旗、雉尾、长衫、战袍、战裙等。

地戏,按历史年代编排剧目一般有《封神演义》、《大破铁阳》、《东周列国志》、《楚汉相争》、《三国演义》、《大反山东》、《四马投唐》、《罗通扫北》、《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粉妆楼》、《郭子仪征西》、《残唐》、《二下南唐》、《初下河东》、《二下河东》、《三下河东》、《九转河东》、《二下偏关》、《八虎闯幽州》、《五虎平南》、《五平西》、《岳飞传》、《岳雷扫北》等。地戏,其内容多为金戈铁马的征战故事,没有才子佳人戏、清官公案戏、绿林反叛戏、怪诞神话剧,只有赞美忠义、颂扬报国的忠臣良将戏。反映的时代上至商周,下至明代。这些唱朝代兴衰的战争故事,构成了“地戏”军傩最主要的特色。

这就说明“地戏”其实是人们通过“军傩”戏来驱瘟避疫、表示安庆的娱神舞蹈。在每个年头里跳神,能使一年户户平安,六畜兴旺,五谷丰登。这些,才成为几百年来地戏不衰的缘由。

在地戏《大反山东》里,说的是隋唐时期在秦琼、徐茂公、单雄信、王伯当等带领下,一群英雄结盟大反山东的故事。我们看一看一段文字的描写就清楚了。“徐茂公建议,大家歃血为盟,以后生死相救,患难共扶,众人赞同。不久,程、尤在黄土岗被杨林擒捉,交与济南府监候,追究前赃,并带走秦琼,同往长安进贡。徐茂公派人把叔宝等人的家属悄悄送走,与程、尤暗暗约定时间,动手打入狱中,救出二人,大反山东。”

鱼雅村的地戏班,跳演的正是《大反山东》这一曲剧目片段。在鱼雅村,95%以上的村民都是汉族,他们受明朝地戏文化的影响,穿明朝服饰,跳地戏,一直传唱至今,成为独特的地方文化。时至今日,鱼雅村的村中依然保留着一个地戏班,传唱这种古老的戏剧,传颂流传几百年,一直到今天。

我们这个民族之所以伟大,就在于我们是一个历史上有无数英雄的民族!地戏的剧目,反映了每个地戏跳演的不同文化。鱼雅村跳演的地戏《大反山东》这个片段正是乘袭“隋唐英雄”在隋唐交迭的十多年间,英雄鹰扬,豪杰虎跳,目眩神迷的伟大时代中,各类英雄横空出世,他们之间的纠葛、交结、争斗,无不充满了乱世之中动人心魄的感人故事,处处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荡溢着历史的波谲云诡,迸发着惊人的感动力!即使在今天,那些激动人心的时刻,肝肠寸断的瞬间,那些汗与泪倾泻而成的故事,依旧动莹闪耀……

隋唐递嬗之际,乃是我们中国历史上罕见的、不以成败论英雄的时代。波澜壮阔之间,隋唐英雄身上的熠熠闪光,他们高尚的友情,撼天动地的义气,深沉的亲情,以及奋不顾身的勇气,无不具体而形象地展现我们国人一向以来崇尚的价值观,最能体现出我们最原始、传统的道德。他们的英雄传奇,他们的侠义勇武,他们之间的惺惺相惜,无不和我们中华传统的道德观相契合,故而历久弥新!

鱼雅辣椒的历史,自然没有“地戏”的历史久远,但地戏文化反映出的价值观“质朴、勤奋、诚恳”等鲜活的人物英雄形象,却与鱼雅辣椒的脾性不谋而合,彰显了现代鱼雅人的品性与做事风格,并成为人人自愿遵循的核心价值观。在鱼雅,随便蹬上一个石头比土少的山岗,你都能够看到每个山岗已经从不到半身高的杂草、乱刺丛生的荒地正一步步地变成了辣椒地。正是这样一年年的不断开垦,才有了今天“鱼雅辣椒”的规模效应。

去年,在“鱼雅辣椒”农产品深加工企业群里,规模最大的要数“贵州黔香园食品有限公司”,在公司创立之初,笔者就与该公司的创始人在一个月内进行了不少于三次的深入交流与沟通,就成立公司的意义,为“鱼雅辣椒”进行品牌赋能的策略深入探讨,最终确定了公司成立的方案。于是,开始找生产工厂的场地,最终在距离“鱼雅村寨”近一公里的地方,主干道公路旁的一片山岗上的辣椒地里,通过开凿并引进了一口常年不断的、捧一捧就能喝的“山泉水”接入了辣椒的深加工工厂的生产车间,该“山泉水”作为辣椒的深加工、员工的饮用水源。工厂就于当年投资,当年生产、出品。目前,公司深加工的出品除了土法腌制的“剁辣椒”外,还有一系列的油辣椒、辣椒酱产品出品。当地媒体也纷纷进行了报道、宣传。许多客商品尝后,只有一句话:“吃了还想吃!”

这,或许就是笔者一直想要告诉你的“鱼雅人”。它的出现,真的不凡。由此印证,鱼雅辣椒的“香”辣,其实就在于“鱼雅人”一份气贯长虹的“诚恳”。犹如鱼雅人的“地戏”一般,戏,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