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是男是女？不知自已是个人的悲还是喜？性别对谁应该重要？如果搞不清？怎样面对情与恋？男婚女嫁是传统，谁能违背？

刚下的士，手伸进西装里面口袋，忘了带手机。是哪位背死鬼要我到五星级宾馆来。幸好眼睛看到远处一长长车队，消了顾忌，不是会着死的想手机、谁要我来的、做什么？有几辆总是在前面，几位像电视新闻记者、要么是专业摄影的站在车上举着有杠在肩上有拿在手上拍。

不会想象我是车队第一辆车里的新郎或新娘，看场伙，办酒、新房要花不少的人民币？也不会想我是其他车里的人，贵宾、坐上的、被邀的、一些不得不来的；凡属来凑热的，客气讲是来祝贺、贺喜，都要孝顺！从交情讲送红包。

车队前面是红色的有鲜花装扮的豪华车，叫不出名字，要是车友在，一看就晓得；一边四张门，肯定租的婚车；不像后面跟着的是再豪华再气派，就是劳斯莱斯、宝马也只有四张门；有钱人不像的士司机开什么奥迪、大众；车队有次序的停在宾馆正门口，陆续下来穿着豪华气派时尚流行的名牌西服、皮鞋跟玻璃镜子一样；咯些不显眼，新郎和新娘是这些人的主角和中心人物；因为是瞬间，只见新郎和新娘的背影，有喜欢扯谈或闲着无事都议论：新郎是登基的皇帝；新娘像杨贵妃，有说电视剧里的香妃，有小声说像《金瓶梅》里的潘金莲，你们没新郎的本事，在法律上、在亲人和朋友中她是有主的。要打主意、有邪心要看她愿意不愿意！不是要小心。现在只要有钱，可以到宾馆、可以租房、可以买房，比她靓的多。喂，今天是他们的喜事，你们的脑壳冒灌水吧！

好几十部车开走，会停在停车场，下车的人陆续进了宾馆。我一个人站在宾馆外面，虽看见门内有漂亮的迎宾小姐、一些巡视的保安，一些等候开门的；他们没在意我，我看着人家花钱办喜事、送钱贺喜，站着的迎宾小姐、巡视的保安、等候开门的，那是他们上班，每月有工资、奖金领，可能享受“五险一金”。

我站在这里做什么？人家不会把你当新郎、新娘，更不会当贵宾。是想象丰富？是有梦游症？

在家闲着无聊，把玻璃烟灰缸放在长和厚透明的茶几上，点燃一支带蓝蒂的，还吐烟圈，是玩烟是玩钱？用摇控打开电视，新闻是千篇一律，除了地方和娱乐节目不同，有时插广告，心里有些烦？换台。有一地方台现场直播听报告还是作报告？虽无心听讲什么内容，我不会像有些在现场的睡觉；从作报告，是他自己写的，花时费力付出了心血；就是他秘书代写的，坐在台上读，口会干？也要尊重！应该尊重！不是对不住每月的工资、奖金，还有各种不同的现金、实物、消费卷的补贴，“五险一金”肯定不会少；现在是电子化，在专业查询网一查，少了会找操作员，可能会讲工作失误，要扣奖金什么？故意失职和造假，肯定会丢饭碗。我在电视机前，不在现场，可以不听，随便想是我的自由，别人总不会说三道四吧！

在台上作报告的人应该有职务有权力，不是为什么没给我机会，或我没有资格？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长篇大论？或乱七八糟吹自己标榜自己；就是请上台讲的，是有职有权组织和安排的。这些属我想？有什么好处？真是吃自家饭操别人的空心。

无事随便，一个极不好的坏习惯，思维喜欢单刀直入：有职有权的人，和普通人一样，都是父母所生所养；是凭实干，为身边讲话办事，领导、上级重视、提拔？是凭嘴巴会奉承？尊重上级、同事、邻居。或像有些基层官会进贡？给领导、上级印象，有机会重用。或花钱买职务？有收钱的做靠山，大树下好乘凉。是听人说的，或是从国内外网站看到：国家、政府、地方，只是享受国家财政的公务员一时的代表，如果是假代表或是自私？会出现奴隶造反、农民起义、工人罢工、群众游行，迟早会被社会上绝大多数改革，或像中国封建社会的更替朝代。

