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凱•郭爾先生說:“我的時間這樣分派,一半的時間我睡覺,另一半的時間我做夢。在我睡覺的時候,我從不做夢,在睡覺的時候做夢,那是可悲的:因為,“睡覺”這東西是最高的天賦。”
依先生之見,我是可悲的,因為在我己支配過的時間裏,絕大多數都花在做夢上,很少睡覺。
我做過太多的夢,各式各樣的夢,夜夢,白日夢,但沒做過甜夢和偉大的夢。
昨晚一睡下就做了一個夢:與此君先生閒散,突然我腳下的土地變成了沼澤,我快速往下沉,此君先生立即趴下身子伸手來抓我。我抓住了此君的手,但我瞬間感覺到下降的力量大得足以很快把此君先生拖入沼澤之中時,我迅速鬆開先生的手而獨自下沉……
從十六歲當知青起就討厭睡覺,我一直堅持認為睡覺是對我生命的浪費,它除了為這付破皮囊補充點生物性能量,並無什麼作用,所以,我不到萬不得以絕不睡覺,即使也用各種夢去填空它對我可憐的那點時間的佔用。
由克爾凱•郭爾先生的意見,我是沒有天賦的,或者反天賦的,那又能怎麼樣呢?
我的時間有限,存在閾更狹小,多做一些夢又有什麼不好呢?它也是我的世界觀的另類顯像形式,讓又能確認那一定不是我的生命在另一個維度空間裏的“真實存在”呢?
有夢做,無論什麼夢,都比睡死瞌睡強!沒什麼可悲的,我以為。
2021年12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