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学者有哪番


在中国,学者(舆论界)分几类,一类,媚俗,敏感的捕捉风吹草动,为政策写颂文,为政党唱赞歌;另一类,闷骚,介乎同流合污和独善其身之间,做那些无关痛痒或者隔靴挠痒的研究,所言之处、所行之事,圆滑,模棱两可,偶能发出真实想法,但不敢诉诸于文面;前两类人,很多,上至政策研究室、中宣部、以及主管宣传工作的李某人,下至野鸡学校的教授老师小报编辑民间学者网络写手,林林总总,一起“引导”民众舆论思想,“暴力方式对对方实施性猥亵以及性行为”民意。
再一类,能说出真知灼见,说白了的话,也就是说实话的人,这个群体成分复杂,需要阶级分层:海外华裔学者,拥有世界名牌大学的学术背景,和国内难以获得的或者被严重扭曲的事实数据资料,或偏激、或中肯的提出批评建议,不惧政党压力,因其鞭长莫及,这阶层中,也可分类,按意识形态,但这种意识形态的分类有别于传统阶级斗争的形式,再次说白了,纯学术的意识形态差别,表现为亲这个亲那个;政治庇护学者,曾遭受迫害或者语言被剥夺的人,在自身所处的语境下难以发出声音,或者发出声音被极力覆盖,在新中国历史上的历次抽搐事件中,避难于美丽的阿美利坚或者不癫的大不列颠等,有后台,还是洋后台,简称阳台,于是乎,顿时,感觉到空气清新视野开阔,有发表演讲的冲动,写出来了。这类人,也能分类,一类痛心疾首派,为那个远离起初设立目标的国家和政党感到悲哀和愤怒,写出来如啼的血,入木三分;另一类动机可疑派,民众运动中的策划者和煽动者,为运动而运动为造反而造反,天生的群众运动家和舆论鼓动家;还有,就是边缘派学者,处于一国两制或者即将一国两制的语境之下,并能在东西方文化、思维中灵活转换,有意识形态的差异,但也是更多倾向于学术上的认知取舍,大家众所周知的郎咸平便是其一;此外,可贵如立场坚定人格也坚定者,其在国内,能扛过这么多次运动,贵在过硬的情商和智商,并能抓住每次变化,在变化前兆压好筹码发出声音,同时立场不变表达立场的方式富有艺术,改革的东风也往往能将他们送到风头浪尖,但毫无疑问,他们属于舆论的头和尖,就我认识的人中,我想,即将80高龄的茅于轼先生,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