烟一支接着一支抽，好久上瘾了，烟合上有：吸烟有害健康，戒烟可以减少对健康的危害。国家为什么还让卷烟厂生产、销售？是管得宽？有几十平方的客厅像高速公路上的大雾；本想打开铝合金蓝色厚玻璃窗享受自然流动的空气；懒！不愿起身，也怕外面的流动像网上说改革开放那样，主流媒体用数据大谈发展的奇迹，什么人物做了什么政绩；有些网民用身边和经历像大海捞针、像放大镜那样挑刺：什么豆腐渣工程，数据没有民主监督有浮夸、有水份、有为领导个人贴金；有职有权有钱的包养情人、情妇、二奶、小蜜，不说破坏他人家庭，不尊重女性，影响社会公平正义和谐；还有什么走私、贩毒、赌博、拐卖妇女儿童、卖淫嫖娼、造假售假等之类，会得感冒伤身，省得花钱到医院挂号去看开药方坐享其成的医生；开空调，按排风键，我不信花钱买的现代化只能享受冬暖夏凉的空调不能排烟雾？

电视里放了好久的广告，接着播什么连续剧，一位差点上财富榜的中年人，在几甲医院重病室，外边有蛮多人看望；可主任医生对他的妻子细声说：我们尽力了！准备后事吧！有人小声议论：他那么钱，是给他老婆？是给他爸妈？真不抵，没享受！何必那样发狠拼命做什么！钱，对人是生不能带来，死也不能带去；人应该学会知足，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死，曾经拥有一切随着生命结束都不是自己的。人啊！珍惜现在，感恩父母！感恩上天！感恩放弃不是自己的所有！

狗日的贾老板打电话好说歹说，硬要老子出面，帮没一点关系平常没联系的江猪子引荐一个人；小贾聪明，晓得江老板会做人，会孝顺；帮了他的忙记在心里，打听生日，逢年过节都会来凑热闹，至于送礼看人看是帮大忙是小忙；还跟我讲明的，不是看了他这点，鬼会请你，关我什么事？

你的姓好，像孙悟空压在五台上，千年修来的福；心里：你再假，莫想从我这里捞一点油水，嘴巴吃的、人家送的，反正不是我的；我也是不大不小的人物，怎么会说不文明的话？是一时急一时气？还说什么老子，不知天外有天，楼外有楼，人上有法。喂，好久到宾馆去摸麻将？联络感情？

大哥！哪里缺钱？我叫兄弟送过去；懂了，叫江老板一起到华天或者富丽华玩一天。

聪明！有些事不要老子讲穿；你还是学学李老板，开口听音，眼眨眉毛动。

是的哦，谢大哥！进门看脸色，出门看天色。老弟够学！不说人到桥边自然直，有钱车到山前必有路。

露骨的话不爱听；晓得江猪子有什么心？说点眉目。

他一个亲戚有拆房证，南区的；那边大老板多，小工程几天就干完了；听他说有几十号人等事做；打听西区工程多，想过来发展。

小贾，跨区行不行不管？我只引荐认识。

大哥，是到玉楼东，还是火宫殿？

想想挡次？区级干部。

这些事这些人真麻烦！那里有钱赚那里有利益就烧香叩头，甚至作揖下跪；没事不上门也不打电话问一下好！

说乡下的姑表弟，从哪里听到消息，带好多土特产，进屋没坐，连忙说对不起！姑妈姑爹总是要我来走动，经常念在外要交朋友，有血缘关系的亲戚要往来。

谢姑妈姑爹！他们身体好吧！按理晚辈是要去看长辈。

表哥上班忙，事多！

你屋里好吧！

作田有口饭吃！莫想发财！姑表弟趁我递烟，把乡下的腊肉腊鱼腊鸡腊鸭、土鸡蛋、花生、黑豆等拿出来，一边说：这是姑妈姑爹的，这是我的，这是我哥的，……

谢谢他们！谢谢你从那么远带来。我叫堂客收拾，是放冰箱里，是挂在凉台上随她；顺便互相介绍。带表弟进我书房，具体来有什么事？

原来是想承包区上的绿化或环卫。用手机问在区上当区长的堂姐，她说区上的绿化区委书记的老弟包了，环卫要跟环卫部门打招呼；你要帮我跟你同学讲一下？

哪个同学？

姓胡的。

好！姓胡的在市政府财政局，可能是什么工程要拔款。堂姐的女儿参加了今年的高考，怕要找我好久没联系的在省教委的同学。

接着姑表弟讲他的同乡，包东区的绿化，一条街几个人，平常只修剪；换花草算额外的工程。只置园林工人的工作服和工具；三年纯赚一百多万。一年的工人工资不到六十万，逢年过节送礼和平时请客要三十几万；包环卫差不多吧？

