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场上的那些破事(12)
文/潘国尧
【说明】
列位看官大人:
在下潘国尧,微信艺名阿六(laopan53llm),江湖别称老衲,在此所发的小说均为作者的艺术创作,并非个人传记!因为作者经历坎坷,阅人无数,凡小说中的情节和人物,都是作者现实生活中的无数原型提炼而成,切不可对号入座!乡场上的人物,只有背景是固定的,人物和围绕人物发生的所有故事,时空散漫,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谢您的阅读!
花货的病似乎有所好转,但是感觉下身偶尔还是有点烧灼的感觉,花货也爱干净,总是觉得自己的内裤洗了晒干之后还是有股腥臭味。
花货做姑娘时称不上小镇一枝花,却也是端庄耐看,伶牙俐齿,一众看着她长大成大姑娘的邻居们也是疼爱有加的,说实话,像她这样的颜值,这样干净家庭成长起来的孩子,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一般都是媒人关注的重点目标。
然而花货娘原先是乡场上嫁过去的,几十年里死活融入不了小镇的那种自大自恋的市民圈子里。这个小镇实际也就屁大点地方,一条牛栏街和鸡屎路交汇成十字路,按照老王的说法,东头放个臭屁,西头熏翻一头猪。就这样一个小破镇,城里城外却是泾渭分明,城里的自称是城里人,城外的就是乡下人,偶尔去城外散个步,就说去线下走走。
花货老娘几十年中是死活不适应这种语境,总感觉自己天天在被人骂是乡下土包子似的。所以后来好多媒人上门来提亲,无论男方家境如何显赫,只要是“城里人”,花货娘一概拒绝。最后花货老爹没辙了,就在他的老丈人家,也就是我在教书的那个乡场上给花货找了个婆家,就是现在那个成了五毒俱全家伙的男人。
自从被老公染上了性病之后,花货多年的积怨终于爆发了,娘俩为此吵了好几架,花货说当年凡是来提过亲的小伙子,现在都比老公有出息,言下之意是老娘选错了女婿。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花货现在越来越觉得嫁给这个男人是亏大了,她倒不是看不起“乡下人”,说实话乡场上像小个子、阿观也都比自己老公强不止多少倍,即便那些再没用的,至少也没去沾花惹草。
花货跟阿观老婆不一样,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一旦她认定自己的男人不会有太大出息后,她就会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她想自己才三十出头呢,难道以后就这样跟一个五毒俱全的二流子继续薅下去?这些天夜深人静时,花货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这样问自己。
最终她的答案是:必须离婚!
只是因为这些天忙鞭炮许可证和仓库的事,她才没有付诸行动。
这天中午食客来得少,想到自己的下身的那破病,花货心里总感到郁闷,她也知道这不是大病,但总觉得女人得这种病有点说不出口。花货跟厨师阿军说自己要去趟卫生院,有客人你自己招呼一下。阿军是调枝介绍来的老乡,做什么菜都辣得死人,花货说了好几次了,说这一带的本地人大都没有吃辣的习惯,叫他烧菜时少放点辣。但是阿军说如果不用辣椒,自己就烧不了菜了。
没办法,花货只好让他少放点,说来也怪,因为阿军烧的毛血旺、酸菜鱼、粉蒸肉、水煮鱼等几个西南硬菜做得地道,本地食客竟然渐渐多了起来,似乎也越来越喜欢吃辣了。阿军有一天指着一屋子的食客对花货说:你看,都是你们本地人吧,“食客的口味也可以慢慢培养的么。”花货觉得阿军说得也对,以后每次食客点菜的时候,她就要多问一句:要不要加辣?或者:是微辣还是巨辣?
后来回头客越来越多,连镇上的人都大老远地过来找花货的饭店吃饭,熟客的吃性花货基本掌握后,也就懒得问了,随阿军怎么做去。
花货正要出门,一个年轻的男食客就在门边拼命地掀鼻涕吐痰,花货想八成是有人受不了巨辣了,赶紧端了杯水过去。食客接过杯子却没喝,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杯子碎了一地,还大声骂道:这他妈做的什么菜,想辣死老子啊?!
阿军听到有人摔杯子,提了一长柄大铁勺从厨房赶出来,说他娘的谁在这撒野?花货赶紧把他拦住,说没你事,你自顾做菜去。
但是年轻食客似乎气未消,说他娘的说的就是你,“你想辣死老子啊?”
