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变暖:科学或政治


  本人一直对那种认为人类的活动会导致全球长期的气候变化,尤其是变暖,持怀疑态度。首先包括本人(当然最多只能算个业余的)和专业的研究人员对于地球表面气温的变化趋势的研究并没有发现最近10年来的气温与过去几百年或者更长时期相比有什么显著的不同。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完全走出地球最后的一次冰川期,那次冰川期从大约1万年前就开始消失了(当然,证据表明从15到19世纪有个局部的小型冰川期),所以如果真有什么变暖的趋势的话,也只不过是冰川期结束后的正常现象,与人类的工业化活动无关。事实是,如果没有在过去1万2前年的时间里地球变暖的话,人类文明不可能发展成这样的。如果这些还是不足以说明问题的话,让我们看看稍久远一些的历史:

在最近的2百万年里,从出现直立猿人(Homo Erectus)起,地球经历了至少60次冰川期和60次以上的寒冷期;在最近的12万年中,人类基本成型的这段时期里,地球发生了20次突如其来的变暖时期。这些长期的气候变化与人类的活动没有任何关系,在多数这样的气候变暖的时期,地球表面的温度可以在短短20年里升高20度!所以如果数据证明地球温度的的确确在上升的话,那只不过是又一个周期的开始罢了。也许人类的好运气到头了?

与地球存在了超过45亿年的历史相比,人类的活动,尤其是对地球有什么影响的工业活动不过区区200年的时间,根本不具备可比性。在人类还不能够对地球产生任何影响的45亿年里,地球经历了比我们排放的那点CO2、NOx、堆积的那点垃圾或者是牧场上的牛放的屁相比要严重得多得多的灾难,磁场颠倒、几十亿年里灾难性的陨石的撞击、造山运动、大陆板块漂移、跨大陆的火山爆发,等等,这些事件无论是影响程度和时间显然与这些人类的活动的影响不可同日而语。所谓的“拯救地球”的说法是人类狂妄、无知、“人定胜天”理想的不同表达而已。人类连如何拯救非洲的几千万饥饿的难民或者是那些患AIDS、癌症的病人都束手无策,谈何“拯救地球?”  何况地球根本不需要人类来拯救。该拯救的恰恰是人类自己。借用最近去世的美国Comedian George Carlin的话, The earth is fine, but the people are fucked!

但是近年来全球变暖的说法甚嚣尘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人怀疑其理论的正确性和严谨性了,尤其是美国前副总统戈尔先生的获奖纪录片“Inconenient Truth"的上演和他本人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之后,基本上全球变暖成了各个国家的共识,包括联合国在内,什么“京都协议”等等的出现,让“拯救地球”成了未来各国政治的主旋律。事实上,对于地球长期气温的变化科学界根本没有什么统一的共识,从来就是一个在继续进行着的课题。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科学界的独立研究精神在全球变暖这一政治正确的划分标准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反对的声音基本上消失殆尽。糟糕的是许多学者打着科学的旗号为广大公众描述了一幅地球由于温度升高导致的恐怖景象,加上Hollywood利用最新电脑技术制作的灾难大片《后天》更在公众心目中建立了全球变暖已成事实的概念。

对于普通的公众来说,他们获得气候变迁的信息不外来自政治家、记者、环保活动人士和科学家,当然,大家最信任的是研究气候变化的专家学者们。但是,最近几天发生在全球最权威、顶尖的研究气候变迁的机构的泄密事件提供了在对待气候变暖如此严重的问题上我们的科学家们如何营造谎言或至少是提供带有偏见的证据。

事情的原委是电脑黑客最近入侵了英国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的气候研究组(CRU)的邮件系统。该大学的CRU是英国最权威的气候研究机构,拥有多名国际知名的学者,同时该研究机构还承担着全球气候研究的协调和作为最新研究数据之集中之地。联合国的许多重要的政策取向和立场制定的基础也是基于这些研究数据得出的。从黑客公开的3000多个往来于这些世界顶尖研究学者的邮件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气候研究学术界是如何对待对全球变暖持不同意见的学者的,他们有系统性的删除数据和通信与研究成果、拒绝向持不同意见的杂志投稿和审稿、向公众发布有一定倾向的研究成果等等。这些邮件暴露出在气候变迁的研究方面,科学家的严谨、独立、求实的精神已经让位于政治的需要了。当然,不能就认为这是某种大国间的“阴谋”,我更倾向于认为是一些Over Zealous的科学家被感性战胜了理性的后果。但是,这次事件显然会对各国的应对气候变迁政策作出调整,至少会对本国的立场作出调整,所以该黑客事件的影响将是深远的。当年颁奖给戈尔的挪威人可能会觉得脸上无光。昨天,美国国会的一些议员们已经就此事展开讨论并决定在近期举行听证。不过据此并不能判断地球的温度是在升高或下降,纵然地球温度变化的长期趋势在近年有上升的迹象(仅仅是假设),也不能就此认为是人类的活动造成的。在地球漫长的45亿年历史中,现在是属于较为寒冷的时期,在恐龙时代的后期的侏罗纪温度比现在要高出许多。

当然,我并不反对环境保护,恰恰相反,我是一名坚定的环境保护主义者。我认为人类有责任保护自己生活的环境,社会经济的发展也包括向公众提供干净的空气、可以直接饮用的自来水、能够再生的材料等等。对于中国来说以不到世界5%的GDP总量排放了超过25%的CO2和NOx等温室气体,中国自身首先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美国,也不是欧洲,甚至不是地球。有朝一日地球被我们的垃圾堆满的时候,地球还是地球,只不过人类可能没有立锥之地了。看看Wall-E和历史频道的“人类之后的世界 Aftermath: The World After Humans"就知道了。

[后记]这两天在哥本哈根招开的全球关于气候变化的大会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吵架会议,这场可笑的闹剧的基础就是认为人类的活动导致了全球变暖,而且发达国家要为此承担责任,所以这是这些年来发达国家里的环保主义伪科学盛行的直接后果,只能说他们是活该。事实上,全球气候大会的科学基础应该建立在保护本国环境和生存空间的前提上,而不是什么保护地球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