我担心你不懂？蛮内行，到时你自己到堂姐那去。写了地址和手机号码给他。

后来姑表弟来过几次，借口：当老板忙，自己的事多忙自己的。

堂姐、我、小贾，江老板和他亲戚在东塘火宫殿三楼聚了会。后来听江老板说他亲戚用了好几千。至于事成没成，听贾老板讲签了几个合同，具体有好大的工程和工程款多少我没问，他们也没说。反正我没和他们合伙。

是好多年前的事？不可能，明明是上个星期天？我、堂客、不到六岁的双胞胎，开车到天心阁看花展。两个小家伙一人带一个还蛮搞，不晓得是像她妈还是像我？可能是六月天生的没包手脚？一男一女用一双小手一对小脚专门虐侍无反抗能力的树、花、草；工作人员过来讲请注意，他们的妈连忙道嫌，对不起！当听到损坏要赔，还指着立的上面有字的牌子。堂客有点气：小孩不懂事。找你们大人！我不得不说：对小孩子，允许犯一次错误，不能重犯！要是再看见罚款，行了吧！

我爱鲜艳盛开的花，特爱不同颜色的同一品种。当我迷恋陶醉在杜鹃盆花中，用手机拍照时，妻子用数码连摄几张：快点去招呼小家伙。她才转身。在这一刹那，突然想到：妻子、儿女、鲜花，确实都很美！能说属于我？买门票进来只能一饱眼福！就是妻子儿女同住一屋和堂客同床共被，能说属于我？随从哪方面，不是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的手脚；就是自己身上的也不听指挥，有时牙齿咬舌头一样；真是智者总有一失，愚者总有一得。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想起是谁说？是从哪看到的？可能是电视剧？说一男青年，像山沟里进了城那样，是蛮热的夏天，正在路灯和电话线、宽带线柱边，遇上迷望一时尚染色头发、化了淡妆、带着金耳环、胸前的少女乳峰沟有桃子型的项链、上穿女式背心用透明的彩丝衣罩着、下穿很短的牛仔裤，露着肚脐、显修长的双腿。当男青年转头碰了路灯杆，不说是否掉了牙齿，不说额头是否青一块，不说脸上是否擦破皮流血，男青年望异性的美有错？那女孩确实美有错？是美的害？是欣赏美时太痴？眼福与享受，与心里回味是否有别？这时，堂客提醒：想么子？开车不注意会出事？车里有四条宝贵的生命！人没有命、没有身体，再看花、再欣赏美不值！拜托！双胞胎附和：爸爸，我们也拜托！下次出来坐的士。妻子有点生气。幸好速度慢，不是会闯与路上的护栏。

回到家，妻子和儿女到电脑房，编辑和评论拍的照。我进睡房，先洗澡，开了空调，装好累倒在床上。

妻子在厕所旁的浴缸里帮两个给家里带来快乐和喜悦的双胞胎洗澡：喂！麻烦在他们的挂衣拒里拿两套来。我在网上畅游，装着没听见，她出来，你上网说一声，害我和崽伢子等，咯匝习惯坏毛病要改？对不起！我转头：听候武则天的圣旨；眼晴望着电脑：我正看信息。其实在游览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报纸、电视上播一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外国作家，上网搜索，不就是写了一本什么对当时执政不利的文学书，有报道作家拒绝到国外领奖，必竞自己和亲人生活在那里；有报道当时的政府迫于什么压力驱逐作家出境；几十年的国外生活，老人死了，现在的政府允许安葬在作家的祖国，也公开出版发行曾经禁止作家的文学作品。

不知为什么？一条国外的作家逝世和出版发行一本几十年前的书的消息，能引起媒体和网民热议；不可思议？对自己有什么价值？有什么联系？对社会有益吗？享受国家财政的公务员是否还会像对当年作家获诺贝尔奖那样？获诺贝尔奖是世界顶级奖，是否会像一些国家的新闻和媒体广泛宣传是世界明星那样？

