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司马迁《史记》所说,商山四皓指的是秦末汉初(公元前200年左右)的东园公唐秉、甪(lu)里先生周术、绮里季吴实和夏黄公崔广四位著名学者。身处乱世的他们四人皆不愿意当官,长期隐居在商山。出山时都80有余,皓眉白发,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故被称为“商山四皓”。
刘邦久闻他们的大名,曾数次派人请他们出山为官,但均被拒绝。据说,为了表达他们宁愿隐居过虽清贫但却安乐的生活,还写了一首《紫芝歌》以明其志,歌曰:“莫莫高山,深谷逶迤。华华紫芝,可以疗饥。唐虞世远,吾将何归?驷马高盖,其忧甚大。富贵之畏人兮,不如贫贱之肆志。”
刘邦登基之初,按照规矩立长子刘盈为太子,次子如意封为赵王。后来,由于宠幸戚夫人,便有意废刘盈太子之位而改立戚夫人所生子赵王如意为太子。刘盈的母亲吕后闻听之后,焦急非常,便找开国大臣张良拿主意,张良让吕后礼聘商山四皓出山,让他们经常跟着太子上朝。有一天,刘邦欲与太子一起饮宴,太子来时刘邦看见见太子身后跟随着四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便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四人一一回答,刘邦才知道他们竟然是商山四皓。刘邦大惊,问:“我多年来数次相邀,你们都拒绝逃避我,今天你们为什么自愿的跟我儿子在一起啊?”四皓上前谢罪说:“我们听说太子是个仁人志士,又有孝心,礼贤下士,我们就一齐来作太子的宾客。”
刘邦见此,以为太子羽翼已丰,因此,在他们与太子一起走了之后,如戚夫人来,指着他们的背影对戚夫人说:“我想换你的儿子为太子,但太子有他们四个人辅佐,翅膀已经硬了,动不了了。”(《史记·留侯世家》“上目送之,召戚夫人指示四人者曰:“我欲易之,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动矣。””)从此打消了改立赵王如意为太子的念头。刘盈后来继位,为汉惠帝。
当然,为刘盈保位并最终登基立下汗马功劳的“商山四皓”自然也是荣华富贵尽享了,然而,他们的贡献似乎也仅仅只限于此,司马迁并未有片言只字提及他们四人如何辅助刘盈治国安邦的。由此,看来,“商山四皓”隐居的目的很让人值得怀疑。而他们对于刘氏家族的江山的作用,或许正如唐朝诗杜牧《题商山四皓庙》所言:
“吕氏强梁嗣子柔,我于天性岂恩仇。
南军不袒左边袖,四老安刘是灭刘。”
历史碎片:商山四皓:隐居只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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