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最忆是杭州 ——题记
喜欢杭州由来已久。
独喜,静坐于柳浪闻莺之绿荫下,听莺儿欢唱,品湖水轻语。
最喜,徒步自六和塔上行,沿九溪十八涧,只管走入深山。听竹雨,观落华,探溪流。
更喜,流连于满陇树下,任金、银、丹桂姿意飘香,花邀人醉。
还有,南屏晚霞里的钟磐声;
最喜,徒步自六和塔上行,沿九溪十八涧,只管走入深山。听竹雨,观落华,探溪流。
更喜,流连于满陇树下,任金、银、丹桂姿意飘香,花邀人醉。
还有,南屏晚霞里的钟磐声;
长长苏堤上的波光水影;
保椒山畔的悠扬琴韵;
虎跑茶室的清冽香茗……
杭州,美在我的沉醉中。
初临杭州,正当风华正茂。那时的心气,那时的憧憬,直到今天,仍牢牢刻定在心中。
岁月如禅……
许多人世纷扰,早已坠入记忆之尘。
岁月如禅……
许多人世纷扰,早已坠入记忆之尘。
独有对杭州之思、之恋,在心里,时时刻刻都是那么分明。
想起那年深秋,那年的九溪十八涧。走累了,走渴了,隧走入一户农舍,思讨一瓢水,润润焦渴之舌。谁曾想,一憨厚老农竟邀我入舍,沏一壶上好龙井,与我谈他家的山,他家的茶,他家的人……
想起那年深秋,那年的九溪十八涧。走累了,走渴了,隧走入一户农舍,思讨一瓢水,润润焦渴之舌。谁曾想,一憨厚老农竟邀我入舍,沏一壶上好龙井,与我谈他家的山,他家的茶,他家的人……
一壶茶未尽,两厢情已浓。
临行,不知姓名的茶农,硬是揣给我一包四溢着浓香的好茶,说“你品品,好喝,你写信,我给你寄。”
这茶,陪了我整整一年。
这情,注定要伴我一生。
临行,不知姓名的茶农,硬是揣给我一包四溢着浓香的好茶,说“你品品,好喝,你写信,我给你寄。”
这茶,陪了我整整一年。
这情,注定要伴我一生。
二临杭州,正值江南雪沃。人迹稀少处,却正浓了我的游兴。
徒步踩得雪响。如鸟般,在雪地上画下歪歪斜斜的行踪。
徒步踩得雪响。如鸟般,在雪地上画下歪歪斜斜的行踪。
一路滑上保椒山,雪中西湖静静睡在眼里:一袭素衣,却万般风情。
不知何时,一曲琴韵从山后传来,直拉得雪片停飞,鸟儿呆立在枝上,不再飞腾。
雪,把我引向断桥。然而,我却怎么也拾不起思古之情。
雪,把我引向断桥。然而,我却怎么也拾不起思古之情。
悠悠然,沿着长长苏堤,由北向南,圆了一回苏子梦。
也许,此生与江南有缘。生在白山黑水的我,却独爱江南那水,那山,那景。
也许,此生与江南有缘。生在白山黑水的我,却独爱江南那水,那山,那景。
三临杭州,适逢盛暑。特意入住在西湖之南,为的是,让夜色与心情相伴柳浪闻莺。
不知是这里的柳恋我,还是我为这里的柳沉醉。那湖畔的丝丝柳涤,无论是在朝霞中的轻摇,还是在落照里的相依,似乎都在营造着生生不息的人间浪漫之情。
不知是这里的柳恋我,还是我为这里的柳沉醉。那湖畔的丝丝柳涤,无论是在朝霞中的轻摇,还是在落照里的相依,似乎都在营造着生生不息的人间浪漫之情。
静静的湖。静静的夜。
湖畔浓荫处,不知何时成了杭州的酒巴街。
入夜,霓虹的飘忽中,香车美女与财富相拥,在争享雍华人生。
夜更深。
酒更浓。
沿着或明或暗的街巷,我独自踟躅着。
许是要借此慰籍未果的相约?
许是想偶逢突来的艳情?
没有。都没有。
那夜,从不饮酒的我,却在酒后的街头,徜徉到子夜时分……
那夜,从不饮酒的我,却在酒后的街头,徜徉到子夜时分……
忘不了那恋我的柳。冥冥中,总是与它有约。
每次杭州之行,注定要到这里看看。
为了这柳。为了这风。
每次杭州之行,注定要到这里看看。
为了这柳。为了这风。
为了这,湖水轻拍的低岸,夜柳们的细语无声。
记不清,到过多少次杭州了。
杭州,真如苏东坡所言,似一个新浴初妆的美女子,时时在那里引诱着我。
——杭州。我心中久恋的天堂。
——杭州。眷眷此生不了情!
——杭州。眷眷此生不了情!
2008-5-7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