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有文化老人去世,总有报刊的朋友让我写点纪念文章,这样一来,不管我与那些老人是否相交,朋友们总是觉得我应该有过交往,并且应该写点文章。原因是,“你懂他们。”这话让我惭愧,文化老人气象万千,纵然机缘巧合,我与这些老人在生命中有些交集,但能窥得这些老人一二,已属难得,遑论的上“懂”?
唐德刚先生去世了,一时间我被各种约稿的电话包围。我与唐先生曾经有过一束谈史论学的通信,字证俱在,朋友们大概觉得我“则无旁贷”。其实这些,对于死者,都已不再重要。
关于唐先生,我会写一篇长文悼念,但是朋友们的约稿,则只能敬谢不敏了。愿唐先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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