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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平文 儒学之害有目共睹,但至今还有一批人为所谓的孔孟之道而津津乐道,按照我的看法,现在如果有人依然执迷不悟不是本身智商不高就是别有用心。儒教无论是目的上还是形式上都是一种邪教,祸国殃民,害人不浅,实在应该作为一种文化垃圾从主流文化圈铲除!特别是以此作为治国方略更加万万不可。 儒学至少有下面几大罪过:1是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掩盖了食物的根本属性和矛盾,使相信者越来越糊涂,最后碰到发生事情不知道怎么办,变成彻头彻尾的思想或语言的巨人行动侏儒。中庸之道要求人们遵循致中和的立场为人处事,这没有问题,我们也可以尊重他的理论以及观点的存在,但谁来掌握他所标榜的不偏不倚的“度”就成为一种骗局的开始。度是一种态度,一种尺度,谁也说不准具体的角度,拿捏不到具体方位,只有夸夸其谈的文化骗子好像才可有资格成为人人 2是缺乏周密的科学和系统理论论证的学说其中不乏朴素的人文思想但归根结底都是些无用之谈,谁都知道生活中浅显的道理,中庸之道不仅来自于《易经》,而且也不是什么高深的大学问,和现代辩证唯物注意 3是漏洞百出,大讲中庸之道的儒学自己就不遵循中庸的规则。--在愚昧而凶残的统治阶级的帮助下儒学的一家独大,以及极度夸大道德功能的理论已经不再符合人性化的基本要求,严重威胁到了人们生存的最底线,比如,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就是典型的本末倒置:叫吃人的老虎不绑链子,却让羊羔学会尊重老虎,岂不是使强奸者更加舒服的事情?可惜被强奸者即使迫于强权压迫尽力配合终究也享受不到真正的快感,此外,对一贫如洗甚至绝境中的老百姓无限提高道德的示范性太残忍了,如不久前对乞丐捐款事情大唱赞歌的新儒家们简直是在进行道德谋杀。对于游离与温饱线上的身临绝境的老百姓极需要的也不是道德说教,而是一块面包,一口饭。再之,统治阶级利用空头支票的道德模范称号去换取无数老百姓的物质,精神甚至生命的牺牲,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廉价和一本万利的生意了。尤其令人不耻的是儒家从来不敢对帝王将相的奢侈淫逸的举动放一个屁,却为他们尊者讳,连有名的有着民本思想的大清官海瑞都有宁屈小民不屈乡绅的办案态度,遑论其他?而靠蒙和骗建立起来的“盛世”根本不会持久,说到底,道德说教和中庸之道只不过是儒家的一个大空而美丽的幌子,背地里干的却是丧尽天良的文化走狗以及帮凶的事情。 曾经有网友问我为何历代开国皇帝都不相信和蔑视儒学,甚至视儒家弟子为迂腐可笑的傻瓜以杀之为快事?比如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我觉得,强者之所以强大绝对是要走极端得来的,前怕狼后怕虎,干什么事情都会一事无成,而历代开国皇帝那些枭雄轻则说是政治赌徒,重者说则是政治流氓了,开一代国运之风气,没有气壮山河的气概和摧毁一切牛鬼蛇神的勇气甚至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能够达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吗?要知道一个常识:能够推翻打败一个流氓你得比他还无耻流氓,否则门都没有,这在那些只承认现实统治的儒学书呆子眼里那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当被压迫得生路全无铤而走险的穷苦老百姓揭竿而起反抗权贵官僚时,他们嘴里只知道念念不忘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儒家的说教和专制的强暴软硬兼施只会把民间的老百姓力量甚至下臣官僚的力量瓦解和消弱殆尽,好维护万万年的帝王将相的和谐盛世! 事实上,推动与改变中国历史进步的大多数是流氓哲学,特别是来自于民间的流氓力量,流氓顾名思义,从字面上看原来就是指流民,无产者的代名词。那么,既然你是社会中无产阶级,你就是处于社会中的被压迫被剥削阶层,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你眼里心中没有任何利益亲情和法律道德的羁绊你才可以所向无敌,但可怕的是流氓在儒家道德教化下有了文化,有了道德羞耻观,则战斗力大减。