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关注业委会建设
人们为什么这么关注小区居民维权和业主委员会的建设?
从最切实最贴身的小处讲,猫狗鸟雀都要有一个能藏身的窝与窠,人只有安身才能立命,安居才能乐业。白云区某楼盘的富先生致电政协委员吴重庆说,他们小区常年水电供应不正常,却无法联系到物管会来解决...
作者文章归档:鄢烈山
以色列的经济之都特拉维夫有个名列世界文化遗产目录的“雅法”古城,它具有4000多年的历史,既是地中海边的港口,也曾是军事要塞。“雅法”是希伯来语“美丽”的谐音,风景如画。
这个地方令我着迷的:一是地中海水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一浪一浪煞为壮观,肯定比苏东坡的长江赤壁气势大得多;有蓝天碧海的大背景映衬,自然比浙江的钱塘潮更美丽。二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时期建造的,那些阿拉伯风格的城堡房子,现在多为画家或工艺展销室所租用,连街道和园艺的布置都弥散着难以言表的雅致和欣悦。
而教我觉...
中国到现在仍然是有两个传统:一是官本位,权力至上。除了当官,知识分子也好、别的人也好都没有别的出路。万般皆下品,唯有做官高,所以公务员考试挤破头。二是重农抑商,从前叫本未之辨,农是本,商是未业,重本抑未。现在十八大提出要建设海洋强国,而以前是重视土地,不重视海洋的;而士农工商中商人社会地位最低(现在商人的社会地位也不像看起来那么高,不论你企业做多大,有权的人随时可以整死你)。知识分子生活在那样的时代有什么选择?没有选择,学成文武艺,只能货与帝王家,别无选择非常痛苦。只有一条路,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从古至今就是这样,所以要么是出仕当官,要么“出世”—...
什么叫爱国?在当下的中国,这似乎又成了一个问题;与此相关,怎么做才是一个爱国者的行为,更是一个现实的大问题。
对于中国,这是一个大讲“爱国主义”的时代;对于中国,这又是一个主动拥抱全球化,参与世界经济一体化,即应该具有全球眼光、人类情怀的“国际主义”的时代。
鸦片战争以前,中国就是“天下”,“天朝”就是人类文明的中心,四荒八裔都是蛮夷,都只配称藩进贡。这时候没有国际主义,也就不需要爱国主义。在文革期间,全中国讲的是国际主义,连无学可上而下放农村“修地球&rd...
北京大学法学院日前举行研讨会,建议国务院审查教育部《2010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会上,张千帆教授说,目前阻碍农民工随迁子女就地参加高考的主要障碍是教育部规定中的户籍限制。户籍规定意味着一个在北京上学的高中生高考时必须回到原籍参考,而由于考试范围、使用教材不一样,这直接影响其上大学的机会。由此,关于高考户籍限制的规定违反了教育法关于受教育权平等的规定,应予修改或废止。一些非京籍学生的家长撰写了一份民间建议方案,提出“户籍与学籍分开,以学籍为主要条件”的解决问题的现实思路。
我赞同这些观点,也支持非京籍学生家长的建议。
事实上,这种基...
旅行归来补读国内新闻,摆在我面前的想发议论的有三大题材。最想说,也有编辑向我约稿的是,关于广东省东莞市统计局信息公开工作报告2008—2010三年几乎一字不改的。这个新闻事件的要害是该局回应社会舆论质疑竟称这个乌龙报告是“工作失误”。分明在法律上是渎职犯罪,在政治上是欺骗和蔑视公众,应该治罪,但以“失误”而言很可能就是“批评教育”了之。再联系“粤财政透明度指数全国第3”、“广东过半省厅局晒账本‘两个表格两张纸”、“20国务院机构和...
为什么世界大多数国家,可以没有“城管”,而我们必须有呢?如果用成龙大哥关于"中国人就是要人管”的话为“城管”的存在辩护,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城管”。
这里说的“城管”是狭义的,老百姓望文生义条件反射般想到的,是专门对付街边巷尾地摊或游动小贩(广州话“走鬼”)的那种“大盖帽”。
广义的“城管”即“城市管理”,行政机构全名是“...
草菅人命为哪般
鄢烈山
读南都记者王銮锋的调查报道《利川已无“冉二哥”》,心里一片茫然,说不尽的惶惑,尤其是那个长期叫我百思...
天地间没有什么人什么事不可以质疑,质疑上帝的人都不少呢!陈光标当然可以质疑。但质疑他的什么却大可一辨。
汶川大地震时,他率救护工程队赶到现场,比专业的和官方的工程人员反应都快。彰显了民间的力量,多么了不起!就凭这一条,他就可以名垂青史,就像写了一句“满城风雨近重阳”的诗人一样。
后来,他做的一些事,我有些不以为然。我对陈光标的感觉,有点像对方舟子打假的看法,“大方向”不错,为人处事的具体方式有些问题。
去年,早些时,本报(南方周末)有青年记者想做陈光标的报道,不是那种歌功颂德的,而是质疑的,但据说有人打招呼...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7月10日15:30 南方周末
白桦先生来信,瞩我为他即将出版的诗集写点什么。我答应后又颇为踌躇,我何德何能,竟敢对先生的诗文说三道四?即使再活一世也不敢亦不配!但我不忍,我是先生历时10年创作的长诗《从秋瑾到林昭》的编者,也是他这部诗集的责任编辑之一,先生让我说点什么,是对我的期许与信任。我不能辜负。
大约是2008年元月的一天,我收到白桦先生从电子信箱邮来的长诗《从秋瑾到林昭》。秋瑾何许人也?林昭何许人也?我不说大家也清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