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元/月到2万元/月与其说是一次华丽转身,倒不如说是一次射手内心的一次重创。要知道回报与付出总是呈现出相应的比例的。在丰厚回报背后一定意味着加倍的付出,而这这种付出有时甚至会以生命为代价。
从第一个月挣到2万元开始,射手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的变化。因为领导知道射手是单身,而且收入也高所以便经常阁三岔五地让射手陪同打牌。南方的夜生活文化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每一次和领导打牌前,总是会先有一轮浓烈的业务饭局,为了赢得更多地业务机会,射手除了要拼命地喝酒讨好客户外,还要在激烈的内部竞争中搞好内部和领导的关系。所以喝酒也成了射手生活中的常态。几乎每天都在和酒、麻将、文字轮流地打着交道,为了完成这样的工作内容,射手不惜牺牲了很多休息与锻炼的时间,任凭着酒精、麻将、文字折腾着自己年轻的身体,当别人都早已进入梦乡的时候,射手还在拼命地敲着键盘。当别人都在上班的时候,射手也早早地来到了报社,准备着将彻夜奋战的成果交给报社和客户。
还记得在2003年2月报社举办春节晚宴的那天,作为当年报社新进人员的射手硬是凭着“惊人”的酒量与惊人的酒胆让所有的同事都真正认识了这个“农村来的小孩”。表面上看,射手当年为报社完成了600万元的广告任务以及大量的新闻稿件,但从射手内心来说还是比较自卑的。自卑的原因就在于当年南下时最初的“狼狈”遭遇让他几乎失去了对社会的信任与理解,曾经偏激地想要与曾经欺骗他的恶毒老板同归于尽。甚至一度他惟一的资本——全国重点本科的毕业证原件被恶毒老板扣押了,一份莫明的5年用工合同更是让他一筹莫展。这次虽然是进了报社,领导也保证了学历证明的事不再追究,但对于射手来说内心的恐惧依然没有丝毫的消退,总是担忧哪天对手拿这个在其它领导面前说事,所以才有了经常地陪领导打牌,所以才有了当天晚上,射手为了争取到和报社最高领导喝杯酒的机会,几乎是在拿自己的身体拼出了2斤半的白酒才最终有了与社长的举杯。
陪领导打牌与其说是娱乐,倒不如说是折磨。因为你要做到三不,不能卡领导的牌;不能赢领导的钱;不能输了就跑。最重要的是领导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这对于射手来说是最痛苦的问题。毕竟还有真正的工作任务压在心头,即便是再能写的人,面对每一个话题、每一个素材都会用上很长一段时间进行构思,所以经常地射手拖着少则输3000,多则输个7000的悲痛心情再次回到文字的创作中,经常地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与残酷的文字思考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中悲伤与激扬。
正因为这样,射手不经意地选择了以酒为乐的法子来解除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劳,以至于在后来射手文字创作过程中,酒已经成为激发射手创作灵感的良药,夜以继日的喝酒,夜以继日地写稿,夜以继日地陪领导打牌,夜以继日地经营广告,直到有一天射手终于被送进了医院。(下期预告:病榻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