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陈嘉珉与繁星网络对话(11)


20039月)

[繁星94陈先生你知道吗,我现在正坐在网吧里给你写邮件呢。之所以来网吧上网,原因有三:一是发表我的系列作品,我知道我远方的老朋友在等待着我新作品的发表;二是我觉得我必须隔几天要给我的老友写个邮件,不管长与短,作为好友就是应该经常联系的;其三,那就是我必须向你解释昨天电话之事,昨天接到你的电话,我想给你打过去,我的手机没有网络信号,可能回到家里没有漫游过来吧,只能接不能打,不过能收发短信。我回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放松,不管怎么样,我得让自己吃得下、睡得着。这几天过得很好,食欲很好,睡得也不错。我希望自己能调节好自己的心态。不管过几天回北京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能轻松应对。

你想知道我在旅途中,在眺望窗外时想什么吗?真是想了很多,有很多真实的想法,还在车上不停地给你发过短信,可是都退回来了。是不是你的手机不能接收短信啊?不过我把最精华的东西都存在我的手机里了,今天把它写入了日记里。回家这期间,我想写个“爱情感悟”系列以及回家10天的随想,只可惜是写在日记里的,我的老友看不到。我会隔几天就来上网的,不为别的,只为在茫茫网海中那个真诚期待的眼神。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在写作这条路上我会一直走下去。想念你我的朋友。

[陈嘉珉94非常感谢你,亲爱的老朋友,刚一回家就给我写来长长感人的邮件。可惜网上没有盛宴,否则我要请你大吃一顿洗洗尘啊。经过一次爱情又有文章了,这样好啊。如果我看了这个“爱情感悟”系列觉得精彩的话,怕我那时要庆幸你的“失恋”了,因为你一失恋就有好文章,哈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年在国家级学刊发表了两篇有点分量的论文,是中国经济思想史和政府管理方面的;另外北大出版社的《集雨窖文丛——中国经济思想史学会成立20周年纪念文集》收录了一篇我以前研究董仲舒的论文,这是我的第一篇研究董仲舒的文章,研究董仲舒会成为我余生的一项事业。

[陈嘉珉99“非常遐想”序列的第八、九两篇昨天看过了。第八篇是怀念一个昔日好友的,写得很好,有一种扣人心弦的苍凉之感。你和她在使用不起E-mail年代的通信,信封信纸加起来厚厚一大堆,那些发黄破损的信纸,使你淡淡地思念起那个曾经与你拥有六年友谊的真诚、可爱的同学好友来。但是世事聚变,岁月不再,“也许你能找到同样的信纸,可是再也找不回当初写信的感觉了”,因为你“无法让一个成熟的女人再度充满童年般的天真”来。你说得对,你们形影不离、无话不说的开心生活,对校园的留恋,信中她那可爱的笑啊,等等这一切,都只能伴随这一页页将被撕碎抛弃的信笺永久地洒在记忆中了。

第九篇对人生的感悟比较深。有一天你在孤独之中,想和一个朋友聊聊,于是就几次发短信给她,她打过电话来问你是不是有事。你说“没有,只是在看你过去写给我的信。”她不客气地说“昨晚收到你的短信了,你把我半夜吵醒了。”你尴尬地说“我想你已经关机了。”她说“我从来不关机的。哦,我刚睡醒,吃东西去了,你忙你的吧。”于是她便挂掉了电话。你无可奈何了,“看来缅怀往事,只能独自分享了。”

多愁善感、怨情不露的朋友,那时你一定有种失落的情绪吧。心情上的事就是这样,自己觉得是大事,而别人可能感觉是小事甚至是无中生有的事。人群的生活是多层面的,隔着一个层面讲话,常会听不懂对方的语言,这正是知音难寻啊。生活的变故,每个人都会展开新的不同的层面,即使老朋友,有时也要打起精神、费点心思再回到相同的层面上,才会有心灵的碰撞和找到共同感兴趣的话题。网络,它正是有这样一个独到的好处,世上的每个人,只要你“落网”,都能在不同层面上找到可以展开心灵碰撞的朋友。我非常地感慨,亲爱的朋友,我们信誓旦旦的友谊,不知是否会经得起时光流逝的考验。

繁星,我要不客气地说,这一篇的错字比前面几篇都多,我已经和你说过多次啦,你肯定没把我“认真校对”的意见当回事吧。自从第一次阅读你青春感性的文字和目睹你天使般圣洁的玉照芳容,你在我的阅读世界里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同音(拼音打字)和形近(五笔打字)的错字问题解决不了,令我有一点点扫兴的感觉,似乎我的心情不容我的眼睛看到你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足。

提起完美我突然想到信仰,世界上可能只有基督徒和佛徒高僧是完美之人,世俗之人不仅多有缺陷而且有罪。但世俗之人有完美的寄托和希望,那一定是有一种神迹、信仰和超越知识的关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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