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双方孰是孰非，我想直接表达的是：从整体上讲（因例证过多，且反例稀有，恕不举证。），一、国人“为艺术而艺术”的文学实在是无足恭维，偶有所谓创新，基本上也是步国外的后尘。二、国人“为时而著、为事而作”的文学更是难以让人鼓掌，稍显厚重之作，也大都是隔靴搔痒。然而，不说假话已属不容易了。

　　说到头来，“文学新闻化”也成了个伪问题。是否“新闻化”并不重要，“文学是什么”也可暂时搁置一边，关键是两路文学都不尽如人意，在我看来，文学要么好看好玩一些，要么真如黄钟大吕，能深入现实的骨髓。作为文学的读者，我希望前者多起来，作为新闻从业者，我希望后者也不负众望。

2004.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