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百年前,韦伯念兹在兹也正是这一点。在他看来,对于有权参与转动历史车轮的人来说,需具有三个决定性因素:“激情、责任和眼光”。因而,仅只“思想激情”是不够的,加上“伦理责任”也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眼光”、需要“洞见”(insight)。换言之,对于今天的我们——不论是艺术家,还是批评家——来说,缺乏的不仅是“思想激情”和“伦理责任”,还有“眼光”与“洞见”。而韦伯的思想实践也足以证明,抵抗遗忘、重构历史还需要“眼光”。不过,韦伯虽然洞悉了“激情”“责任”及“眼光”,可是,他忽视了人类、历史向度上的“德性”或“道德理性”。正因如此,他的关怀也仅只限于民族、国家视野之内。而这也是其为麦金太尔(Alasdair MacIntyre)所诟病的原因所在。
当然,不论是对于艺术家,还是对于批评家,体验与“洞见”还是其实践的基本支点。不同在于,对于艺术家而言,自然基于个体生命意志的“思想激情”更为重要,而对于批评家而言,则恰恰相反,人类与历史向度上的“道德理性”则优先于“责任伦理”与“思想激情”。易言之,哪个优先,哪个则为切入点或出发点。
体验与“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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