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的世界》部分连载16 人的终极问题


  

开启的世界
第六章: 认识你自己

  这就是苏格拉底式的提问:“认识你自己”——注意这个问题和“我是谁”是有差别的——我们要强调的是最好不要问“我是谁”,而是问“我是什么”

——因为前者有一个隐含的先入为主的“答案”。

  在询问中,不断问自己“我是什么”——然后把所的答案“再追问”:假如我不是这个的话,我还在吗?还有——这个答案是不是仅仅囊括了我所是?还是内涵他人?然后就会得到一个深入的思考,我原来不是“自我”,那么“自我”如何而来,我们会发现,“自我”原来不是和我们一起诞生的,而是在我们诞生之后出现的——这样我们就理解了为什么尼采、老子会有共同的概念:“赤子”——婴儿,我们会发现,原来婴儿才是我们最好的灵性导师,而一切烦恼就在于我们的“自我”这个后天思考构架的原因——但是我们还要珍爱这个“虚妄”自我,因为身体、思想和生命是相互依存的,不过,我们却在人生中常常“入戏太深”——以为思想就是生命——而忘记了自己其实是生命“演员”,这样便于我们了解疾病和残疾,也更便于我们对心理疾病包括自杀心理的理解,而最后我们会通过一个对动物的观察来思考一下自己的“自我”。

终极问题:认识你自己

  如果没有开启者在身边,其实彻底地开启也可以自本自为:有一个提问方法被证明是一定有效的,不过——作为刚接触心灵成长的朋友,最好是接受一位境界比较稳定的开启教练的指导。

  这个被认为是一定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呢?四个字“我是什么?”禅宗中的宗师一般都会这样来开示徒弟:当然也要在十分放松的情况下,在定觉的当下, 不停追问自己:“(得到的这个答案)如果不存在,这个提问的——还在吗?”,在提问之前,我们来解释一下一些要注意的。
 


  最好不要问“我是谁”

  我们经常会有这样的烦恼: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讨厌自己在做的事情,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像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是为什么呢?烦恼是不是没有标准?苏格拉底说“认识自己,方能认识人生。”我们究竟清楚不清楚我们做每一个选择的标准是什么呢?——这些疑问都来自一个问题:“什么是我?”当我们不清楚主人是什么,怎么能找到主人想要的呢?

  当我们不清楚船长是谁的时候,怎么知道目的地呢?

  这里要先讲一下一个提问“我是谁”容易带来的误区——古往今来,多少人问这个大问题:又有几个人找到了答案?有人说苏格拉底问了“我是谁”,会不会苏格拉底即使问了我是谁,也是在推论他问的“认识你自己”?

  “我是谁”这个问题是局限的——因为其先入为主地把“谁”这个概念放入了“答案”,想想看,当我们问“我是什么”和“我是谁”?差别是什么?后者的答案是不是被包含在前面?

  我这里不是做学术探讨,所以争议无用,我们只是来引导人们放下思想,所以如果有人觉得“我是谁?”这个问题是很好的,我们也接纳,你也是对的。

  我是在最初一次给北京高科技创投企业家们讲课的过程中,发现这个“我是谁”是不太合适找到的——曾经提问“我是谁”,一位政界朋友回答:我是我自己,我们发现这样进入了一个循环:“我自己是谁?”“我自己就是我自己”,另外还有一种回答:就是你发现找不到答案,因为这里问“谁”本身就有了局限,显然,这里的“谁”已经把“人”的概念无意识地先放入了这里,而“什么”已经包括了“人”的答案范围。那么容易得出回答我自己或者是虚空,所以,遇到觉醒意识本身不是很强烈的人,这个问题反而成了彻底开启的一个阻滞。

 

 

东方觉悟第一书:东方版《当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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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博开启幸福问题

引自《开启的世界》的随书小册子

    《心灵慢转弯:开启幸福的50个提问》      

             本书曾让无数人微笑着 泪流满面

 

·这是一本开启、彻悟——直达幸福的手册

·曾经的中国十大记者、央视《对话》总导演亲历彻悟,辞职著书

·张德芬、毕淑敏、国际心灵大师阿特金森、查普曼联袂推荐

 

 

 当当网、卓越、豆瓣......上

又一位你的家人,在提醒你,《开启的世界》这本书的关注点,你愿意停下脚步听一听这位家人给你用心说的话吗?

 

家人 mummer 说: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星爷的这句话,每次听来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起初觉得搞笑,后来觉得是梦想,再后来觉得是人生。现在想想,原来是说我们自己。
  
  我答不出阿勋的填空题:我是______。我是mummer。我是编辑。我是父母的女儿,以后还会是儿女的母亲。我是笔迷,是燕窝,是户外爱好者。然而好像又都不完全,因为如果我换个名字,换份工作,改了口味,变了爱好,我就不是我了吗?终于明白,这个“被别人看到的我”只是自己的扮演的角色而已。原来我也应该和星爷一样,仔细研读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然后严肃地对着镜头说: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这让我想起赵丹的故事,尽管作为远离老一辈艺术家的80后,他的电影我一部都没看过,但对于这个故事的印象却是异常深刻。1973年赵丹从监狱假释回家。半夜里,妻子黄宗英被他的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惊醒了:“我不敢打岔,不敢开灯,以为他在梦游。等他安静下来,我叫他,说:‘你睡着了吗?’‘我醒着。’‘那……你想说话,就把我或孩子叫醒说吧,别自己跟自己说话,怪叫人害怕。’他说:‘习惯了。我担心失去说话能力,就不能再演戏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演员,这样一个塑造了无数经典、靠着回忆自己拍过的每一个电影镜头度过牢狱生活的戏痴,一生中最无法投入的角色,反而是他自己。黄宗英说,每次影片上映,需要他本人和观众见面时,他都会不自在,发愁,着急:“唉,赵丹该是什么样的?赵丹该怎么走路、说话?想到我只是赵丹,两只手都不知搁哪儿好……”
  
  入戏太深了。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而我们其他人又何尝不是?每个人都是把演戏的好手,没有剧本,没有NG,就将生活的剧目无间断地延续下去。然而演的太久,往往让人忘了自己是谁。于是,我们靠一个个符号在舞台上拼凑出完整的自己,靠一个个身份努力证明着自己的存在——我们以为我们在创造角色,实际上却是角色创造着我们。我们上一秒还在为张国荣的纵身一跃而扼腕叹息,感慨他入戏太深,不能自拔,下一秒又继续为自己的汲汲营营烦恼,痛苦,喜悦,悲伤。这些烦恼和痛苦,喜悦和悲伤,不也都是因为入戏太深了吗?
  
  每一个有激情的演员都难免是一个人质。每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场阴谋。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
  
  阿勋说,要让角色因爱而存在。也许这句话我还不能完全参透,但起码,它让我走在接近自己的路上。
  
  借用史铁生的一句话: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我相信这一天是我生命中有转折意义的一天。因为从这一天起,我决定给自己满分。正如阿勋老师所说,除了我自己,谁能阻挡我给自己满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