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的出版神话已落幕?
转摘自桂杰:山寺月中寻桂子
如果说节目走下电视并成为畅销书的金字招牌之初,学术争鸣是一味恰到好处的催化剂,引起了媒体的兴奋炒作,顺势提升了大众的关注,但是当学术争鸣演变为阎崇年签售书被扇耳光,则让媒体人清晰地看到:观众对于电视学者在学术上所持有的批判态度背后的尖锐冲突。
草根和普通大众无法和电视上具有强势传播平台的学者们有相同的话语权,所以,他们只能选择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这种方式也许让学术明星们的粉丝陡然清醒,也许会让他们更加铁杆。
他认为阎崇年持有的历史观是落后的、陈腐的;这种落后陈腐,就是不恰当地从夸大帝王个体作用到了个人崇拜的程度,文过饰非,缺乏实事求是的精神。更不可取的是:有意无意宣传奴才思想,为“瞒与骗”的劣根性辩护。
文海史话
转摘自:汪洋一帆的BLOG(选录)
中华文明太久远了,出现分化现象并并奇怪。一方面,真正的文学大师撑持着这几千年时空使文学不衰,一方面,另类文人自私,酸腐,虚伪,自负的情愫也在许多文学作品中得到披露,《聊斋志异》,《官场现形记》中一些例子就是旁证。
笔者曾痴痴的想过,为什么文人有这些通病?可能与古代的“学而优则仕”概念有关,文学是做官的敲门砖,书中自有这样那样,使文学变得功利起来。
这是历史的局限。
文学的功利第一终于被近代的历史所打破。文学成为辅佐政治的助手,成为改造民众灵魂的课堂,成为传承文明的媒介······在今天网络文学盛行时,它还是自娱自乐体现自我价值的起跑线。
中国文学一脉相承,传到近代,现代,总有很多大师以传世之作繁荣着这片家园,也有无数小辈文人吟风弄月,飞短流长,各领风骚。至于当代文人的毛病,笔者不想多说,各人自省即可,倒是许多大师级的人物,他们的风范总象天幕的星辰闪闪发亮,引领我们前行。
……30年代,大书法家沈尹默号称书法诗词双绝,而陈独秀却不买这个账。一次朋友聚会,陈独秀当面对沈尹默说:你的诗很好,字则其俗在骨。沈尹默怒火中烧,太让人下不了台了。事后冷静观自己的字,确不怎么样,终于顿悟,从此刻苦研习书法,终成书法诗词名家。
1960年,郭沫若收到少年读者陈明远的信,信中说:读了先生近来作品,我记住的只有三个字,就是你这位伟大文豪的名字。编辑也许敬畏你,所以不敢不全文照登你的作品,而广大读者却深感失望。郭沫若回信说:对你这种不畏权贵的大胆批评,我多年未闻了,我实在喜欢你,爱你,愿意交你这样的小朋友···他们后来结为至交,经常通信。
这些文学大师的高尚情操,与“文人相轻”的小文人之间,实有天壤之别,这就使人联想到满瓶水和半瓶水的问题。
满瓶水即使再摇晃,至多只洒出几滴而却不会晃荡,因为它有那个瓶颈和瓶口的约束力,推论到人身上,就是实力和定力,有了实力才有定力。而半瓶水稍一动就晃悠起来,盖因为它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放任自流,进一步推论到文人身上,这个太多的空间与文学无关,只是一些个人的私货,诸如功利,虚名,妒忌,感伤,矫情,自恋,等等。
一个写文章的人,如果只有半瓶水,不管你的水多珍贵,你的才华再高,只要你一晃荡,你原来的珍贵就大打折扣了。如果想保持一个较高的文品和人品,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给那个瓶子注水注水,学习,再学习。这真是一个悖论啊,一方面,中国文学千年积累,泱泱之水无穷无尽,另一方面,我们瓶子里却只有半瓶水,还在以其渺渺对其滔滔,多么惭愧!所以,但凡爱文学的人,如果不想把自己瓶子里水装满,只知道在那里晃荡,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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