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列佛再游记》里,我看见最多的,是一连串一连串的僭越:越位、越狱,越界、越轨、越礼、越级、越权、越境……
我甚至觉得,在这本小说之后,再在键盘上敲击“连岳”这俩字,就算我稀里糊涂敲成了“连越”,也不能算我错……事出有因,如你所知。
别紧张,连岳的“僭越”远非美剧《越狱》那么激烈刺激。连岳手中抖动的,不是那根异常亢奋、持续处于充血状态的愤青海绵体,而是一团松弛从容的慧心。
是无羁的想象虚构,是匠心的揶揄调侃,是自由自在的体谅与不体谅、焦灼与不焦灼、悲悯与不悲悯、粲然与不粲然,妙不可言,一言即错。
所以,我的话你一句也别信,我绝不为我的感想负责。套改伏尔泰的那句话说,连岳笔下的格列佛不是黄集伟观感中的格列佛,既非格列,也非佛……自己去看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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