本来不属老百姓想些空事？可现实生活迫使你思考：写文字，是学鲁迅，用医学的外科手术解剖方法对社会对他人进行跟踪，更多是解剖自己；是学郭沫若，用多才多艺歌颂赞美为社会绝大多数谋利益，当成为打江山坐江山管理社会的人员，不得不面对现实，说御用文人，说是风派文人都存在事实；但他曾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院长；是学金庸，作为办报的又是作家，为了报纸的发行量，不得不写订报人和读者当时喜欢或爱读的内容。是否存在个人生存和面对现实？

无意中涌现：人要有个性，但不能太倔？像谁说的：不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果人人都争当将军，谁来当士兵。从留有《天问》的诗人屈原为什么选择汨罗江？成吉思汗为什么用金戈铁马建立了横跨欧亚的帝国？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为什么要走二万五千里长征，天上有飞机轰炸，地上有围追堵截的强大军队。

细心一点，这些是否与自己有关？有血缘关系？有利益冲实？有什么价值和美学？是否觉得可笑？中国有少吃咸鱼少口干。必竞他们是他们，我是一名最普通的平民百姓。

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位好强的女人。曾经的丈夫有职有权，为了交际、为了炫耀，找一位年轻、有文凭、蛮漂亮的新欢愿意放弃儿女，每月付抚养费。我和进城打工的农民一样，一切从没有开始？有朋友说我贱！到歌厅舞厅去找一个比原来好几千倍好几万倍的给那个人看！显显自己的本事能力！告诉他：没你我活的更情彩！

为了女人的尊严，为了孩子不会听别人讲什么难听的话，我选择：孩子爸的钱存定期，到时女孩不再像她妈，现在时行手中有钱为王；接着把刚断奶的放在出租屋里的床上；三点多，一个人踩后三轮车到马王堆蔬菜批发市场去进小菜，上岭下车推，下岭带刹；在河西农贸市场，整齐摆好新鲜和时令的菜；用大可乐瓶在盖上刺几个眼、装满再洒在菜上，准备零钱、挂好塑料袋、摆好电子盘称；一边吃送来的面粉，一边喂刚学会走路乱跑的崽，一边和逗崽伢子的摊主、顾客打招呼；奉承摊主：你的菜买得快，会早收工。路过的顾客：老板要么子，现在金融危机，随什么都便宜。

上午十点左右忙一阵。空闲时，把昨天洗澡的衣服在摊位上手搓，一举三得，看摊、省水钱和带崽；不像有些摊主打麻将、三打哈、竹老壳等休闲。旁边的摊主和经常光顾的都说：少累点，皮肤晒黑了，比以前瘦好多，不要到医院花钱。我总是：习惯了，没事！心里想的不会在这场伙讲：生命在于运动。人只有逼自己，趁年轻过几道坎，坚持！年老了、崽女大了，没有后顾之忧那个不晓得享受。当然，这里的人知道我离过婚，其他都不晓得；有好心人还介绍高大有力气的男人；有卖菜的开玩笑：说我行不行？找我们楼上的、找我们企业的、我一个朋友正想找你咯样的，我只能说：好啊！拜托！对熟悉的说：我的条件蛮高？我只会做家务，其他不会！最怕在一起不到一年，没钱吵闹，就散伙。

几年过去了，我总算从摆摊做到了批发。开始用手机和客户联系，用电脑收集有价值的信息，女儿上学了，等她上初中，请专门的老师辅导，不再做曾像她妈依靠男人过日子。虽有时想找做伴的男人，看到女儿长大，怕引狼入室，加上习惯了，也就算了；至于男女之欢，虽想美好姻缘，想起对女儿她爸的奉献和离别，还不如选择孤独，自由自在，闲时看电视、播DVD、上网游览来过实在日子。

在物欲横流和市场经济的社会，钱，或是财富，拥有多少，在身边和周围人的眼里心里有本事、有能力，似乎决定社会地位。在生意中，认识一些农村进城打工的，他们离开家乡和亲人，舍弃承包的土地，不愿做靠天收成的耕种土地；进城从租房交房租、水电费、办什么几证，现在城里买了房、花钱买了城镇户口，生意比我还做得大，也有亏得家破人亡的，更多的是挣钱回老家建房、做小本意或干老本行种田；也有进城打工还要讨工钱；同时认识一些城里失业、从企业下岗提前内退和买断工龄的职工，有爱面子整天打麻将，有做生意的，有犯法犯罪的，而那些有职有权可以把国有、集体企业通过改革改制成为自己的私有，或持大股控股的股份制企业，或以企业资产向银行抵押贷款年底分红归个人的讲话算数的股份企业；听说企业资产中有无形资产和有形资产，分国有、集体、职工三部分，企业发展中有在册职工历年的积累；离开企业的职工不能享受企业资产中的国有、集体部分，就是按连续工作工龄企业给职工经济补偿，是否合情合理合法？要是企业的经营权公开向社会或在企业内部平等招投标，说不定职工中有本事有能力的经营企业，不会有下岗、提前内退、买断工龄的职工；有些企业一边置换身份、职工下岗、提前内退、买断工龄，一边招收新员工；像有些无人管的失业人讲的有职有权是强者强势，他们用企业的钱打官司，职工个人是弱者弱势，上访、上告、打官司都是个人，他们每天要过日子。

