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百座城》之二——海口


突然听到一首歌,歌名叫做《海口》:海口字典没如果,恋人造句很英雄,若把爱意当明月,明月为你敢忘了缺,默默遮住你泪眼,世界毁灭没看见,幼稚打败去痛片,旧的情侣表拨不回以前。挺美的歌词嘛。我在想,海口牛了。一部《非诚勿扰》中海口那座雄伟的大桥还在眼前,现在歌曲也来了,只不过听到最后,我才知道所谓的“海口”,居然是“夸海口”的意思。

我对海口这个城市印象一直很好。第一次来海口应该是99年,那时候,汽车在椰城夜色滑过,一排排的椰树令人心动。刚刚查了一下天气,这个城市的气温居然和我现在所在的城市,相差36度,于是不禁有些伤感。有时候,距离就是这么活生生。

海口曾经给我的印象来自于一些飞机上的读物,大型房地产广告,充满着异国情调的豪华和遥远。但是当你再次踏进这座城市的时候,那种亲切却扑面而来。它和我居住的城市都属于海边,都有着那种适合居住的休闲。但是,不管文化底蕴也好,经济发展也好,都比我居住的城市要来的让人欣喜。

海口有一座被称为“海南第一楼”的建筑,叫做五公祠,性质有点跟潮州的韩文公祠接近,纪念的是唐代李德裕,北宋李纲、赵鼎,南宋李光和胡铨。这些都是当时名臣,被贬到荒野之地,然后为这个地方做出贡献。中国的老百姓都是善良的,特别是远离朝廷的老百姓。比如李纲,首先他肯定是对这个地方不太感冒的,否则我们也不会在他的作品中几乎找不到有关资料,其次,他抵达海南才三天,就接到朝廷的赦免令。这哥们心情大好,于是在岛上做了一个月的度假旅游后才回朝廷。就是这次旅游,海口老百姓就歌功颂德了,历代朝拜。比较有积极意义的是胡铨,至少他办了学。

我有一个叔叔,在海南上山下乡。当时我经常看他写回家的信件,发现他在信中流露着不少对美兰、秀英这些地方的向往。我到海口之后就马上打听这些地方,得到的信息居然是都是海口的郊区。这令我郁闷不已。但同时也对海口这些充满女性美的地方表示佩服。直到我经常在龙华区的某些区域溜达的时候,我还是认为,海口的很多地方的确折射出某些女性美的元素。知道后来一个叫张茆的小女孩在网络上流传后,我才知道,这些或许与海口二字无关。

我在小时候,经常看到家里有一些药酒,里面泡这一种叫做毛鸡的动物。父辈们视为珍宝。而每当九月初九,我妈妈肯定就会炖猪肚给我们吃,里面放了很多胡椒粒。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来自海南。知道后来,我告诉妈妈要去海口了,她脱口而出就是给我弄点胡椒来。而我自己在童年的时候,那个风雨之夜,去海南找我二叔的小姑妈,带来的几颗椰子糖的味道直到现在还记忆忧新。所以,这座城市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总是很亲切的。

那天看新闻,说到海口城市景观中,人们发现椰树少了,有人伤感了。我倒不这样子认为。当汽车开过那充满着海滨元素的滨海路,当你躺在某个度假村的游泳池旁晒着阳光,当你坐在海涛阵阵的沙滩上听听潮声,都是那样令人动心的。海口的魅力,不仅仅在于满街的椰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