本来人有了羞耻观是好事,阻止人做坏事,可凡事皆有两面性,处于高位的坏人侵犯弱势好人,好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翻不了案,怕受到社会的耻笑而往往帮助坏人坏事遮羞,客观上却助长了坏人凌弱的嚣张气焰,而这正中了那些推崇道德治国的阴谋家的诡计。所以这些道德的条条框框在拥有雄才大略的天纵之才的开国皇帝来说根本不屑一顾,自己和利益集团的长远大计也不允许他们有任何顾忌,只有放马一搏,到达政治权力的金字塔顶端由变动成为主动,才有出路,否则只有做别人牺牲品的机会,甚至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是历代开国皇帝都不相信和蔑视儒学的原因,然而自己和后来统治者出于维护自己的长远统治无限抬举儒教的地位也是迫不得已的举动,不知道在 中庸之道和流氓哲学是一对矛盾的方法论,在现有条件下,本人不敢妄言孰是孰非,但无一例外统治者自己的狼文化内功都练得不错,唯一的分歧就在于允许不允许老百姓修炼狼文化,两难选择不仅昨天有,今天有,明天也有,毋庸置疑,处于各种各样绝对资源控制中的当局权力中心有其选择树立群众方法论的优先权,是中庸之道的羊文化还是流氓哲学的狼文化好?大家心知肚明,问题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老百姓之间达到的平衡是否以无休止消弱大众利益的一方来维护的,过去我们都知道一种军事策略叫做以攻为守,还有一种军事策略叫做以防为守,无疑前者是积极的,而后者则是消极的防御,作为被侵犯的一方只要敌我双方力量悬殊不是差距太大凭借地主之利以逸待劳,迎头痛击是为上策,而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作为被侵犯的一方还是选择流氓战术为好,不是坚守不出便是敌进我退等待时机反戈一击。面对强大的国民党国军的来势汹汹的大围剿,毛泽东的游击战术就是一个克敌制胜的典型的流氓战术,许多运用从苏联正规军事院校学来的正面阵地战术的领导人指挥红军无一例外都打了败仗,什么原因?不就是他们想和强敌一对一来一次所谓“君子”对“君子”的战争,可你是弱者你就只能以“小人”的方法来对付所谓的“君子”,它再一次证明了是弱者和无产者就要利用流氓战术,在运动避其锋芒,在运动寻找歼灭敌人的机会。 这和政治治国的道理是一样的。过去有一个人所公认的为国外著名军事统帅说过的定律.那即是一头羊领导的一群狼会被一只狼所领导的一群羊打败,其实我认为这值得商榷,一只狼所领导的一群羊纵然可以牺牲无数的羊的生命获得暂时的成功,甚至利用权谋等高明的策略取得胜利,但以一头羊领导的一群狼才是一支潜在股,只要羊通过 还有一个体现儒家核心价值观的理论“和而不同”,语出自孔子的原文--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意思无非是说君子为了追求和谐而求同存异,小人为了别人和他一致所以导致不和谐,首先我来说前句话,和而不同里面的潜台词求同存异当然目的是对的,但却太理想化了,孔夫子异想天开希望通过对立的双方道德谦让和某一方或双方的牺牲而达成和平共处的局面,掩盖了事物矛盾的不可调和性,最终只会使群体的进程倒退和利益损失,甚至使矛盾越来越尖锐而一发不可收拾,无疑社会活动中遇到分歧不可避免,关键在于要通过对立的双方实力的公平竞争与斗争达到平衡,而不是“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得更加美好!”求同存异的根本还基于一个互不干扰甚至互利互惠的“度”,而不是损人利己或者损己利人以及大家各打50大板,各退50步,以求相安无事,草草了事。就像我可以容忍别人的衣服每天不一样,却很难容忍自己邻居每天晚上大吵大闹,影响我休息,至于后一句更加错误,比方说,一个人由于贫穷而饥寒交迫,我想他能够和我一样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这时孔夫子会说你可以积德行善啊,捐款给予他就是了,可是我说这样不好,会助长他依赖其社会救济和好逸恶劳的心理,我要叫他改变坏习惯,像我一样让他学习一门专门技术以自食其力,养家糊口,于己于社会都有利,于是孔夫子就会指责我说人家不愿意,你是小人,看看什么逻辑? 总而言之,说儒家和中庸之道一无所是并非事实,在经济建设,环境保护和抚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