有些人真讨嫌？不反对你想！不要讲出来啊！对社会和谐、对政府官员、对有职有权的都有负面影响！就是讲出来，没人理有什么用！是不是多余？就像国家地方有法律法规，在一些地方对一些享受国家财政的公务员，是挂在墙上的风景画？是可看不能用的武侠小说？是民众公认的公平正义成为个人的收藏品？还说什么领导的权威、干部的尊严！从不检查自己的失误、失职、渎职、犯法，甚至借口是发展中、前进的社会问题？不顾社会上受到伤害的弱势群体的生存生活！不知职务权力是来自那里？每月领的工资、奖金、补贴是国家依法征收的税和费？是否每天自问对得住所领的国家财政？其中有社会上每一位消费者的消费。道理越讲越明！点到为止。

曾经的漂亮少妇，和可爱的双胞胎怎么在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发生地震掩埋总要见尸啊？是我离开了他们？或是时间太久根本不互相认识？何况人是有生命的，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离开的现实；有说无论贫富、高矮，还是长寿短命，都会像春天的树上果露新绿，夏天把吸收阳光雨露伴技的叶子展示个性，秋天在冷热的秋风把肥伴和丰满的大树瘦成干枯如柴的老头，曾经光泽亮丽的叶片纷纷掉落在养育的大地，变成和水一样滋润大地的肥料。不知妻子、双胞胎是先在秋？还是我在秋？

为了延伸宝贵的生命，把驾照丢在屋里和私车关在车库；乘坐比较安全的客轮；和一些吸山之灵水之韵人群为伴，像中国的什么教的长寿之道。江河的流水是否是身后的时间记忆历史，眼前是否是未来和转世？伏在客轮的护栏，看穿着不同颜色、服装、有带礼帽、有带眼镜、有一家人的、有朋友一起、有青年男女、有花甲夫妇的走动游客，其中有一些不同语言不同长相的外国朋友；没有公园立的牌子，忘记是从哪上的客轮，是在湘江，是在洞庭，是在长江，是在三峡，没听到人的议论和客轮上的喇叭没介绍；偶尔听到一首首流行歌和屏幕上播放山水风景画面。两岸的青山，有时石山上出现黄山的迎客松、庐山的仙人洞、张家界的石峰、桂林的石林，有时能见像是岳阳楼、天心阁、爱晚亭、岳麓书院，有时是城市的高楼林立、一望无际的迎风招展的稻浪、整个山林的累累果树，……

仰头看见蓝天白云，辨不出是洞庭麻雀、草原雄鹰、成群的天鹅；眼睛告诉：肯定不是不怕寒冷的南极企鹅、不畏狂风暴雨的海上飞翔的海燕。心里羡慕：要是像它们多好！有双脚能自由自在走，有双翅能自由自在的飞！或像水中的鱼，无论是大海、湖泊、江河，还是水库、水塘、渠道，鱼虾能毫无顾忌的尽情畅游！

在航行的客轮上，我不知目的地在哪？客轮往哪？但我在人群中意识：生命对人是重要的！正如身体的缺少别人会说是残疾，或一个家的屋里，缺少男人、缺少女人、缺少儿女，那怕是带养的，都不是完整、美满！享受人生，应该从寻找、过程到经历、尽量不留下任何或者一点遗憾！假如知道这些，而不去做，停在口头上、纸上谈兵、有能力总是推明天，说还要条件成熟等；有价值、有意义吗？

当我有点意识，再次自问：我是谁？是男是女？是自已个人的悲还是喜？性别对谁肯定重要？只有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才能正确面对属于男人女人的情与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中国的传统，也是人类共同的传统，谁能违背？

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