随后就见同桌的几个年轻人都操起了凳子。
花货疯了一样把阿军拖到了厨房,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外面的事我都会处理好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然后她就出来向一桌人陪不是。挑事的年轻人喝了一大口啤酒后说你是老板娘?花货说是。年轻人说你他娘的认识我吗?花货说不认识。“那你还知道阿威是谁吗?”花货说知道,“是我男人。”
“你他妈既是阿威的女人,就该睡在一起的知道吗?”
花货说这是我和我男人之间的事,跟你这个外人好像无关吧?
年轻人说今天我把话撂这:你要是再不回家睡,老子分分钟砸烂你的店!说罢就把一瓶啤酒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年轻人砸了酒瓶后手一挥,几个人正要出门,老王不知什么时候拦住了门。
老王说你倒是再砸一个给我看看?
一看是老王,这帮家伙就怂了,砸酒瓶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小的不敢了!
老王从皮带上取下一个铐子,花货却挡在了老王身前,说是自家男人的朋友,就放他一码吧。
老王说你男人档次也忒低了,“怎么跟7村的这帮混混交上了朋友?”然后往那混混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说“滚!下次要是再敢进这个店来闹,小心我把你老爹拷到所里去!”
小混混们走后,花货让老王坐会,说自己去做几个菜,“一会儿一起喝一点。”老王说酒就不喝了,随便弄点吃的就成,“下午那些货都要拉来,一会你去张罗一下,我出面不太方便。”
花货问货大概几点左右到?
老王说等天黑吧,“动静尽量整小点,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把所有货都清点在册,至于定价,你看着办,但是每笔出货也都要有记录,小舅子说了,先不向你要货款,以后卖掉多少交多少,按净利五五分成,你看怎样?”
花货说没问题,“那这些货都卖完了咋办?”
老王说库存快出完时自己会通知小舅子及时补货的。
花货说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直接批发了?
老王说执照上写着的日子是本月初就可以营业的,已经空闲了有些日子了。“这乡场上你还是让阿观卖吧,你继续开你的饭店,同时管好仓库的进出账,镇上和别的乡里,你自己设法去找售卖点。”
花货说只要有人在仓库你拿过货,那些店家很快就会找上门的,“看来这生意真像老四说的是坐着捉田鸡呢。”
老王说老四最近在忙啥?“这混蛋黑了大会堂里这么多的废铁,他娘的就一直躲着不见我呢。”
花货说老四不是这样的人,“再说那堆破烂也值不了几个钱。”
老王说自己去废品店查过账了,这混蛋至少赚了一万块钱!
花货说老四也就是一块揩桌布,“他哪像你们这些官家的人能弄钱啊,给他点甜头吧,等第一批货出清后,大家分钱时我会叫他吐出来一点的。”
老王说我倒是不眼热他的钱,主要是想告诉他,这些也都是集体财产,万一哪天镇计财办那帮闲得蛋疼的家伙来查账,“我就又要背木梢了。”
花货说这事您就别再追问了,“我会处理好的。”
因为拿过花货两万块钱,老王也不好意思再说些啥了。
花货把老王打发走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中午她男人找人来这一闹,反而更加坚定了她离婚的决心,她想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恐怕会影响自己跟老王一起做的大生意。这边得快刀斩乱麻了。
不过眼前还是要先去卫生院找洪院长看病,尽管每次去,总是要被这个好色的院长揩点油。说来也怪,别人想在花货身上吃豆腐,很难,比如上次小个子只是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她就疯狂地揍小个子。但每次看被白白净净的流氓院长吃她豆腐,却从没发过脾气,大概在花货的意识深处,希望陪伴走完这辈子的男人应该是这个模样的吧?花货不知道,但他确实对这个流氓院子一直有好感。
花货路过阿观店门口时,见玲娣正在整理货架,就把她叫了出来,说晚上就可以去老王那里进鞭炮了。玲娣说老王跟她已经说过了,“只是钱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跟你结清。”花货说没问题。
