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创才有真价值


 早创才有真价值 

文/曾自力

  古往今来,还没有人对“文章的涵义”下过定义,只是对“文章的本义”做过解释,说“遣造的词句叫做‘文’,结构段落叫做‘章’”。这种释义就像是“文章的最低级的需求”一样,没有诠释出“文章的最高级的需求”。今天,笔者就来“胡说”一下“何谓文章?”以及“如何做文章?”。

  古人说“语不惊人死不休!”,讲的是诗词中的“语句创新”,从“创新”这一角度来看,也就是说,要想别人没有想过的,要写别人没有写过的,要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要做别人没有做过的。要达到这种境界难度是超大的,它考验一个人“学习的活用度,知识的广博度,思维的独特度,思想的哲理度。”

  笔者说,“文若盖世须立早!”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文章”可以不叫做“文章”,而可以叫做“文立早”。其实,从“文章”二字的字形上看,“文”乃“人”形,因此,“文章”可叫“人章”。“章”乃“立早”二字的组合,因此,“文章”可叫“人立早”,想想可不是?一般来说,婴幼儿怎可能写出好文章来呢?他们还没有成人呀!而有的小学生已经能够写出比较像样的文章来了,这就是“人立早”,当代不是有些“少年作家”吗?“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就是“人立早”的典型注解。

  “文立早”更深层次的涵义是“创新”,是“原创”,是“首创”,特别是在时间上的“早创”。以前,我们经常听到、看到如下的这些描述,如“中国人发明火药、造纸术、指南针和印刷术的时间早于西方国家多少多少年”之说等,这些就是“早创”的伟大意义所在。同理,一篇文章的“早创”、“首创”和“原创”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属于“创新级”,之后的一切都只是“引用级”或“解释级”,不加说明来源的就叫“抄袭”,是对他人知识产权的侵犯,就是“文章犯罪”。因此,“文立早”就是要“时间上写得早、思想上想得早”。例如,孔圣人说,“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讲的是“学习的一种方法”,这是他几千年前的发明创造,现在大量的人们写“学习的方法”时是在“引用”,不可能超过它;而有人在研究“学习”时,倒过来说“习学”,讲的是“学习的一种新方法”,说的是“通过训练、练习来学”,这就有“创新的意义”了。再如,人们都说“人因快乐而笑”,这是常识;可是,弗洛伊德说“人因笑而快乐”,这是一种新的创造。(不信你试一试!)

  “文立早”一是要突破前人、他人,二是要突破自己。陈寅恪讲学时有个“三不说原则”,“前人说过的我不说、他人说过的我不说、自己说过的我不说”,做到前两点已经是学者中的骄子了,要做到“自己说过的我不说”这一点,目前在全球历史上也就他先生一人了,无不令人无不敬佩。我们来看看下面这段描述“陈寅恪自1926年留学回国后,就任清华大学研究院教授,是当时清华“四大导师”之一。之后,成为清华大学唯一的中文系“合聘教授”,在师生中享有“盖世奇才”、“教授的教授”、“太老师”等称誉。在清华校园里,不论是学生还是教授,凡是文史方面有疑难问题,都向他请教,而且能一定得到他满意的答复。大家称他为“活字典”、“活辞书”。他讲课时,研究院主任吴宓教授是风雨无阻,堂堂必到的听课者;其他如朱自清等水准很高的教授,也常到教室听他讲学。哲学专家冯友兰,当时任清华大学秘书长、文学院长,可每当陈寅恪上《中国哲学史》课时,冯先生总是恭敬地陪着陈寅恪从教员休息室走出来,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听他讲课。”(搜狐教育之“陈寅恪:教授的教授”)那篇文中,那个作者称之为“通儒”。笔者在这里也将“陈寅恪”作为“文立早”的这一学说的“代言人”。

  “文章”是一种人格象征,正所谓“文如其人”。抄袭者总是受到谴责,因为他们没有“文德”(作文的道德),没有“文价”(文章的声誉);做不到“文立早”的人,他们的文章永远成不了“文魁”(文章魁首),他们永远当不了“文雄”(擅长写文章的大作家),这就是文章的“文命”(文德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