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是我的故乡,《渤海早报》是天津新兴的都市早报。《莎士比亚眼里的林黛玉》是我的一本书,海内外的反响很大,早报发了一篇书评,我转载在下面,和网友分享。
西方人对《红楼梦》的翻译让人忍俊不禁
黛玉成了“黑色的玉”?
2009 年 6 月 7 日 天津《渤海早报》30版
作者:荆墨
《红楼梦》在一百多年前就被翻译成英文,传播到了西方。我心中一直有个疑虑,西方人眼中的《红楼梦》又会成为什么样子呢?现在,读到了《莎士比亚眼里的林黛玉》,正好解决了这一疑问。
裴钰的《莎士比亚眼里的林黛玉》一书,对《红楼梦》在西方人眼中的情形作了深刻地描述,作者从东西方文化的角度,通过《红楼梦》中文原著和英文译本的语言对比,让我们对西方人的“红楼”情结有个真实的了解。
《莎士比亚眼里的林黛玉》并不是莎士比亚读过《红楼梦》后对林黛玉的看法与描述,而是作者在该书中,对于《红楼梦》个别人物与莎士比亚进行了对比。例如:《红楼梦》中自然离不开喝酒。作者在书中写道:少女史湘云,和少年莎士比亚,一个醉在芍药花下,一个醉倒在苹果树下,都是大醉酣眠,却一个诗意无限,另一个索然寡味。
作者在该书中以其细腻的感触,宽阔的文化视野,对《红楼梦》做了解说。在书中,宝玉的怡红院被西方人改名做了怡“绿”院,刘姥姥成了基督徒,贾政领着一家人做弥撒祈祷。作者还揭示了围绕着《红楼梦》海外传播过程中的许多趣闻佳话,让人忍俊不已,又感慨良多。
西方人对《红楼梦》人名的理解不可思议。诸如在《红楼梦》早期的英文版本中,黛玉被翻译成了“黑色的玉”,可它的引申义却成了放荡的女人,此时黛玉的英译名竟有了“荡妇”的意思。李纨,字宫裁,“宫裁”被翻成了“皇宫里的女裁缝”,而“宫裁”的本意是极其名贵的丝织品,和“纨”字相对,理解成皇宫里的女裁缝,是望文生义。最无厘头的翻译,就是对“鸳鸯”的人名翻译,在早期英文译本中,鸳鸯被翻译成了“忠诚的鹅”,可鸳鸯和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动物。
在西方人眼中的宝黛之恋也走了样。怡红院以“女儿棠”著名,红色的海棠花,象征着宝玉最突出的特色。可“红色”在西方人看来是一种凶色。为了不让西方读者把宝玉误解为一个激进分子,或一个浪荡公子,于是,翻译家们给贾宝玉“去红”。而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也变成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翻版。
西方人对《红楼梦》的理解有误差,可他们还是对它特别喜爱。作者在书中写道,法国汉学家包罗特别痴迷《红楼梦》。一次,他到越南河内,夜深人静,读着《红楼梦》,心神很快就被大观园里的故事吸引了。一只猴子上了他的蚊帐,猴子一时尿急,就在蚊帐上解决了。顿时,淅淅沥沥,从天而降,包罗此时还没醒悟。直到感觉脸上冰凉冰凉的,书上也点点水迹,仰头一看,才知道被猴子尿到了头上。说不尽的大观园,道不尽的红楼梦,那些对《红楼梦》痴迷的西方人,让我们深深地感动。
西方人翻译《红楼梦》,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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