使花货感到奇怪的是老王怎么提前就告诉玲娣了呢?自从阿观从拘留所出来后,几乎每天都要打玲娣,还不时噼里啪啦扔东西。菜场里几个老娘们说阿观是被老王从拘留所捞出来的,而老王是玲娣把自己送上门去才答应捞阿观的。老娘们因此说阿观打老婆是没有道理的。但花货听到了这些话后就骂老娘们说:玲娣送上门去那会儿你们在床底下猫着吗?老娘们说那倒是没有,但是无风不起浪么。花货说没根没据的事还是不要乱嚼舌条好,“老王好歹是手里有枪的。”老娘们便都不声响了,倒不是他们真的怕老王的枪,而是怕得罪了花货,今后自己的生意会受到影响。
不过想到阿观总是揍老婆这件事,花货想也许这些传闻是真的,因为这之前阿观夫妻俩很少吵架的。花货想阿观也真是够背时的,货被没收也就算了,现在连老婆都搭了进去,“这乡场上也难混。”
其实花货也一直防着老王,这家伙盯着她胸脯看的时候,那眼神还是很怕人的。
老洪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花货咳嗽了一声。老洪戴上眼镜,见是花货,就马上起身让她躺到长桌子上。
花货说不用躺了吧,说吃了药后小便倒是正常了,“但是下身总是还有点味。”
老洪说你还是躺下吧,我再检查一下。
花货就只好躺下。老洪装模作样地用听筒在花货的胸口移动。
天开始暖和起来,这天花货只穿了套羊毛短裙去卫生院。老洪跟根本就没心思听,手不停地在花货的身上摸来摸去。花货说你他娘的听就听,咋乱摸呢?
老洪说我要不摸怎么知道你哪里疼呢?
花货坐起身,说不给你摸了,老色鬼。
老洪又把花货按下去,说我还没摸够呢,然后就撩起了她的裙子,俯下身子去闻花货下身的味道。
花货挣扎着要起身,但是老洪干脆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和内裤里。
花货把老王的手打开,说你他娘的疯了?
老洪说你总不能让我把头伸进裙子里去闻吧?
然后就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还行,这点味儿不算太重,一般每个女人下身多少都会有一些异味,“每天用洁尔阴洗洗,再吃点药就没事了。”老洪说。
花货说你不会所有的女人找你来看病都要把手都伸到人家内裤里去吧?
老洪说不会,“我只是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管不住自己的手。”
花货就顺势拍打了一下老洪的屁股,说真是一个流氓院长。
老洪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花货说你不要乱来啊,“这可是在工作时间。”
老洪说这个时间段鬼都不会来卫生院。说罢就跟花货一起平排坐在了长桌子上,还把一只胳膊搭在了花货白嫩的脖子上。
花货想把老洪的手拿开,但流氓院长死活不松手。
花货说是不是很多日子没碰你老婆了?
老洪说不要提那个破娘们,“我都快一个月没回家去了,那骚逼居然也不打个电话来问问。”
花货说那你不好自己打个电话去问问的?
老洪说我也懒得打,“这成天男人堆里混的货,迟早都得离婚。”
花货哦了一声,说那离了后咋办呢?“我看你好像是一天都离不开女人似的,是不是在这已经找好下家了?”
老洪说到是真看上了一个,“可人家没看上我。”
花货说你看上谁了,“我帮你去搞定。”
老洪说看上你了,“你能搞定自己吗?”
花货说老娘这身子脏,“再说我也没说要离婚啊。”
老洪说你们都分居这么久了,“你那男人还在找鸡婆,何苦来着呢?”
花货不说话,叹了一口气,说我的情况跟流氓院长你也是半斤八两啊。
老洪就把两个胳膊都箍了上去,花货这回没把他推开,老洪的手就又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花货说只能摸,“别给我整出别的花样来,老娘这身子除了被家里那流氓老公近过,可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老洪说错,“我碰过好几次了!”
乳房上被老洪揉搓了几下后,花货全身软瘫了,就半躺在了老洪的怀里。老洪憋不住,想进一步动作,花货说你真的不怕传染?老洪说不怕,“我是医生, 这种小毛病对我来说根本不当回事,只要能进入你的身体,你让我死都愿意!”
说罢就把长桌子前的布帘子拉上了,然后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扯花货裙子时,花货说还是小心点吧,“你这里有套套吗?”
老洪说不管了,能快活就成。
花货说那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怎么办?
老洪说搞大了就生下来,咱俩一起把他养大!
然后两人就极其默契地在长条桌子上干了起来,仿佛这一切早已是水到渠成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